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o宰场。”
罗拽着新月的手臂,轻飘飘的落在码头边的一艘潜水艇上。
潜水艇通体金黄样式考究,新月跺了跺甲板,靠,长得好像罗救路飞时开的极地潜水号。
嘭!
舱门被打开,一头雪白的熊三步并作两步扑向少年:“船长!我好想你!”
新月不可置信的戳了戳白熊的后脑勺,软乎乎的熊毛让新月整个人的少女心都泛滥了起来。
好可爱……
白熊被戳的一激灵,这才看到站在一旁的新月,他求助的看向少年,获得了鼓励的眼神后,白熊怯怯的打了个招呼:“您,您好,我叫贝波,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新月一脸荡漾的去摸熊爪子,被嗖的一下躲开了,一个刀鞘顶在新月的脑门:“收起你猥琐的表情,会吓到别人的。”
新月讪讪的摆了摆手:“好啦好啦,搞得我好像变态一样,我叫新月,以后……”
“哇,好漂亮的大姐姐。”这个头戴虎鲸帽的是佩金。
“姐姐好。”这个头戴企鹅帽的是夏琪。
这两个人新月都认识,但是不能表现出来,一旦被发现异样就会像上次一样被罗那家伙脑补出一段九曲十八弯的阴谋阳谋诡计来,所以第一句话一定要慎重……慎重……
嘭!
刀鞘准确的敲在新月的脑袋上,升起一个肉包,随即一道声音扎的新月透心凉:“人家只是出于礼貌而已,有点自知之明啊笨蛋。”
新月气急败坏的捂着脑袋:“招你惹你了?我是地鼠吗?怎么总打我?”
罗抿了抿唇,然后非常肯定的道:“因为你蠢。”
良言三冬暖,恶语六月寒。
新月捂住心脏,悲愤万分:“过分了啊,你这是人身攻击。”
罗撇过头不再看她,招呼小伙伴开会。
新月锲而不舍的道:“我受到了严重的精神打击,心都快碎掉了,啊,不行了。”
少年们陆陆续续的进了船舱,一阵夜风吹过,徒留坐在甲板上唱独角戏的新月。
靠,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怎么办?现在进去老脸都丢光了好么?
吱呀……
舱门被小心翼翼的打开,探出一颗毛茸茸的熊脑袋:“那个……船长说……”
新月拍案而起:“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这就进去。”
白熊急得满头大汗:“不!不是!我是想说……唉?你怎么坐下了,船长,我……”
罗安抚的拍了拍白熊的肩膀,温柔的道:“没事,她是个厚脸皮,习惯就好。”
新月喝了口热茶,权当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感叹道:“茶不错。”
十分钟后。
罗将白板笔抵在桌面上,一脸严肃道:“我们挖了公主前三任丈夫的墓地,墓室里面是空的,从侧面证实他们的死并非简单的暴毙。
于是我们挖了去年病逝的王妃墓,在碎骨上提取了132种仍然处于活性的毒素。
所以,我现在有这样一种猜测,地宝珠能给每一任国王带来力量,但同时也有很大的副作用,所以他们需要一个活祭品来过滤地宝珠的能量。
至于过滤和接引的装置,大概率是这两枚传国戒指,其他东西都在变,唯有他们是一直从开国便传下来的。”
言罢,他在白板上这一项后面打了个对号。
佩金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公主也好,海军也好,天龙人也罢,管他什么图谋,只要我们在婚礼上将地宝珠偷出来,就能把水搅浑,他们狗咬狗,我们趁机溜,完美。”
夏琪不认同的摇了摇头,担忧的道:“可这次的大婚警备请动了海军本部的大将黄猿,更有海军精锐无数,光是潜入就难比登天。”
罗将白板笔往桌子上一丢:“到时我和新月潜入,明日正午12点你们在鳕鱼湾上浮,我会利用能力带他们两个回到这里。”
新月将茶杯放回桌面上:“我有异议。”
罗看向新月,简洁的答道:“讲。”
新月哽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两个敲不晕柯拉桑。”
罗的回答依旧简洁:“那就炸晕他。”
靠,那不还是要自爆?
新月继续提问:“我们要怎么潜入?”
罗冷着小脸,眼睛撇像别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回到这座庄园假装无事发生,新月想到了。
利用卢多维科的邀请潜入婚礼,新月想到了。
可是……
新月提了提裙撑,丝绸的礼服沙沙作响,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然后道“那个……你确定要用这种方法?”
罗的声音闷闷的威胁道:“你要是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新月掸了掸裙子上的褶皱,小声道:“至于嘛?搞得好像我没穿裤子一样。”
这次罗的回复非常迅速:“那也不行!”
虽然是权宜之计,但实在是太屈辱了,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新月犹豫着问道:“我早上吃的比较匆忙,万一放屁怎么办?”
裙撑里的罗沉默了五秒后,说道:“那我就宰了你。”
……
卢多维科的马车不出意外的华丽,新月提着裙摆慢悠悠的落座,刚想打个招呼,肚子便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卢多维科挑眉道:“需要饭食么?”
新月撩了下刺的脸颊发痒的假发,看向窗外冷哼出声:“谢谢,不用。”
卢多维科上下打量了新月一眼,除了行动迟缓不见有异,才继续道:“如果穿不惯高跟鞋,要及时提出来,不然到时候出糗我可是要生气的。”
新月将一只脚从裙底钻出,在车底上磕了磕:“放心,我的平衡感超好的。”
卢多维科不再言语,而是拿起一旁的天龙人专属套服往身上穿,整理结束后他在脑袋上扣了一个透明罩,透过罩子正对上一双打量的眼睛:“你不闷么?”
卢多维科翻了个白眼:“一件衣服代表不了什么,不要把我和那些被世界政府圈养的蠢猪画上等号。”
新月摸着下巴反驳道:“那你还穿?”
卢多维科本想拨弄一下保养得当的金发,却撞上了透明罩,转而将手搭在窗边,昂着下巴道:“天龙人怎么能和贱民呼吸同样的空气?”
新月一脸笑意的继续拆台:“那你还和贱民坐同一辆马车?”
卢多维科似乎是想到什么,将手一扬:“停车。”
马车缓缓止步,卢多维科不容拒绝道:“下去。”
新月嘴角狂抽,愤愤道:“下去就下去。”
又走了半小时,终于在王公贵族们的热烈欢迎中进城了。
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啊~个锤子,不过也差不多。
更让新月在意的是,这座城以及王宫的守卫,海军大将和国王军自不必说,光是穿白斗篷的高阶海军,新月这一路就看到了27个,更何况还有卢多维科这个不定时炸弹。
王宫大门缓缓打开,巍峨的乳白色城堡耸立在众人面前。
新月倒抽一口凉气,炸弹绑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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