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
沈知文狂喜:“我就说,盛世子没有这样的才华,就是作弊,你这个第一名不算!”
“那,盛世子,这首词是谁写的?”孟云卿两眼放光,这等高才,难道是景廷?
众人的目光也是齐刷刷的落在景廷的身上。
盛长歌幽幽一笑:“我做梦梦到的啊,一个白胡子的老爷爷写的。”
做梦,梦到?白胡子老爷爷,骗鬼呢?
“来来,你再梦一首我们看看!”沈知文指着纸张说道,“这字是你的?”
盛长歌微微一笑,拿过毛笔,在纸上唰唰写下:“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她一边写着,云华一边读着,眸光里都是崇拜之情!
盛长歌停下笔,对着沈知文微微一笑:“还要吗,小爷还可以!”气不死你!
“你若能再写出一个,我从此拜你为师!”沈知文简直感觉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响,但是还是心存侥幸。
万一,万一,盛长歌到此为止,后面就不行了呢!
盛长歌冷哼一声:“小爷不会收徒弟的,你以后见到小爷躲着走就行!”
她的手下却是没有停:“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好!”围观的人齐声说道,“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意境优美!”
沈知文的脸红了白,白了黑,站在原地一句话说不出来。
不管是不是梦里梦到的,这个字真真切切是盛长歌写的,这两首也是真真切切现场写的。
“服吗?”盛长歌扔了笔,笑眯眯的问道。
一边对着身后的听风说道:“找个袋子来!”
听风从怀里唰的就掏出一个布袋子,递给盛长歌!
盛长歌嘴角抽了一下,这是什么癖好,随身带着布袋子准备装什么!
“哈哈,我的暖玉!”慕北燕上前就把暖玉抢在手里,保住了保住了!
“放下!”盛长歌怒吼一声。。
慕北燕一个哆嗦,那块玉佩就掉了下来,盛长歌布袋子一张,一桌子的东西都扫进去,口袋一扎,就拎在手里了!
“我的暖玉!”慕北燕不服。
“我说了输了是你的,赢了是我的!”盛长歌笑眯眯的说道,这一趟收获匪浅,要感谢那些老人家贡献的诗词!
慕北燕气蒙了,明明他帮盛长歌解围来着,怎么还亏本?
盛长歌无赖成这样真的好吗?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你的字我见过的,你家夫子都被你气跑了好几个!”沈知文一脸的不敢置信。
盛长歌冷哼一声:“你以为我爷爷的小条子白抽的,景世子的小条子白抽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景廷,哦哦,景廷大才,一个纨绔也能调教成这般,这才多长时间?
还是,两个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哈哈……”人群外传来一阵笑声,众人看过去,只见云华也背着一个袋子。
“盛世子,跟着你混有肉吃啊,今天赚的多,哪天请你吃饭?”云华笑眯眯的说道。
就说了,她的眼光没错,押盛长歌就对了!
“好说好说,但是让姑娘破费不是小爷的风格,小爷请你!”盛长歌大手一挥,特别豪迈!
但是下一秒,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手里的袋子啪嗒掉在地上。
而她的人直接翻过栏杆落入水中!
盛长歌本来就靠在栏杆边,变故发生的太快,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一抹红影翻下去了!
听风一把没有抓住!
只听扑通一声,盛长歌落水,毫无挣扎的直接沉了下去!
景廷脸色一沉,骤然起身,袖子扫过桌子上的茶杯,打翻了茶杯,沾湿了衣袖!
听风已经掠出亭子,径直入水把盛长歌拎了起来。。
此时的盛长歌已经是人事不醒,脸色苍白眼睛紧闭,感觉到半点气息!
“请陆院使!”景廷沉声说道,这么快的速度,盛长歌来不及被水呛住。
那只能是落水前就有问题!
进了这府邸,盛长歌只喝了一口茶!
景廷低头去看面前的小桌子,上面的茶杯已经不见了!
就在刚刚这慌乱的一瞬间,茶杯不见了,盛长歌的茶杯不见了!
盛长歌在把玩茶杯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那茶杯的外面画了一枝红梅,和其他的茶杯并不相同。
府医先到的,还没伸手把脉,就听到盛长歌剧烈的咳嗽声,继而嘴角开始汩汩的流淌出鲜血来!
“陆院使来了!”幸好今日大长公主说有点不舒服,让陆院使来一趟,不然一定来不及。
陆院使急忙上前把正准备伸手的府医挤到一边,伸手探脉,瞬间脸色冷沉:“世子中毒了!其他人都出去,景世子来帮忙逼毒!”
陆院使让人把盛长歌放平,解开大红外袍,捻起寒光闪闪的银针就扎了下去!
“景世子按住了,会很疼,她如果剧烈的挣扎,扎偏了就麻烦了!”陆院使头上冒汗,速度奇快!
似乎就是在和阎王爷夺人,失去一刻就救不回盛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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