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掉下来了,俊美的小脸蛋被泪水打得湿漉漉的,如同一朵雨后春棠,显得越发妩媚动人。
“麻的,有这种事?”白帆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拍着胸脯说道:“菲姐,我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但绝对不是我说的,我敢拿我的人格担保。”
“你还有人格?”柳菲菲差点被他气乐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人不偷不抢,小镇里人谁不知道我最爱帮人家干活啊,怎么就没有人格了?”白帆不乐意地瞪着她说道。
“哼,是帮漂亮小姑娘、小媳妇干活吧?”柳菲菲娇腻地白了他一眼。
跟白帆这种没皮没脸的家伙说话,就算心里有再大的气,柳菲菲也发不出来了。
“那我问你,当时我跟李有田……那个的时候,除了你还有谁看见了?”柳菲菲有些羞涩地问道。
说话间,她的脸颊悠然转红,大眼睛水灵灵地望着他,真是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白帆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和柳菲菲之间的事,沉吟了一下说:“就我一个啊,没旁人。”
“那会是谁呢?”
柳菲菲也不太相信这事会是白帆说露的嘴,皱着秀美苦思了一下,很无助地叹了口气:“算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他非要跟我离婚,那就由他去吧!怨不得别人……”
说着,她抬起手臂,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你的胳膊怎么了?”白帆见她手臂上显出一大片红色的淤青,连忙抓住过来查看起来。
柳菲菲慌乱地把胳膊抽回,掩饰道:“自己碰的,不用你管。”
“谁打的?”
白帆的脸顿时阴沉下来:“老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是不是梅青松?”
柳菲菲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嗯,他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早上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对我拳打脚踢,非要跟我离婚。”
“行了,别说了。”
白帆打断了她的话头,不用想也知道,肯定都是些很难听的骂人话。
“梅青松这货真没出息,看不住自己的老婆,就会拿女人撒气。你给他戴绿帽子是你的不对,但也不能动手打人啊。”白帆看着柳菲菲满脸委屈的模样,说道:“不过,你做的也不对,你要真受不了了、想找男人的话,可以找我啊,李有田也算男人,给你提鞋都不配。”
柳菲菲一听,脸庞顿时变成了红柿子,瞪了他一眼,羞涩地说道:“那你不早说,人家是怕……怕你看不上我!”
“睡都让他睡过了,还说这些干嘛。”白帆有些懊恼地说。
心中吐血暗骂,这么一个香喷喷地俏美人,竟然让李有田那货抢了先,老子真是不甘心啊。幸亏李有田的老婆长得丑,不然老子非弄死她不可。
“那你……现在是不是嫌弃我了?如果我现在让你那个,你还要不?”柳菲菲娇柔的身子贴过来,满脸羞云地看着他问。
听到这里,白帆马上打了个寒颤。
虽然他喜欢美女,但还没有到不饥不择食的地步啊。
像这种是个男人都能碰的女人,他是没有半点兴趣的。
柳菲菲见他沉吟不决,回想起曾经的屈辱历史,心头剧痛如刀割,狠狠地推了他一下:“我就知道你会嫌弃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说完,她双手捂着脸,撞开密集的玉米丛,哭着跑掉了。
白帆远远地听着她的哭泣声,心中暗恨自己有点不厚道了:“唉,你这个笨驴,哄她一句会死啊。这娘们该不会想不开,再做出什么傻事吧?”
不过娘要嫁人、伤心的女人要跳河,谁也拦不住啊。
白帆对柳菲菲的承受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既然她敢给梅青松戴绿帽子,肯定早做好了东窗事发的心理准备,所以也不是特别为她担心。
本来这货心情还挺不错的,但被这件事一打击,也没心情哼小调了,闷着头,很快便来到了王满堂家的地头上。
这个时候玉米还没有熟透,但其他农作物已经开始摘收了。
王满堂家除了种些玉米之外,还留了七八分的花生地。远远的,就看到孙璐璐一个人,正举着锄头在花生地里挥汗如雨。
她穿着一条紧身的黑长裤,就跟一只熟透的大西瓜似的。
每抡几下锄头,她就伸手抓抓后面,好像十分痛苦的模样。
由于附近大多都是玉米地,周围的田里除了孙璐璐一个在忙,基本上也没有其他人。
“小混蛋,说好今天要来帮我的,怎么到现在还有来?”孙璐璐自言自语地说完,往手心里喷了口唾沫,接着便举起了锄头。
“婶子,我来了。”白帆不等她转过身,冷不丁从后面搂住了她。
“快松开婶子,再被人看见。”孙璐璐把他大手掰开,转过身说:“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啊,大白天的,被人看到咋整?”
“哪里有人啊,来的时候我都寻摸过了,这附近就你一个在这里干活。”白帆见她的衬衫开了一颗扣子,上面汗津津,看着无比诱人。
“小帆,快想想办法吧,咱们昨晚的事,被李有田看到了,他说要告诉王满堂去,你说咋整啊。”孙璐璐十分担忧地说。
“啥?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白帆顿时吓了一跳,马上催问道。
孙璐璐把昨晚和他分手之后,如何遇到李有田,如何被他胁迫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听完之后,白帆顿时火冒三仗,破口骂道:“这个李有田,竟敢搞老子的女人,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现在就去拔了他的皮。”
这货骂完,转身就要去找李有田算账。
孙璐璐吓得脸色大变,一把拉住他,急道:“小帆,你可不能去打他啊,你要是去了,咱们两个就真完了。”
“为啥?”白帆转过身,看着她问。
“你想啊,王满堂没有亲眼看见,就算他听到风声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但如果你真打了李有田,这不是明白着告诉他,咱们这是做贼心虚吗?”孙璐璐昨晚一夜都没睡着,翻来覆去就在合计这件事呢。
可是想了整宿,她也没能琢磨出个好办法。
白帆其实也知道是这个理儿,但由于被愤怒冲晕了头脑,一时间扰乱了正常的思路。
“婶子,你先别怕,让我好好想想。”白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这货虽然平时没有一点正经样,但一旦摊上了事,立马就变成了思想者。
只见他眉头紧锁,扬头望日,那纠结深沉的模样,就跟一名喜欢思考人生的哲学家似的。
俗话说工作中的男人最帅,其实帅的是男人专注时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
孙璐璐习惯了他的玩世不恭和油腔滑调,冷不丁见他突然变得沉静下来,心中不禁暗自喜欢:“小帆啊,你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可把婶子喜欢死了。”
孙璐璐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见白帆的眉头越皱越紧,有些心疼地道:“小帆,怎么样,想出好办法了吗?就说是我主动,我看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孙璐璐说着,拿出事先为准备好为他擦汗的新手帕,邀功似的在他根本就没有汗的脸上擦了起来。
“婶子,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事哪能让你一个妇道人家承担。”白帆最怕被人小视了人品,索性豁出去地说:“要是真躲不过去,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反正老子活的也是糊里糊涂的,能跟婶子睡这一觉,就是死了也是个快活鬼。”
“傻瓜,你怎么净说傻话呢,你要是死了,婶子立马跟着你跳河去。”孙璐璐被他的话感动得一塌糊涂,心中一发狠,仿佛突然间什么都放开了,一把拉住他的手,拽着他就往玉米丛里走,带着一种飞蛾扑火般的绝决口吻道:“不想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走,婶子再好好满足你一回。”
白帆听她说的这么严重,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婶儿,你把我当啥了?”
孙璐璐心中有些酸痛,眼中含泪地看着他,强颜欢笑道:“婶子的意思是,为了小帆,婶子什么都愿意做!你要是死了,婶子肯定不会再多活一天。”
“行了行了,越说越严重了。不爱听。”白帆夺过她手中的手帕,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苦笑道:“王满堂还没说啥呢,咱们就在这里要死要活的,什么屁大点事啊,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个球。”
“嗯!婶子听小帆的,不想了,干活。”孙璐璐说着便拿起了锄头。
“婶子,让我来干,你旁边歇着吧。”
白帆夺过锄头,走到那陇已经除了一半的花生地前,抡起锄头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
他在前面除,孙璐璐在后面捡,捡好之后摔掉花生根上面的泥土,再整整齐齐地归拢到一起。
白帆这货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干起来活却是一把好手,那锄头轮得跟风火轮一样,一锄头下去,花生连根带瓤子整棵都翻出了土层,土里连个花生果子都不留。
那速度太快了,孙璐璐在后面捡都捡不及。
孙璐璐一见他身上冒出了汗,马上拿出手帕为他擦拭,那贴心爱腻的模样,就跟一名刚嫁人的小娇妻似的。
不到半晌的功夫,七八分的花生就除了一大半。
“婶子,有水没?渴得嗓子都快冒烟了。”眼看只剩下最后一拢了,白帆把锄头往地上一扔,坐在田埂上,向孙璐璐召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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