随着纸人越来越诡异,我连忙慌张地把将要直起身子的纸人一把推开!
纸人倒在一边后,白猫就在柜台外不耐烦地叫了一声:
“喵!”
我听见那个尖细的声音后,立马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起身后,我顺手抓了一把柜台上的当票,就跑出柜台,头也不回地冲出当铺。
跑到当铺门口后,我本来想直奔医院。
可想到当铺里那些值钱的东西,我只能忍着心里的恐惧转身把门锁好。
当铺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看见那个纸人又站在了柜台后面。
它漆黑的两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惨白的脸上有三团诡异的“红晕”。
我看着那个纸人,只觉它变得更像我了。
我飞快地把当铺门锁上,带着白猫就往医院赶。
路上,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纸人。
我其实对纸人没多大的恐惧,但我只要一想到那个纸人和我长得一样。
还有王利民之前,千叮万嘱让我不要回当铺的话,我就心慌得厉害。
我掏出手机翻看着王喆发来的短信,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很快我就赶到了医院门口,我买了一个书包,把白猫装在书包里背进了医院。
我背着白猫赶到发生跳楼事件的住院楼时,那栋楼下已经站了不少派出所的工作人员。
什么情况?
老太太跳楼分尸那次,派出所都没这么大的动静。
何子明刚才在电话里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我回当铺的这会儿,医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慌忙拉住一个正在布置警戒线的工作人员问:
“您好,我找一下你们的同事何子明。”
那个工作人员一听我找何子明,立刻放下手上的事情,问我:
“你是不是叫张期?”
我连忙点了点头,还没出声回答,工作人员就一边拉着我进医院,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喂?薛老师,何老大要找的人来了,我现在就带他去四楼找你们!”
我听着工作人员提到“四楼”时,右眼皮狠狠地跳了几下。
等我们赶到医院四楼的时候,薛莲已经在楼梯间门口等我了。
她的脸色十分难看,和早
上见到我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我走到她面前后,她客气地对我身旁的工作人员说了声:
“辛苦了,你去忙别的事情吧。”
那个工作人员走后,她就冷着脸带我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我们四周都没人后,她就冷声质问到:
“是不是你让何子明去三楼勘察情况的?”
光是听薛莲这个语气,我就知道何子明出事了。
我点了一下头,连忙出声问:
“何子明是不是出事了?”
薛莲现在的脸色几乎能黑的滴出墨来,她语气十分不好的说:
“不只有何子明出事,包括他在内,一共八个工作人员,一个都没回来!
还有小李刚才也跳楼自杀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惊愣地出声问道:
“什么?怎么会有八个工作人员去?!
小李不是早上就回派出所了吗?他怎么可能跳楼?!”
薛莲冷笑了一声,说:
“呵,我当时可是亲耳听见你让何子明带七个同事一起去,你现在在这里装不知道是想推脱责任吗?”
她这么一说,我猛然就知道了问题出在哪儿!
我当时告诉何子明带七个人去四楼的时候,只是着七是单数。
完全没有想过,那七个工作人员再加上何子明就是八个人。
按照“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的老规矩,何子明他们这是犯忌讳了!
不过何子明他们人多,还都穿着工作服,现在又是白天,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但小李可就不一样了。
我不安地问薛莲:
“小李不是早上就回派出所了吗?他怎么……”
我话还没说完,薛莲就不耐烦地出声打断了我:
“行了,你也别瞎操心了。
四十八小时不到就有十个人接连在医院里出事,上级领导很重视这件事。
他们已经派专业的人过来处理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她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快步朝楼梯间走去。
蒋情这事本来就是我惹出来的麻烦,现在何子明又因为我的失误出了事,我怎么可能不管?
我追在薛莲身后,想再问问具体情况,不远处楼梯间的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间门
口,她侧着头左右看了一下,似乎是在找人。
随后,她的视线落在了我前面:
“薛导员,你……咦?狗期你也在这儿啊?”
她说着就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薛莲听到她叫我狗期之后,就愣了一下。
随后她转过头来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问我:
“你们认识?”
我正要开口,她就出声说:
“是啊,他是我朋友。”
看来唐简就是薛莲口中的专业人士,不过唐简不是在北城吗?
她怎么会跑来东城,管这边的事?
我正疑惑,她就转过头问我:
“你一会儿有时间吗?我想麻烦你帮我找八个失踪的人。”
我刚在还在想要用什么办法,让薛莲同意我帮忙,现在唐简主动问我,我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可以啊,就是不知道薛导员同不同意。”
我说完后,薛莲就无奈地回答:
“既然领导请唐小姐过来负责这件事,那唐小姐自己决定就行。”
她说完就从我们两面前,径直走了过去。
薛莲一走,我就开口问唐简:
“你不是在北城吗?怎么会过来处理东城的事情?”
唐简一边领着我往楼梯间走,一边说:
“派出所的人去找我爷爷帮忙,我爷爷腿脚不好,就让我过来了。”
她解释完之后,就介绍起这家医院的情况,还有蒋情的事。
起初我还想打断她,告诉她这个麻烦就是我惹出来的,让她不用在浪费时间和我解释。
可我听她说了两句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发现唐简口中的医院,和蒋情和之前找到的线索都不一样。
唐简说,这家医院是用来镇煞的。
医院下压着一个大邪祟,因为那个邪祟比较凶,景南本地又没有什么正神。
所以,只能用以阴镇阴的方法来压制那个邪祟。
而所谓的以阴镇阴,其实就是用更厉害的邪祟,来镇住医院下面的邪祟。
医院里怨气最重的就是被打掉的婴儿。
一开始的时候,医院请唐简的爷爷做了一个风水局,将小婴儿的怨气聚在一起。
用婴儿的怨气镇邪。
这个方法本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可自从蒋情自杀后,医院的风水局就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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