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晓得吴氏她娘去世,还是杨家二老告诉的,只叫他们派人去烧个香,千万别自个儿去!
刘氏说:“要不是你小气,死活不放人。你嫂子她娘也不会得罪小叔子,更不会惹了这么一场祸事。现在好了,出人命了吧?”
安宁反驳道:“她得罪小叔子是因为口没遮拦!娘,你别把什么罪过都往我身上推。你是想压弯我的脊梁,再任你搓扁捏圆吗?想都不要想!这事儿,就算更深一层的原因是大嫂她娘办事不利,才使得她小叔子得理不饶人,也别怪我呀!要怪,就怪大嫂揽下这么一档子事。我还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费心费力办好这件事的。哦,他们一朝反悔,就想让我把精心寻来的人拱手相让?没这个道理的。”
“亲戚间,相互帮扶原是应该的,这你没错!既是帮忙,就该叫人满意了才是。人要赎回卖身契,你何苦加价?这下好了,有理都成没理了。我和你娘都没脸去家里了!”杨老头叹气道。
“为了这事儿,我花了多少工夫,不要算工钱的呀?再说,自他们兄妹俩来,我给置办了多少东西,铜板流水似地花,不算钱留给自己吗?我喊价一百两,都亏了的。”安宁见二老就是要给她安一个罪名,据理力争道:“我倒不明白,没证据的事儿,大嫂她娘为什么要在外头胡说八道,这不是明摆着得罪人吗?”
“她原先来求我们的时候,就有点不太愿意。估计是吴老三逼得紧,她生气了,才想着,才想着……”杨老三念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安宁接道:“她才想着用说人坏话的法子,跟人交恶,对不?”
杨家二老听了,不住地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她不想管这事儿,直接拒绝就是,何必与人交恶?爹、娘,你们别把事儿尽往我身上推。我看,大嫂她娘的死,怕是另有蹊跷。”安宁并不觉得自个儿有错,虽然吴氏她娘“胡说”,是被她有心人引导这想象的;虽然那个有心人,是她叫平安去叫的;可她一点都不觉得愧疚!
杨老头却道:“你尽管地不承认,可人家已经怪罪下来了!”
“所以您和娘也要老兴师问罪吗?”安宁问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杨老头甩袖而去!
刘氏冷哼了一声,朝着安宁翻了一个白眼,厌恶道:“看你干得都是些什么事儿!说得都是些什么话儿!”
说着,二老怒气冲冲地走了!
前来报丧的九儿见了,额头冷汗直流,干站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家那边的广子来说,我大伯母去世了,还是得罪了我爹被害死的。她是不是因为我们的事儿,才得罪了我爹?”
“广子没跟你跟你说清楚吗?”安宁问道。
“说了,他还说,我大伯母之所以会在外头讲我爹的坏话,是因为他为了我的事儿一遍遍往大伯家跑,惹恼了她,才在外头造谣。不然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这个时候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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