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她惊愕地捂住了嘴:“你,怎么可能是你!”
张凡感到她的惊讶有些夸张,有些过分,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我也没想到是你!”张凡微笑着,有些眼花缭乱。
洁白的肌肤反射的阳光照在眼睛里,一阵女人香扑进鼻孔,沁入肺腑,比喝了二两白干还肚热!
“你到腾山来干什么?”她把门拉开一些,有一些接纳的迹象。
“你外公遇到了困难,你爸找我过来,我就过来帮你外公搞定了,你外公邀我到你家里来详谈,把钥匙给我了……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在这里。”
张凡尽力把事情讲得清楚一些,为的是她别误会他事先知道了什么故意来跟她见面。
他才不想让她感觉他在主动呢?
更何况,他早己断定两人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可能性,躲还躲不及呢!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得酸酸的恨恨的,说出口的话,带着一股受侮辱之后的怒火:“不可能这么巧!我今天早晨刚到腾山,你随后就跟来了!你不是存心创造跟我见面的机会吗?”
“存心?”
张凡有些懵:要说存心,是你爸你妈存心!来腾山医院,可是你爸亲口相请的!
“当然是存心!你别狡辩!”她嘲笑着。
“我狡辩?”张凡力辩清白,却无法说清。
“你以为我傻?我现在相当地怀疑,所谓b国杀手夜里去我家的事,是你自导自演的!说不上是你是为了夜里去我卧室那里偷偷看见点什么吧?”朱小筠鄙夷地道。
“天哪,我有那么缺女人吧?”
“好好,你不缺女人,女人在你订前排着队呢。既然如此,你赶紧离开吧。”朱小筠说着,便做势要关上门。
张凡伸手把门拉住不让她关,“是你姥爷邀我过来的,不信的话,你打电话问问。”
“问就问。”朱小筠瞪了张凡一眼,掏出手机。
“姥爷,咱家来了个疯子,姓张。是你约来的吗……啊……姥爷,这样的话,我马上回京城了,我可不想跟这个疯子在一个屋檐下……什么?那好吧,我就先忍耐他一下……“
朱小筠放下手机,狠狠地白了一眼,讥讽地道:“你给我姥爷灌了什么迷魂药?进来吧!”
说着,把门拉开,自己却是转身率先往楼里走。
张凡跟在她身后。
一边走一边不眨眼地看着她。
这样近距离看她走路,很让人抓狂。
女人的身体结构真是神奇。
腰怎么能这么细?
又怎么能这么软?
胯部臀部怎么能突然之间弯成一个这么大的曲线变成这么厚实宽大?
腰胯之间的连接,怎么可以这么灵活?
每走一步,肥大的腰胯仿佛要与纤细相脱离,令人忍不住想伸出手住它使它不要脱臼……
来到客厅,张凡正要在沙发上坐下,朱小筠却冷冷地道:“别占领公共空间,去自己的房间。”
“哪间?”张凡有一种被逐的感觉,心情坏坏地,有一种搧她一巴掌的冲动。
“没人住的那间!”
“哪间没人住?”
“自己找。”
“自己找?我要是错进了某人的房间,看到了某人不想被别人看见的东西,怎么办?比如内衣内裤什么的……”张凡微笑问道,样子是十分认真的。
“如果你看见了,那你就自裁吧!”朱小筠一抿嘴,差点憋不住露出笑容,随后道,“往前走,最里间的那个。”
“好的,知道了。”张凡答应一声,径直往里面走。
路过一间门半开的卧室前,向里面看了一眼,床上有朱小筠的用品,他便走了进去。
“错了!”朱小筠在身后大喊一声。
张凡假装听不见,扑身倒在床上,而且把两只脚在雪白的床单上不断地蹭着,抻着四肢,大叫:“好累,我得睡一觉了。”
朱小筠冲了进来。
张凡“愣”了,一脸惊喜:“想开了?要跟哥睡?”
她双手抓住张凡的脚,使劲往下拖:“下来下来,把我床弄脏了!”
张凡借着她拖拽的力气,就势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下子扑到她身上。
撞了。
前身相撞。
是那种实实在在的相撞!
是张凡故意相撞,因此力度就比无意相撞大了一倍。
朱小筠难以承受这样的力度,雪山崩玉体摇,后倾失衡,倒退几步。
靠墙稳住身体,手捂胸口,满脸通红,怒道:“你是故意的!”
张凡冷笑一声:“故意的又怎么样?我是妇科男医生,在我这里还有什么不可以故意的?”
“你……你等着,我要向我姥爷告状!”
张凡转身走出门外,留了一句:“你就跟院长大人告状,说我撞到你那啥了!”
“你……”朱小筠气得说不出话来,把门狠狠地关上了。
听到张凡卧室里的门“嘣”的一声关上了,朱小筠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又失落又轻松,回到床上躺下。
双手安抚了胸前好大一会儿,那里被他撞得有些微微的痛,有些微微的麻,还有些微微的说不上的感觉。
她俯下身躺着,把脸贴在床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床好像跟刚才不一样了,被张凡躺过,有一股男性的味道:很粗的那种味道,却很吸引人。
她抱起一只枕头,望着灯,呆呆地发愣:
眼下的感觉,很特殊。
她竟然和一个陌生男性在一个房子里,他就躺在隔壁。
不由自主地,她开始想象将来和一个男人成家以后在一个房子里生活的情景……
这个男人是谁呢?
她很希望不是张凡。
但又担心是别的男人。
张凡很不奶油,没跟他说过一句甜蜜的话;
也很没诗意,没有给她送花送礼物那些浪漫。
但他却总是在她的脑海里无法忘掉。
也不知为什么,此前和张凡一起赴同学聚会,在他身边,她还算自然。
自从爸爸妈妈明确要她接近张凡之后,她忽然对张凡产生了一种极大的戒备!
好像张凡要把她一口吞掉似的!
每每看到张凡,便产生一种极大的不安全感。
本来是心中渴望的事,真的提到议事议程上,反而忐忑不安了。
她想了好多好多,甚至想到,如果张凡此时推门进来,硬要那啥的话,她拒绝呢?还是顺从?
不过,刚一想到这里,脸上便发起烧来:想什么呢!我有那么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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