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战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走了!
“小狐狸!”盛国公良久才恶狠狠的瞪着盛长歌!
“得了爷爷,你比谁都门儿清,不过是等一个机会,不然,国公府迟早满门抄斩!”盛长歌摇头,“老狐狸!”
“你想要做什么?”盛国公又问了一次,眉眼深深。
他的孙女不傻,但是尚且不能有这样的手段,也过于心善,但是现在的盛长歌不同。
也许是孟长云的事情刺激太大了。
“老头,这府里不干净,你安心吗?”盛长歌叹口气,“艳姨手里那些有毒的东西,你难道不知道?”
盛国公静默半晌:“知道。”
“我沦落沟渠,依旧被下毒暗杀,孟长云军功卓越,依旧逃不了暗害!”盛长歌目光如炬的看着盛国公,一字一顿的说。
“既然是如此,我想要站到无人能够企及的高度,让他们忌惮,让他们想要动手都要掂量一下!”
“所以,这才是你参加科举的目的?”盛国公的消息远比盛长歌想的要灵通。
盛长歌才要点头,就听盛国公嫌弃的说道:“就你那一手狗爬的字,即便是有了她的才学,你以为你写得出来?认不认得那些字都不好说!”
“老头,厚道一点,我是你孙子!”盛长歌叉腰怒吼。
“我进宫一趟,找个人来管理国公府!”盛国公起身,溜溜达达的往外走。
“你是要把底牌给人看?”盛长歌皱眉,以后用钱会不会不方便,毕竟她还有一大家子要养。
“小子,记住,别人给你看的,只是他想要给你看的,至于底牌,你猜有没有?”盛国公哈哈一笑,转身走了。
盛长歌黑了脸,心中不禁怀疑,真的没有胜算?
一眼看到桌子上的银票还在,伸手抓起就揣在怀里。
那厢里魏源急匆匆的赶来,扫了眼桌子:“世子,银票呢?”
“银票啊,没看到啊?”盛长歌笑眯眯的说着,转身带着司棋溜了。
魏源跟在后面叫喊,她都当做没有听到,反正老头有底牌,不差这三瓜俩枣。
“本来国公爷就是要给你的,溜得倒是快!”魏源笑道。
“怎么个情况?”盛长歌斜躺在椅子上,懒懒的问司棋,不由得打了一个呵欠,病号的的确确应该多休息,好累!
“世子,你不打我,我就说!”司棋先往后退了两步。
盛长歌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这厮有情况!
“不打!”不爽可以揍!盛长歌表示自己方法很多,不拘于一种。
“那厮拦人调戏不止一次了,忍无可忍,司琴已经教训过一顿了,恰巧我又遇到,就在暗巷里套头又来一顿,并且让人传播是因为调戏良家女子!”司棋飞速的说完。
盛长歌捏着手指喀嚓响:“司琴是谁?”
“国公爷知道你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妇人,就派去一个人暗中看着的!”司棋又退了两步。
“老头有心了!”感情自己是没有秘密的!
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情,感情一直在老头手心蹦跶,好气!
“你过来,我有任务给你!”盛长歌笑得越发的灿烂。
司棋心头打鼓,盛长歌的笑容太诡异了,但是他不敢不动,就一点一点磨磨蹭蹭的上前。
“我给你银两,你去找一个大一点的店面,最好后面是带很大的院子的,可以住得下那些人!”盛长歌柔声交代。
司棋松了口气,就说自己家世子爷没有那么不讲究。
下一秒,他啊的一声惨叫出声!
因为,他家讲究的盛世子两根手指捏着他胳膊上的一点肉,使劲的掐,并且拧了几圈。
他又不敢动,毕竟盛世子还有重伤。
于是,华丽丽的红了眼圈,指控道:“你欺负人!”
好委屈的小可怜!盛长歌笑眯眯的收了手,“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你八岁的时候!”小可怜急忙蹦开,看看自己的胳膊,冒血丝了!
“哦,够早的啊!”盛长歌幽幽拉长了声音。
司棋一把抓住桌子上的银票,嗖的一下没影了:“我去办事!”
就连窗外的司墨都悄无声息退远了一些!
盛长歌坐在原地,静默良久,目光看着外面尚且没有融化的积雪,眉眼静静。
孟启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弄来那么多的凤隐,慕北翼也不应该是这样的愚蠢,漏洞百出!
那个贼翻完了镇远侯府,再去翻庆王府?
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庆王慕北鸣和小将军孟长云鹣鲽情深。
盛长歌打了个呵欠,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大概没有人知道,孟长云和慕北鸣,虽然被赐婚,但是当时孟长云在疆场,慕北鸣在京城。
赐婚后并没有见面,并且也没有通过书信。
盛长歌不知道,慕北鸣所谓的情深从何而来。
难道是孟长云的暗恋者?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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