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伐在继续,每一秒都有生命不断流逝。
杀伐营的人早已杀红了眼,手中的枪火不断喷吐着火焰,每一发火焰都能带走一名红衣教徒的生命。
然而,大概10分钟之后。
罗队长终究发现了情况不对劲,红衣教徒人多势众,而且这些人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异。
不知畏惧,不知疼痛,再这么下去啊,杀伐营必定会损失惨重。
“所有人,向四面散开,同时搜索人质,记住,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找到孩子们,将孩子们拯救出来。”
“是!”
一声令下,杀伐营同时散开,不再和这些人缠斗。
他们身上的装备颇为精良,只是在闭间一抹,一道爪子便扣在墙壁上,整个人便荡了起来。
两三次,来回转悠,便把一些红衣教徒甩在身后。
血衣教分舵很大,而今在这山谷里面,更是分布极广,一些四合院,星罗散布。
点点缀缀的分布在山谷之中,对于搜寻孩子,更加增添了几分困难。
不过,即使如此,众人也依旧没有放弃,艰难无比的寻找着,时不时被红衣教徒包围,突破,再被包围,再突破。
一切仿佛一场循环,轮回不止,让人不由不觉间便沉浸其中,颇为疲惫。
终于,当罗队长终于冲到血衣教最深处的一处假山石,发现有十来名红衣教徒同时守候在外面,而且在四周树木上面还存在着颇多暗哨。
凭借着丰富的经验,他终究是明白,找到了。
“砰!”
一枪打在天上,一朵明亮的火焰在天空绽放,紧接着杀伐营的人同时向这里聚集。
这是信号弹,一发信号弹过去,能够让所有人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
时间不等人,当火焰在天空绽放之时,旁边的红衣教徒也终究发现了不对。
守候在这里的,皆是血衣教的核心人物,为首一人更是穿着一身黑衣,胸口火焰绽放。
这代表着他不俗的身份,以及不俗的武力。
一声令下,所有红衣教徒同时将一枚丹药吞入口中。
紧接着,罗队长便彻底看到了情况的转变。
红衣教徒开始变化,刚开始是脸部狰狞无比,紧接着手指间的支架也开始迅速增长。
不一会儿,一会儿指甲便变成了两把长剑。
而且最为恐怖的是,此地的红衣教徒和其他地方不同,这些人是懂得布阵的。
看到众人之后,每个人在地上轻轻一点,便把冲进来的十几名杀伐营的人彻底包围。
“没想到你们竟然寻到此处,看来运气还不错,不过到此为止吧。”
黑衣教徒从怀中摸出来一柄枪,这柄枪看起来诡异无比,通体是由血液流淌,仿佛在血池里面浸了浸。
让人看到之后,心中不由自主便涌现出几分畏惧。
“砰!”
枪声响起,火焰吞吐。
罗队长用力向前一扑,躲过这一发子弹,然而很快他便目眦欲裂,惊恐得看到这发子弹迅速变为十几发。
如同散弹一般,迅速向四周扩散而出,一名杀伐营的士兵没有来得及躲避,被子弹冲入脑海,瞬间跌倒在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蝼蚁撼天,匹夫撼树,自不量力。”
黑衣教徒冷哼一声,同样一枚弹药吞的进去。
紧接着他便把手中的枪给扔了出去,向众人扑了过来。
阵法开始变化,每一名红衣教徒都守护着一个阵眼。
杀伐营人不断射击子弹,但是全被这些人的指甲给抵挡而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一朵朵明亮的火花在指甲上绽放。
与此同时这些人的指甲也向四周划去了。
每一次攻击,都是一柄长剑向众人袭来,两三名杀伐营的人猝不及防同时死去。
罗队长越打越心惊,心中后悔,无比不应该轻举妄动,同时更为这些人的战斗力而感到吃惊。
杀伐营的人已经是精锐中的精锐,这些人却比精锐还要厉害。
不知道他们该是如何培育而成,又是怎样形成这样的阵法。
杀伐在继续,每过一分钟就有一名杀伐营的人死去。
罗队长一边打斗,一边扫视阵法,思考着破阵之道,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
他看到每一次红衣教徒围攻之时,都会露出一个破绽,那就是,只有两名红衣教徒守候在一个角落,如果强行从这里突破,可能会有破阵之机,
严格来说,这也不算是破绽,因为同样需要冒着极大的风险。
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受到阵法反式损伤惨重。
咬咬牙,罗队长脸上浮现出几分坚决,而正在此时,旁边的黑衣教徒却是一剑刺了过来。
罗队长在寻找机会,黑衣教徒同样在寻找机会,刚刚对方失神之时就是最好的诛杀之机。
长剑破空,在空中发出尖锐的音爆之声。
罗队长冷哼一声,向后倒退而去,同时手中的小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冷酷的痕迹。
迅速与方才长剑撞击在一起,长剑向后飞射而出,而他的右胸却被人刺了一剑。
大片的血雾从胸口中喷洒而出,看起来格外妖艳。
代价,这便是战斗之时分心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不过,这种代价值了。
罗队长迅速在胸口点了一下,不让血液流淌,同时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队员们都在努力冲杀,并没有人发现他身受重伤。
于是,他轻轻吐了口气,手中的小刀在空中不断挥舞,最后在红衣教徒合围之时抓住时机。
“所有人,全力突破!”
“是!”
剩下的几名杀伐营的人同时一声怒喝,手中的子弹同时向那两名红衣教徒射去。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红衣教徒的支架将子弹大部分都给抵挡得住。
但是仍有几发子弹射入这些人的眉心,迅速从空中跌落而下,一道缝隙终于撕裂开来。
阵法一破,众人同时向四周散去,然而……
正在此时,身旁的黑衣教徒却是面色一凝。
“竟然能够破解这个阵法,但是现在就开心,未免太简单了。”
“砰!”
一声枪响,他不知又从哪里握出来一柄血色长枪。
打了一发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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