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想要问什么?”司徒久的眼底玩味,看的衣衣心脏一缩,但是她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问。
“司徒先生,那个冒充你的人,你一定是认识的,对不对?”
“何以见得?”司徒久目光散漫的看着她,不知道是在审视着什么。
“因为你在得知有人冒充之后,脸上并没有任何诧异,说明这个人之前曾经多次冒充过您,您已经见怪不怪了。”
司徒久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继续。”
“而且,司徒先生在听到我的话之后,立刻派人把我丢出去,难道不是在心虚替那个人在遮掩么?”
“你莫名其妙扑上来管我要孩子,难道不觉得很诡异么?我会吩咐人把你丢出去不是没有前科的,因为本爵面貌俊美,不少女人上杆子巴上来,你可以问问我的门卫,一天要将你这样的女人丢走多少个……”
说话的时候,他低头凑向她,暖软的气流扑向她的耳蜗,一阵说不出的酥窜上来。
衣衣:“……”
她的凑近叫她很不自在,急忙退后一步拉开距离。
“司徒先生,你这么有耐心的和我解释这件事,本身就透着不正常,不是么?”
司徒久嗤笑了一声,“你可是表哥第一个公开承认的女人,不可否认我对你的确有一点兴趣,毕竟在十几天之前,你还扒着我的车不放,试图勾引我未果。
没想到几天不见,你不但勾上了我表哥,还成为他的女人,你这么好的手段,我很好奇……”
“表哥?”她愣住。
“对,就是和你在晚宴大厅上热吻的皇甫承之。”
皇甫承之和司徒久竟然是表兄弟的关系?
衣衣醒悟过来,就被司徒久这轻薄的话弄得微恼。
“司徒先生,请你说话客气点,我从来没有试图勾引过任何一个人。请你不要血口喷人!”
被迫留在皇甫承之的身边,对她而言已经足够糟糕了,还被男人这样误会,简直要命。
“没勾引我表哥,我表哥会公开你的身份么?”司徒久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个当了女表还立牌坊的女人,气得她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
“我和他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呀不想和你解释这种事,我只想知道冒充你的人到底是谁,我只想要回自己的孩子!”
谁知道衣衣的话,引来司徒久的眯眼,“你的意思是,你在跟我表哥之前,就已经生下孩子了?那个孩子不是我表哥的?”
衣衣想都不想的否认:“当然不是,那个孩子……”其实她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是肯定不是皇甫承之的。
“当真?”司徒久眼底的兴味越发浓厚,拇指抚娑着下巴,眼底有暗色闪过。
“当然是真的,孩子的父亲真不是皇甫承之。司徒先生,求求你告诉我那个冒充是谁,你忍心看着我们母子分离么?”
衣衣边说便拽住司徒久的衣袖。
谁知道司徒久直起身子,就甩开了衣衣,“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你之前就已经生下孩子,简直是天方夜谭,谁都知道,我表哥虽然纨绔放浪,但是他有洁癖,从来不碰不干净的女人。”
衣衣小嘴微张,想要解释自己虽然生下孩子,但是身子还是干净的。可刚要开口,就发觉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讲清楚的。况且,这样私密的事情,她才不要拿到台面上来说。
“所以,简小姐,我又开始怀疑你的脑子不正常了。”
司徒久轻佻的勾着眼风,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转身就离开了。
在经过被围殴的顾城烃身边时,司徒久还不忘吩咐手下人住手。
衣衣越过顾城烃就要冲上去质问司徒久。
可他身后的保镖不是吃素的,转身对她扬了扬拳头以作威胁。
衣衣只能眼睁睁看着司徒久离开。
而躺在地板上的顾城烃内心隐痛一阵高过一阵。
她就那么喜欢司徒久么?
哪怕司徒久早把她抛弃了,她还要这么上赶着巴上去?
衣衣懊恼不已的时候,顾城烃挣扎着从地板上站起来,他身上沾染了灰尘,脸上被围殴得淤青淤紫,身上的西装此刻也皱成一团,看着十分狼狈,早没有之前妗贵的模样。
“衣衣……”
看着眼底心里没有他的简衣衣,顾城烃心底的痛楚连成一片。
衣衣这才回神,看向顾城烃,这一看不要紧,他的狼狈引得她眼瞳收缩了下。
但只有一瞬,她就收敛了情绪。
“顾少,你不该来招惹我。你现在的狼狈就是招惹我的下场,你应该庆幸没被皇甫承之遇上,不然你的处境只会更惨。”
顾城烃自然知晓不论是司徒久,还是皇甫承之,都不是他能招惹的对象。
听到衣衣这样冷漠,他自嘲的勾了勾唇角。
“衣衣这是在为我担心么?”
边说着,他就朝着衣衣前进了一步。
衣衣立刻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她可没忘记顾城烃强吻了她。
“不是的,顾城烃,我只是在为自己担心,你纠缠我不要紧,若是连累了我,我在侯爵府的处境堪忧。所以为了我着想,你还是赶紧把我忘了吧,我们之间的缘分早就尽了……”
说这话的时候,衣衣心里酸楚的不行,“我已经不是那个纯洁无暇的简衣衣了,我不但生了孩子,还失去了贞洁。最重要的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这句‘不爱你了’落下,对面的顾城烃身子一僵,接着有一层火从他眼底窜出来:“衣衣,我不信,你明明还是爱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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