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右护法能够达到如此境界,说明平日里所杀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陈北航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中寒意凛然。
这样的存在,人人得而诛之。
“轰!”
一拳打出如排山倒海。
浓密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陈北航微微一错,只是下一瞬间便在原地消失。
紧接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地上的白色玫瑰花重新聚集在一起,形成一道锋利的剑。
血腥气息是海,海水滔滔不绝扑面而来。
然而面对着这奔腾的大海,这柄剑却是破海之剑。
剑出,则海灭!
一剑奔腾而出,那波涛汹涌的大海便被劈出一道轨迹。
玫瑰花剑不断蔓延,劈波斩浪。
很快便到达了右护法的面前,剑出则无敌,又护法面对着犀利的一剑,目光中露出几分恐惧。
他有一种感觉,这把剑自己无法躲避,甚至无法抵挡。
“拼了!”
他冷哼一声,轻轻把舌尖一咬,一口鲜血便从嘴里面喷吐而出。
紧接着他面前便升起一层层的血雾,血雾弥漫,让他整个人变得影影绰绰。
浓密的血雾汇集成一个拳头,重重向前一砸。
“砰!”
血雾与白色玫瑰花常见撞击在一起,玫瑰花瓣微微凋零,而那一片由血水凝成的雾则缓缓消散。
最后长剑重重的刺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的身子往后连退两步。
“噗”
一口鲜血瞬间吐了出来,在空中弥漫,看起来颇为妖艳,竟有一种凄美之感。
“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左护法是怎么死的,今日你就会怎么死去。”
陈北航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轻轻向前踏去,手上还撑着一把伞,一把由空气组成的雨伞。
雨伞微微打开,把那些血雾给躲避过去,而他的西装依旧一尘不染,白衣如雪。
“呕!”
右护法跪倒在地面上露出几分狰狞,从怀中摸出来一颗丹药。
“游戏刚刚开始还没结束呢,结果尚未可知。”
咕咚一声,丹药吞食入喉。
紧接着他的身子开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指甲缓缓变长,背后形成两道倒刺。
眼睛更是变得血红一片,里面布满了血丝。
血丝逐渐蔓延,刚开始,他身上的血丝还很稀疏,可到现在却是越来越密集,到最后在胸口形成了一朵硕大的花朵。
“所有人给我吞食丹药,把这些人杀干净!”
一声怒吼,在场所有的红衣教徒同时从怀中摸出来丹药吞入口中。
红衣教徒人数众多,丹药融入血液之中,纷纷发生变化。
一股子暴虐气息从众人身上散发而出,那是杀戮的气息,那是血腥的气息。
陈北航,欧阳血,凌霄三人向后倒退几步,眉头深深簇起,脸上瞬间凝重起来。
这些红衣教徒可不是一般教徒能够相比较的,作为分舵的核心人物。
这些人都是秘密培养而成,当做底牌的存在,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拿出来。
血腥气息滔天而起,如同大海一般惊涛澎湃。
陈北航轻轻叹了一声,望着身上的白色西服,就又望了望往天空中撑起来的那一把透明的伞。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本是为你们送葬而来,又何必要杀伐争斗呢?”
于是他重重向前踏出一步,面前的血雾纷纷崩开。
而两三名红衣教徒面对着这一脚,更是瞬间倒飞而出,身上崩开一道道伤口,眼看着就瞬间死去。
欧阳血,凌霄两人也是不甘示弱。
血雾浓重,影子也相当浓重,凌霄在里面如鱼得水。
手中的三棱军刺在血雾里面纷纷画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
他原本手中只有一道三棱军刺,可现在轻轻在身上一摸,四把小刀同时出现在身上。
如同穿花引蝶一般在旁边飞舞,同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护罩。
至于欧阳血,他本来就算是军方的杀伐人物,走的是霸道杀伐路线。
一身横练功夫,皮糙肉厚,气劲一旦运行起来,寻常的刀剑甚至难以在他身上造成伤痕。
三人瞬间轰杀而起,和一众红衣教徒战斗起来。
红衣教徒不断翻飞,而三人压力也是倍增,面色沉重,尽量节省着身体内的气劲,不让气劲泄散而出。
……
与此同时,随着屋内开始战斗。
那名姓罗的官差,带着一帮特种部队迅速冲了进来。
这支特种部队代号神秘,被人称作为杀伐营。
营里面的每一个人皆是千挑万选而成,身上的武器装备都是最为顶尖的存在。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人经历过血与火的战斗,有些甚至在边疆镇守过两三年,手上沾染了数条性命。
如果说之前的他们是一把剑,现在则是一把开封的剑。
“杀!”
房门被深深踹开,杀伐营的人手中握着枪火,直接冲入进来。
再然后他们便看到了弥漫着的血雾,以及遍地的尸体。
此地,仿佛已经成为了森罗地狱,鲜血弥漫,尸体横布,寻常人来到这里,恐怕胆子都被人吓傻了,更别说战斗。
罗队长面色一凝,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在院子中随意扫视了一眼,发现陈北航三人还在不断战斗。
心中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战神就是战神,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闲庭信步。
不过他们也绝对不能放松,否则传出去还不得给杀伐营丢脸?
“所有人,杀!”
一声令下,杀伐营人将数个四合院包围起来,同时向里面冲去,手中的枪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几名血衣教教徒猝不及防之下,被枪火打中,瞬间跌倒在地,生命淹没。
而更多的红衣教徒因为吞食过丹药,无论生命力还是战斗力,比之前都要强出一截。
在杀伐营的人传入进来之时,便同时扑了过来。
手中的长剑如同爪子一般割出一道道空气,率先向众人的肩膀上抓来。
而这名杀伐营的人身手同样颇为矫健,在地上原地打滚,躲过这致命的一剑,再然后,一柄小刀便浮现在他的掌心。
迅速向前方抹去。
“刺啦!”
仿佛一块布匹被人割破,血衣教徒被人瞬间抹了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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