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抬手,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害怕了?”
江挽眨了眨眼睛:“不算是很害怕。”
“你们先玩着,我们出去透透气。。”陆宴搂着江挽的腰肢站起来。
大伙儿都连连应道。
“去吧去吧!”
“确实挺热的,等会儿我也出去走走。”
展飞也跟着附和:“是啊,是不是空调开太高了啊!”
陆宴带着江挽来到ktv走廊外,这一楼也没什么人,毕竟过年了。
他迫不及待吻上江挽的唇瓣,手放在她的腰肢,神色动容,又十分深情。
江挽被他吻得腿软,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她脸颊红得厉害。
直到把江挽吻得呼吸不畅,他才松开她。
抵着江挽的额头,陆宴轻轻吸着气,他睁开眼睛,眼眸里满是对江挽的爱意:“乖宝,你真甜。”
江挽被他整个笼罩在臂弯里,她感觉陆宴身上强势的男性气息包裹着自己,让她心跳止不住的加快。
“宴哥……”
“叫老公,跟他们瞎起哄干什么?”陆宴沉声打断江挽。
江挽双手放在胸口前,没有喊,反而凑上去亲吻了一下他的唇瓣:“回去好不好,我想回家了。”
“这么急?”陆宴哑然失笑。
江挽抱住他的脖子摇晃:“回不回去嘛?”
“回去,我也急。”陆宴毫不避讳地说。
江挽脸颊红得像是能掐出水来的嫩。
陆宴让她在门外等自己一会儿,直接进入了ktv。
他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
深夜回到家里,陆宴跟江挽都来不及洗澡,就抱在一起缠绵接吻。
一路往床边靠近,陆宴把江挽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江挽倒在床上,陆宴倾身吻上去,追逐着她的唇瓣:“乖宝……真甜。”
“老公……”江挽低声喊道,她发丝已经汗湿了。
陆宴被她喊得心中激荡,他嗓音沙哑:“宝贝,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
“你吃人魔啊!”江挽笑着调侃。
陆宴吻住她,跟她缠绵悱恻。
两人浑身汗津津的,陆宴抱着她去洗澡,洗完澡又缠绵在一起。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在原来的雪上面覆盖上厚厚的一层。
傅南城两点从ktv里出来,看到郑家的假千金也从ktv出来。
他眯了眯眼睛,上前挡住了假千金。
假千金一看到是他,顿时有些慌张起来,连酒都醒了一些。
“苏南去哪里了?”傅南城冷声问。
假千金一愣,随后赶紧回答:“她乡下的爷爷好像病重没挺过去,她一周前回去就没音讯了,我也不知道……”
“她之前住在哪个乡下?”傅南城厉声质问。
张玲安排好了主策划他们回去的车,扭头看到傅南城在为难一个女孩子,她走过去刚想问怎么回事,傅南城就匆匆忙忙转身,跟自己擦肩而过。
“南城!”她大声喊。
傅南城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冲进雪里,直接去了停车场。
郑家假千金也赶紧跑了。
张玲忍不住皱眉:“都干啥呢……”
展飞开车过来,对着她喊:“玲宝快上车,好冷的!”
张玲应了一声。
傅南城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查苏南老家的地方。
他带了一个司机,车开了一夜,才到苏南老家。
到处都是大雪,傅南城的车滑胎了,走不动。
他打开车门,寒冷瞬间侵袭。
本来在车上一晚上就冷得很,他又只穿了西装西裤,里面的线衫都很单薄。
“傅总,你先进去,我找人来拉车!”司机跟着出来,大声喊道。
傅南城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在这里等人来拉车,我去前面看看。”
他看到前面有村庄,他心中的直觉告诉自己,苏南就在那里。
“傅总,现在天气严寒,你穿那么少会感冒的!”司机跟在后面说。
“我让你在这里等!”傅南城转身,眼神阴沉。
司机不敢多言,只能应了。
傅南城从未受这样的苦,他穿着高定皮鞋,走在满是水和雪的泥路上,脚趾都冻得发麻了。
村子近在眼前,可却远得很,等他走到,已经上午十点多了。
因为下雪,村子里很少有人出来。
傅南城敲了好几家门,才有人来开门。
“认识苏南吗?”傅南城问,他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也湿了,眼睫毛上挂着雪花。
老头闻言,点了点头:“往前走,最后面一家就是,不过她家刚死了人……你去干什么?”
傅南城道:“谢谢。”
土砖房子里四处都漏风,雪花飘飘扬扬从窗外撒进来。
屋子里,穿着孝服的女孩子,在火盆前烧纸。
而火盆后面的木板上,用白布盖着一个人。
白布后面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香炉,水果,还有生食,以及,一块刻着字的木牌。
傅南城看到逼仄的小屋子里,还放着一口棺木。
苏南察觉到有人进来,缓缓扭身。
待看到是傅南城,她愣了一下,随后扭头,眨了眨蓄满泪水的双眼。
傅南城冻得浑身发抖,他走进来,沉着脸苛责:“不是说了大家都是你的朋友吗?家里发生了事情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苏南的泪水忽然砸到她的手背上。
傅南城的心一软,他蹲下身子抱住了苏南:“怎么就不知道回复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多恼恨你?!昨晚我们都在吃年夜饭,我真的特别希望你来……”
“对不起。”苏南声音沙哑地回答,还显得有气无力的。
“这个家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傅南城又问。
苏南忽然肩膀剧烈颤抖起来,她转身靠在了傅南城的怀中:“爷爷走了……我刚给他做了心脏手术的,医生说他还能再陪我十几年的,都怪我只想着赚钱,没好好照顾他……”
傅南城不住给她擦泪水:“苏南,别哭,我会代替你爷爷照顾你。”
苏南的喉咙里都是颤抖,她说不出话来,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傅南城急得不行,他不擅长安慰苏南,只能不断拍着她的脊背。
“你还要守灵多久?”他轻声问。
“村里的人说守灵七天,但是已经过去了,下大雪没有帮我安葬爷爷……”苏南说着,眼泪更甚。
“我让人来帮你,日子过了再算一个,爷爷不会怪你的。”傅南城安慰着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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