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救我。”
王守全一听这话,不敢再犹豫下去了,“噗通”一声,便跪倒在了地上。
“原来当官的全都是傻帽,这么容易骗,嘿嘿,老子要发了。”白帆心中暗自窃喜,转过身,一脸威严地看着他道:“王守全。”
“弟子在。”王守全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回道。
“既然你磕了这个头,那我就不能再见死不救了。”白帆说道。
“谢谢大师,如果您真能救好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王守全感激涕零地说。
一个男人,所追求的无非就是钱、权、色三种。王守全现在钱权都有了,但如果连女人都玩不了,就算有再多的钱和权也没什么意义啊?
“这样吧,以后你隔两个月就去一次西山镇,到时候我会为你发功的。”白帆道:“等发功完三次,你的病症就能彻底痊愈了。但要记住,别泄露我的身份,否则,我会取你性命。”
“是是,弟子一定谨记在心。”王守全马上点头如捣蒜地应承道。
原本他还觉得给一个老百姓下跪,感觉十分难堪丢人,可听到这里,那种不好的感觉立马就消失了。
白帆表现的越霸道,他想要依附白帆的感觉就越强烈。
别看王守全身为一县之长,其实他在华良县混的并不如意。
因为在他头上,还有一个总是跟他做对的书记。
这两个人派系不同,整天勾心斗角,都想把对方从华良县的权力网中抹杀出去。
但县委书记在市里的后台很硬,而且背后还有一个精通奇门术的“术师”为他出谋划策。
无论是比权势,还是比计谋,王守全都不是县委书记的对手。
这几年的斗权,已经让他吃了好几次大亏。身边的亲信,几乎都快要被县委书记给剔除干净了。
白帆这位“气功师”的出现,让王守全在几乎走到绝路的时候,仿佛突然间,看到了希望之光。
“不知道他的道行如何?是不是那位奇门术师的对手?”王守全对此十分的期待。
不过,此时可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得先把自己的病治好再说。
“大师,弟子还有个问题。”王守全咧着嘴,笑得跟朵狗尾巴草似的。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点大县长的威严啊,就跟个拍马溜须的小人似的。
“说吧。”白帆朝他点点头。
王守全看了梓沁悦一眼,咽了咽口水,有些难以启齿道:“敢问大师,您所说的痊愈,是不是也包括……包括我的某方面能力?”
因为身边也没外人,这货索性放开了,苦着脸说:“不瞒大师说,弟子曾经受过伤,后来就留下了后遗症,每次一做那种事,就往回缩,而且越缩越小,再这样下去,弟子就会变成废人了……请问大师,我这个病能治不?”
看着这货眼巴巴的可怜样,白帆绷着脸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我说要治你,肯定会让你彻底痊愈的,不说让你恢复到二十岁时的状态,但肯定比你现在要厉害的多。”
“啊,真的?”听到这里,王守全的口水差点喷出来,搓着双手,十分激动地笑道:“其实也不用厉害,只要能恢复正常就好,嘿嘿。”
白帆那么说,并不是在拿好话哄骗他。
人的身体由有精气神组成的,气盛则精强,精强则神安。
支持男人的肾气,其实就是道家所谓的先天精气。
而白帆修的就是先天元气。
只要将先天元气注入王守全的体内,让他恢复雄风,那是百分百可以的。
“我说要让你变厉害,那肯定就能变,怎么?不相信我?”白帆瞪着眼睛训斥道。
“相信,绝对相信啊。”王守全乐得嘴都绷不住了,点头哈腰道:“谢谢,谢谢大师。”
这一次,他是百分百地相信了白帆,再也没有一丝怀疑了。
“不过,在彻底痊愈之前,不可近女色,否则,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白帆看了梓沁悦一眼,故意吓唬他道。
心里却在想,你玩不了女人,那就让老子替你玩,嘿嘿。
“是是,弟子一定洁身自好,绝不再碰女人。”王守全想也没想便保证道。
感受到白帆侵犯的目光,梓沁悦芳心一颤,慌乱地垂下了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回去吧。”白帆甩着膀子,牛气叉叉地朝林外走去。
王守全屁颠颠地跟在后面,那模样,倒似一个小跟班一样。
“大师,我来,我来亲自开车。”王守全无比积极地坐在了驾驶室的位置。
“轰。”
奥迪车一路绝尘,风驰电掣之下,很快便进了华良县的市区。
“大师,你这次来县城是不是有事?”王守全小心谨慎地问道。
“也没啥大事,就是找一个老朋友。”透出车窗,白帆向路两边搜索着“古董店”的踪迹。
王守全无比热情地邀请道:“如果大师的事情不急,那就先去我家里稍坐一会吧,我还藏了几瓶洋酒呢,一直没舍得喝,正好让大师品尝品尝。”
“今天不行,还是下次吧。改日一定登门拜访。”白帆懒洋洋地回道。
这货对喝酒那是深恶痛绝,要是王守全说他家里藏了几个波斯美女,这货肯定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对了,这里有没专门卖古董的店铺?”白帆问道。
“有啊,过了前面的十字路口,有个一品轩。”王守全也没多想,直接回道。
梓沁悦奇怪地看了白帆一眼,对这个干弟弟她是越来越觉得神秘了。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给人的感觉,这货就是一个油嘴滑舌、脸皮超厚的无赖小痞子。
但后来,他所表现出来的生意头脑,却给梓沁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梓沁悦原本一直以为,此人也就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农村少年而已。
可是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竟然被一群凶徒当街追杀。紧接着,又摇身一变,成了一名身怀绝技的气功师!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梓沁悦望着白帆的后背,对他充满了好奇和探索欲。
又往前驶了几百米,过了一个红绿灯之后,街边果然出现了一家名叫“一品轩”的古董收藏店。
“好了,我就在这里下车了,咱们后会有期。”白帆和二人打了声招呼,推门走了下去。
王守全和梓沁悦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他走进了那家古董店里。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王守全才开口说道:“我现在才感觉到,这个人很不简单啊。”
“哦,为什么这么说?”梓沁悦露出很八卦的倾听表情。
“一开始我没看出来,可是刚才和他坐了一路之后,我突然发现,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和正常人很不一样。”王守全脸色有些激动地说。
“味道?”梓沁悦嗅嗅鼻子,疑惑不解地说:“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出来?”
王守全哈哈一笑,破为自傲地说:“我说的味道,可不是指人身上的汗臭味,而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
说到这里,他的神色变得凝重,有些神秘兮兮地说:“他身上的气质,和孙家国身边那位术师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都带着一种阴森林的鬼气。”
“鬼气。”梓沁悦不禁打了个寒噤:“别乱说,人家可是气功师。”
“大师说他的师傅是什么红玉仙姑,嘿嘿,我看,也不是什么正经仙姑吧。”王守全哈哈一笑,将车子重新发动,驶离了这个地方。
白帆带着活宝,心情激动地走进了“一品轩”古董收藏馆。
店里现在没什么客人,只有一个学徒模样的年轻人,捧着一本古物鉴定类的书籍,正在摇头晃脑地朗诵着。
白帆在店里环视了一圈,这个店面积不算太大,装修风格充满了古风古韵,透出一种低调的奢华感。货架上摆满了奇怪造型的各时代的古物,不论这些玩意是真是假,反正看着就觉得挺值钱的。
“这位先生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店员放下书籍,走过来问道。
看这店员年纪也就顶多十七八岁年纪,但架子却端得十足,彬彬有礼,又不卑不亢,看起来倒像一名饱读诗书的老学究。和那些商场里的售货员,只要有顾客上门,就跟看到亲爹一样的热情样完全不同。
“看到没,连人家的店小二都这么有学问,古董店里的人就是牛啊。”白帆对这家店的好感立马提升了n个档次。
“你们这里收古董不?”白帆直接问道。
年轻人点点头,淡淡地说:“收!是什么样的古物?瓷窑器还是书籍类的?”
听他的口气,似乎对白帆带来的兴趣并不大。
因为华良县在古代只是一个贫穷的小山村,从建国时起才开始发展。从古到今,这里都不是一个出古物的地方。
以前也经常有农民模样的山民,拿着一些从地里挖出来的盆啊、罐儿的过来典卖。
说是古董,其实都没有多少收藏价值。
这位店员一直都很奇怪,以老板的眼光,怎么会把店开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不是瓷窑器,而是玉器。”白帆纠正道。
“呵呵,是吗。”店员会心一笑,依然没有多大兴趣:“你东西带了吗?拿出来,让我鉴定一下再说。”
心里却在想,也许这个人,把瓷窑器当成玉器了。
华良县出过古玉类的文物吗?呵呵,反正我是没见过
白帆从口袋里,将那尊活宝拿了出来。
“这,这是。”
“太精致了,简直就是巧夺天工啊,这是哪个厂生产的?赶明我也买一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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