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纽曼来自英国伯明翰,机缘巧合下到哥谭淘金。可哥谭不是他的快乐老家,这里的人各个身怀绝技,说话又好听,尽管菲利普再怎么喜欢这里,最后也落得口袋空空,流落街头的下场。
但,在菲利普知道他一百年前的某位姑妈曾是当时伯明翰有名的黑//帮剃刀党中一员后,他怀着这份初心,决定在哥谭干起家族老本行。
(英剧《浴血黑//帮》梗)
将剃刀刀片缝进自己的帽檐,毫不留情地和其他帮派火拼。渐渐地,菲利普带着名为哥谭剃刀党的帮派在哥谭市上西城九龙街站稳了脚,平日收收保护费,必要时候干点走私的活,在大帮派间夹缝求生捡点漏, 活的还算有滋有味。
"狗娘养的约翰,你最好把我的朗姆酒准备好,不然我今天肯定用剃刀给你在屁股上开开眼。"菲利普喝得醉汹汹的,他推开了想和他搭讪的妙龄女郎,"我可不喜欢你们这群头脑空空的美国甜妞,恶心, 你最好给我滚开。"
女孩翻了个白眼,踩着高跟鞋扭着翘臀离开酒吧,准备去寻找自己的下一个目标。
这里是菲利普名下的一间酒吧,平日里都是帮派内的成员来照顾生意。但多数时间,菲利普自己就能把酒吧喝到亏损。
菲利普左右等不来自己的酒,于是他站起身坐在了吧台边,盯着酒保让他加快速度。
酒吧内放着在菲利普听来非常娘炮的音乐,帮派中的成员们各自坐在一旁,端上一杯酒,享受难得清静的夜晚。
正在此时,酒吧大门从外被推开,穿着黑色紧身作战服的女性走进酒吧。她戴着黑色眼罩,看起来就像是刚从化装舞会里出来。
她站在场中央,环顾了一圈,目光移到了菲利普身上,,然后径直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一个人喝酒"女性低沉的声音就像中提琴的琴弦,标准伦敦口音的腔调让菲利普立马转过头看了过来。
"现在是两个人了。"菲利普听到了家乡口音,他抬起手,心里生了兴趣,"给她也来一杯朗姆酒。
"我胃口很大。"女性轻笑出声。
"嘿,baby girl,这是我的酒吧,你无论胃口有多大,我都能满足你。"菲利普嗤笑出声,甚至还和对方开了一个有些下流的玩笑。
女性没有露出被冒犯的表情,她的指尖划过酒杯杯沿,端起杯子,自顾自地同菲利普碰了一杯,然后一饮而下。
"如果我要吃掉你的帮派呢"
话音落下,菲利普酒立马醒了,他眼神一变,右手手擦过帽檐,锃亮的刀片在指尖划过,只需要-下,他就能划破眼前女人的喉咙。
然而…
看起来无害的女人动作比他还快,直接拿起一旁的餐又,,在菲利普的手即将靠近她的脖颈时,猛地用力,餐叉死死的将菲利普的右手钉在了吧台上。
"啊!"伴随着一声参加,坐在酒吧各个角落的帮派成员们全部掏出手//枪,指向女性所在的位置。
但下一秒,一个身影从房梁上跳落至地面中央,他带着粉红色头套,敞开自己的夹克外套,露出围绕腰部一圈的炸弹。
众人一片哗然。
"先生们,为了确保你们活着,你们最好收回手中的枪。"一个身影从暗处走来,他带着绿色的面罩,语气平静,却让众人只感觉到阴森,"炸弹连接着他的心脏,他死了,在场所有人都得玩完。
菲利普颤抖着,他就像被钉死在木桩上待宰的羔羊,随时等待铡刀落下。而黑衣女人神色淡然地从面前的坚果碗里拿起一枚腰果放入口中,如果不是她的手依旧按在餐叉之上,恐怕谁都会觉得她只不过一个夜晚来酒吧散心的普通客人。
"你要什么"菲利普疼的满头大汗,餐叉并不锋利,但对方力道很大。滞钝的利器比尖锐更能给人带来痛苦,他抽着气,咽了口唾沫问道,"我们……我们可以谈,什么都可以。''
昏暗的灯光从上置下照射至女性全身。她,或者说伊丽莎白安静地坐在高脚凳上。没被遮挡住的下半面庞精致且神秘。被黑色手套包裹着的手指依旧修长纤细,她轻轻敲击了几下桌面,没有回应菲利普的问题,而是对躲在吧台下面的酒保说∶"一杯龙舌兰,纯饮,谢谢。"
酒保不确定对方是否会伤害自己,他颤颤巍巍地为伊丽莎白倒了酒,然后又钻回了桌子里面。
百分百龙舌兰纯度的辛辣酒液被倒置在杯中,伊丽莎白空闲下来的那只手两指夹着杯底,轻轻晃动,微黄的酒液在玻璃杯中翻滚,亦如菲利普疯狂跳动的心脏。
她是个疯子。菲利普此时心想。
要不然为什么,她只是做着最普通的动作,对他来说,却像是
"我给你两个选择。"终于,对方开口了。
菲利普打了个激灵,立马看向伊丽莎白的眼睛。
"加入还是死亡,二选一,这很简单不是吗"
对方话音落下,带着绿色头罩的男人就用枪口顶住了菲利普的后脑勺,似乎只要他说错了话,就能立马血溅当场。
菲利普别无选择。
"我该怎么称呼您"菲利普颤抖着低下了头,卑微地向自己未来的老板投以虔诚之心。
"神秘女士。"伊丽莎白接纳了这个哥谭民众给予她的代号。
"从现在开始,我和我的帮派成员们,听您的命令。"菲利普说。
伊丽莎白站起身,一口喝干杯里的龙舌兰酒液后,将杯子倒扣至桌面。
离开前,她拍拍菲利普的肩膀,轻声道∶"不要想着做小动作,我会看着你,且一直看着你。"
话音落下,伊丽莎白转身径直离开酒吧。罗伊紧随其后,倒是科林收起枪,对着所有人微微颔首,颇有"礼貌"地鞠了一躬然后道∶"晚安,各位,希望我们没有打扰到你们享受这美好的夜晚。"
三人的到来就像是警钟,狠狠地砸在酒吧内所有人的心里。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动,大家还怕那三人打个回马枪。
但菲利普可管不了那么多,他抽搐着,然后对酒保大喊道∶"把这该死的餐叉从我手上拔下来,快点!"
酒吧远处的一处角落,罗伊靠在墙边,打趣道∶"你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表现的很好。"
科林的表情全部藏在面罩中,他和罗伊一样,今天从上到下都换上了伊丽莎白给予他们的新型特制作战服。
"我拿的玩具手//枪,谁知道他们这么不经吓。"科林耸肩,略带嫌弃地看向罗伊,"你倒是真的勇敢,不怕炸弹误伤到女士吗"
罗伊反驳回去∶"我背的是玩具炸弹。"
说完,他直接一把拍在红色的启动按钮上。
"你疯了"科林的情绪猛然被拔高,他经过高强度训练的身体已经向地面卧倒。
可预想而来的爆炸没有发生,科林试探性地抬起头,最后在看到罗伊身上的炸弹亮着各色彩灯的时候,他震惊了。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嘉年华门口的打靶游戏赢的一等奖,一美元一次,很划算。"罗伊又按了旁边绿色的按钮,"看,它还能唱歌。"
伴随着玩具失真的音乐,科林默然∶"我他妈总有一天得做掉你。"
"嘿,绿头蝇,你真个出色的黑//帮!"
"闭嘴。"
一个晚上,同样的一幕接连发生在三、四个九龙街附近的小型黑//帮老巢内。
门内,头目的惨叫声穿透大门传到门外。
门外,蹲守在门口的野猫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继续翻滚成团,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进入梦乡。
第二天,伊丽莎白出席了名为"育德授艺重塑人生"的流莺帮扶活动启动仪式。
虽然不清楚这颇具特色的主题是妇女及儿童权益保障部门负责人玛丽安的主意,还是另有他人。伊丽莎白换上一件略微显旧的棉质衬衫,外罩一件灰色休闲西装,搭配一条牛仔裤,准时来到了现场。
"市长女士,看这里!""女士,女士,看我的镜头。"::
伊丽莎白下车后,无数闪光灯对准她。也许是就职仪式当天那条不同于一般政客的白色裙子已经给大家带来了足够的新鲜感。现在对于她的穿着,不少媒体为此专门开设专栏来讲解伊丽莎白的穿搭语言。
"她穿的就像普通企业的中层高管。"一个记者拍摄完照片后,小声跟旁边的女同事吐槽道,"天呐,她可是市长,她就不能穿件职业套装吗无论是香奈儿还是迪奥,霍兰德家族总不会克扣她的服装费用吧"
女同事翻了个白眼∶"老约翰,这就是你十几年来只能跑外勤的原因了。"
"啊这有什么关系吗"记者不理解。
"今天活动的主体是一群姑娘们,他们曾经是哥谭底层的流莺。"女同事以女性视角分析道,"没几个人会喜欢高高在上穿着顶级高定的精致女性用同情的目光施舍他们的,哪怕那个帮助他们的人是市长。"
"我们的新市长足够聪明,她的穿着既职业,让人不会怀疑她在工作方面的专业性,颜色又温柔,更能拉近社交距离。"女同事说到这里,耸耸肩,"如果她背后没有专业造型团队指点,那她就是天生的政治家。"
记者留意到,对方称呼伊丽莎白用的是政治家(states-n),而非政客(politi)。前者是褒义后者则是贬义。
"看来你对她评价很高。"记者拍了拍女同事的肩膀。
"政治从来不止是男人的事。"女同事嗤笑一声,"我愿意看到更多的女性出现在政坛。
伊丽莎白走上台阶,玛丽安立马来迎接她。两个人寒暄片刻,就被更大的响声吸引了注意力。
"韦恩先生!韦恩先生!""看这里!"
穿着一件黑色大衣的布鲁斯·韦恩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没在记者区停留,看到伊丽莎白后,几步上前,就到了对方面前。
"嗨,伊丽莎白,玛丽安。"尽管布鲁斯跟两人都打了招呼,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伊丽莎白身上,"也许我来的不算太迟。"
伊丽莎白笑笑∶ "我听说你原本不打算来参加活动。"
"在我知道你来之前。"布鲁斯耳朵话语带着些许暧昧,可语气间却漫不经心,仿佛今天到来真的只是临时起意。
伊丽莎白琥珀色的眼睛略带探究地看向布鲁斯,对方目光疲倦却安静,那双蓝眼睛被后似平永远也藏着说不清的秘密。
"嗯"察觉到伊丽莎白的目光,布鲁斯以为伊丽莎白有事想同自己说,于是他低下头,将耳朵凑近些许。
突如其来的味道让伊丽莎白的身体僵了一下,她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也许下次参加活动前,你应该换一款香水。"
布鲁斯顿了顿,没理解伊丽莎白的话中之意。
此时,台下有记者喊着让三人站在一起合影。
伊丽莎白站在中间,身体偏向玛丽安,似乎颇为嫌弃布鲁斯·韦恩。
等到合影结束,伊丽莎白看了一眼手表,转移了话题,∶"时间快到了,进去吧。"
转过身,她先行一步进了活动礼堂,像是被什么追赶着一样。
倒是玛丽安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出于对布鲁斯·韦恩支持慈善活动的感谢,提了一嘴∶"韦恩先生,虽然我很喜欢香奈儿可可小姐的味道,但我可不会喜欢这种味道出现在我丈夫身上。"
布鲁斯先是一怔,最后才明白过来玛丽安的意思。他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的袖口,确实是女士香水的气息。
至于这香味的来源…
昨天晚上,他参加了一场无聊的宴会。但夜间临时发生了些事情,他随手拉了一位模特作为掩饰的幌子离开了现场。虽然半路他就让模特下了车,可对方身上的香水喷的足够多。哪怕到了第二天,他的大衣上还留有香气。
布鲁斯又细嗅了一下,眉头微蹙,露出和伊丽莎白一样嫌弃的目光。
确实,有点浓 是会令人生厌的浓度。
布鲁斯拍了拍玛丽安的肩膀,同她并排进入礼堂,一边走动,一边脱下黑色大衣,最后只穿内里的衬衫和西装马甲∶"看来这其中存在些许误会。"
玛丽安却耸耸肩∶"我相不相信无所谓,韦恩先生,你该让霍兰德女士相信你。"
布鲁斯笑笑,他的目光划过正在和女孩们握手的伊丽莎白,沉声道∶"我想,她只是单纯认为,这味道呛了她的鼻子。"
玛丽安眼中闪过几分了然,她不相信布鲁斯·韦恩的话语,摇了摇头,用过来人的语气自言自语道∶"令人讨厌的暧昧期。"
出于对女孩们的保护,启动仪式没有记者被邀请入内,相关新闻晚上会由办公厅撰写并刊登在市政府官网。虽然这行为令门外记者诟病,但却让来参加活动的女孩们非常感谢市政府的安排。
布鲁斯·韦恩站在角落,耳麦内,阿尔弗雷德说着风凉话∶"韦恩老爷,至少在我看来,韦恩家应该还不至于买不起第二件大衣。"
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布鲁斯语气平静∶"我一宿没睡,没注意衣服上的味道这很正常。''
阿尔弗雷德还想说些什么,但提姆插进了话题∶"b,我准备好了,但你确定要用这种方式拿到霍兰德女士的血液样本吗"
布鲁斯将大衣随手扔在一旁的椅背上∶"行动吧。"
伪装成礼堂服务生的提姆端着餐盘从厨房走出,他手里拿着小型特殊针管,只需要扎上一下,一秒内就可以得到份血液样本。
在布鲁斯·韦恩的计划中,由他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吸引他人注意,然后由站在伊丽莎自身边的提姆在人群慌乱中取走伊丽莎白的血液。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布鲁斯还没有扮演好一次草包,伊丽莎白自己先行前往休息室。
"计划有变。"布鲁斯在耳麦中说,"你回去,执行plan b。"
看着伊丽莎白的身影,布鲁斯跟了上去。
空无一人的走廊内,伊丽莎白头脑昏沉。她刚刚从路过的服务生手里要了一杯冰水,但喝完后觉得身体有些奇怪。1无限好文,尽在
从内而外的疲倦感,让她几乎站不直身子。
那杯水有问题。
伊丽莎白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
她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拿出电话拨给了罗伊∶"来休息室,马上。
颤抖着,伊丽莎白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今天活动的主场在市政厅小礼堂,这里是市长专用休息室,平日里不会有其他人进来。伊丽莎白坐在沙发上,克制住打颤的手,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瓶口是新的,水也没问题。
灌了几大口纯净水,伊丽莎白才感觉昏沉感消散了些许。
但就在此时,她的注意力被茶几上的反射吸引了目光。借由玻璃材质的茶几,她看到了有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面具男趴在房梁上。黄色眼睛的猫头鹰头罩看起来异常的阴冷,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她所在的位置,手里握着一把锃亮且锋利的匕首。
对方动作缓慢,将拿匕首的姿势换成便于下刺的方式。
然后,他就像一只垫伏在黑夜中的猛禽,从房梁跳下,匕首的位置对准伊丽莎白的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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