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职业经理聘到了,还有会计出纳都有了人选,坐台医生和护士,却是一点眉目也没有!这需要有专业人士……难道,你愿意屈就?”张凡索性把车停在路边,扭头看着她。
阳光正射进来,照在她的身上。
人很美,是那种越看越美的类型。
身上的曲线在阳光下更鲜明,横看成岭侧成峰,很有规模。
张凡咽了下口水:要是这样的美女去诊所就职,诊所的生意会兴隆几成!
肖燕不说话,任凭张凡盯着她的曲线,她只目向前方。
“你想什么呢?”张凡轻轻用手碰了她袖子一下。
“没想什么!你别乱猜呀。”她呶嘴一下,憨态萌态加媚态,勾人指数无限飞涨!
“担心待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谁不关心待遇呀?这很正常。”
“关心又怎样?”她嗔了一句,算是提问了。
“你答应和不答应,才是问题:待遇却不是问题!放心吧,五险一金一样不少你的。八千打底,免费食宿,一年一次国外旅游……要么,给你配辆车总可以了吧?”
“去去去!你是招员工呢?还是招小、三?越说越不正经,本来想答应,被你给吓住了!”肖燕如春燕一般呢喃着,眼里满是兴奋和温柔,情意满满地看着张凡。
“那就是说,你答应了?”
“谁答应了?去去。”她推开她放到胳膊上的手,把身子娇柔地往另一边靠一靠,离他远一点。
张凡收起笑容,“跟你谈正经的呢,别想多了。”
“是你贼眼兮兮的老往人家胸前溜,想多的是你!”肖燕佯怒道。
张凡收起了笑容,严肃地道:“不开玩笑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现在人才难得,难得你这样大医院有经验的护理人士到小诊所工作,待遇不高点,对得起你吗?”
“配车的事就免了吧,我怎么感觉配车像是养小、三呢!”她微笑道。
“车是必须配的,而且还要名车。”张凡道。
“你给别人配吧,我享受不起!”她冷冷地道,态度很是坚决。
张凡发现,她虽然长得美翻天,但竟然是一个很不追求时尚的古董女。
这样的女人,朴实可靠,少钱好养。也不知道结过婚没?不过,这话不好问出来。
张凡睁开神识瞳,细细观察。
从年纪上看,应该是结过婚的少妇;
从表情上看,表情开朗中有羞射,不像是没结过婚的老剩女那样尖酸刻薄。
从体型上看,三围却……却令人有几分期待和惊喜:肥瘦适中,修短适宜,肥的地方肥得有度,细的地方细得有韵,不是婚后雌激素分泌旺盛因而很“熟”的那种……
综合分析判断,没结婚的可能性大于结过婚。
如果没结过婚,她确实是应该对张凡的“待遇”怀有一定戒心。
这样的话,张凡就不该坚持配车了!
“那好,车就不配了!啥时候你想换车,我给你补助一些钱就成了。”
肖燕点了点头:“你啥时候开业?”
“下个月差不多。”
“那,到时候告诉我,我向医院辞职!”
“太好了!诊所处置室方面就交给你了。你先干两天试试,如果你自己干不过来的话,再聘人,你当处置主任!跟哥混,不会错!”张凡一高兴,乐得有点得意忘形,说出来的话带着戏谑。
“啪!”挨了一下打。
她的手很快地打过来,张凡来不及躲闪,也无心躲闪,那小手打在身上,不是一般的令人回味。
这次没打在胳膊上,而是大腿上。
第一次是打在手腕上,这次的击打,你位置上看是“亲昵”多了!
她打完,收回手,揉着自己的手,骂道:“我二十六了,你个开裆裤小孩就给我当哥!”
“你想让我给你当啥呢?”张凡不解地笑问。
“老实开车,前面左拐就是了!”
车开进一个高档别墅小区内,肖燕指着一幢很大的院落道:“那就是院长的家。给,这是院长刚才给的钥匙,你自己开门进去吧,我就不进了。毕竟我是院长的属下,他不在家,万一有什么不想被我看见的……”
张凡冷笑一声:“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坏。”
“哼,坏人都这么说话。”她嗔道。
张凡接过钥匙,打开车门,笑道:“以后少坐坏人的车,不然容易出事。”
“我有手术刀呢。”她冷笑一声,回身媚笑一下,下车去了。
张凡伸长脖子,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马路边。
又向前开了几十米,来到院长家门前。
把车停在路边,自己缓步走过去。
刚要打开钥匙开大门,却发现大门欠了一道缝。
家里有人哪!
张凡从门缝向里看去。
花坛里各色鲜花盛开,绿草成茵,大树成行,两只小白兔在草地上吃草,几只鸽子飞舞盘旋着。
而花坛旁边,有一个美女,身穿休闲短衣短裤,身材极佳,雪白的皮肤跟绿草苗相映衬,乍一看,她像是一草地上落下的一只仙鹤,轻盈曼妙!
她手提喷壶,正在细心地浇花的,细细的水流,喷洒在花叶上……这是一幅很迷人村姑弄花图吧?
背影如此,前面呢?
前面应该是更加有料吧?
张凡投石问路打草惊蛇地咳了一声。
她并未受惊,似乎早有预料,从容地扭纤腰、回美眸,向这边看来。
张凡的下巴登时掉了!
去!
竟然是朱小筠!
朱小筠在这里!
她怎么也在?
是凑巧来她姥爷家玩?
还是朱军南、秦凝芝有意安排的?
联想到今天上午朱军南提起到腾山市的事时,脸上那一抹不明的微笑……难道是朱军南安排的一场“相亲”?
这个朱军南!
还有那个秦凝芝!
天下哪有这种当父母的!
着了什么魔!竟然铁了心要把女儿推给一个有妇之夫!
朱小筠今天穿一条浅色田纳灯笼六分裤,一件露脐菲乐小花衫,胸前虽然规模初具,但因为未经男人,因此并不下垂。乌黑的秀发从两肩散落到胸前,衬托那张雪白的嫩脸,真是有一种格外的毁灭魅力。
“谁?”
她向这边看来,只能看到门缝外一个人影。
张凡为了掩盖刚才扒门缝的丑行,装做什么也没看见,张凡伸出手,敲了敲门。
朱小筠放下喷壶,款款有型地向大门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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