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起脸色一滞,连忙伸手去抚她的额头,指尖传来的温度烫得他心间一颤。
蔚禾感觉到额头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急忙贴着他的手,把身子凑了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
男人微微一僵,喉结上下滚动,拧眉将她扭动的身子挡了挡。
滚烫的体温和脸上不正常的红色,都暗指着一个答案——她被下药了。
只是这一整个晚上他几乎都和她待在一起,她不应该有机会被人下药......
忽地他剑眉一蹙,想到了那袋糖炒栗子,脸色瞬间变黑,居然嚣张地追到这边来了吗?
怀里的女人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羞人的呜咽声,惹得前座的司机连连回头。
秦时起一个眼神甩过去:“你再往后看一眼,我立马挖出你的眼珠子!”
司机吓得赶紧转头,冷汗淋漓,愣是一眼也没再敢往后看。
手机忽地震动起来,秦时起空出一只手去接,屏幕上的名字使得他眼眸一暗,他黑着脸接通电话——
“怎么样啊,秦少,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喜欢吗?”沈彦行慵懒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
秦时起额角的青筋暴起,捏了捏拳,直接将电话挂断。
咬着牙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手机给公司总部播了电话:
“不管沈氏在北城有多少项目,明日起,全部撤资!”
......
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
秦时起抱着蔚禾径直朝楼上走去。
蔚禾虚弱地趴在他肩头,此刻她就是再愚钝,也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
她抓着他的衣领,无力地问:“秦时起,你不会乘人之危吧......”
男人脚步一顿,嗤笑了一声:“我现在对你,好像不需要乘人之危吧?”
“你!”
秦时起没再管她哼哼唧唧的叫唤,把人带回房间放下后,就进了浴室给她放水。
放完水后,他转身回房间带人,门刚一推开,屋内的女人像只猫一样扑了过来,唇直接贴了上来。
她泪眼朦胧,嘴里迷迷糊糊地呢喃:“秦时起,热死了......”
秦时起把她从身上扯开,拎到一边,声音低沉:“蔚禾,到底是谁在乘人之危?”
说着也不管她哭喊,直接将女人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脸上半分犹豫也没有,直接抱着她走进浴室,将她丢进了浴缸里。
“啊......”水瞬间漫过头顶,蔚禾挣扎着从水里爬起来,脑袋瞬间清醒了一分,冲着秦时起开口大骂道:“秦时起!你是不是男人啊!趁着我出事欺负我是吧!”
男人“啧”了一声,好笑地看着她:“我这样叫欺负你?”
他忽地凑近她的脸,哑声道:“你究竟知不知道,对男人来说,怎么样才叫欺负你?”
蔚禾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呼吸,即使心里还在羞耻,抵不住被下了药的身体激烈地反应,她几乎是一瞬间贴上了秦时起的身体,胡乱地在他身上咬着。
“嘶!”男人被她咬痛,身下的炙热愈发狂妄起来,他强忍着欲望地将她扯下来,“你现在要不是被下了药,我真的会把你弄死在床!”
“医生等会儿就到,在这之前,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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