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九尾不得不承认,楚余伶是所有主人中面相骨相最佳的那位,现在头发被冠起,她又故意掩饰,将自己容貌装扮得得更硬朗了些,惹得一些师姐师妹都往这边打量,一饱眼福。
连自己这狐狸,也自惭形秽。
主上放下一头白发沐浴的模样,九尾也见过,正若楚楚可怜的美人般,无辜又魅惑。什么都好,就是升阶的时候……不太好。
由于楚余伶之前修了魔道,又是正道基本功,两者冲撞,虽强,但也带来了难以启齿的副作用。
每当升阶时,痛楚和性/欲会在夜晚悄然而至,楚余伶发起情来,当真非常恐怖,且持久,那天三魂兽都心照不宣地不出来,也为她找了女人、男人、穿着女装的男奴仆以及穿着男装的女奴仆,五花大绑放在那供她使用。
结果事后一看,无论男女,不是原封不动就是无影无踪。
但九尾知道,主上没碰。
湖底,有些细腻又挠人心窝的闷声,若有若无,却令人魂牵梦萦。声音平息不久后,楚余伶起身,一头柔长的白色发丝在空中划起一丝完美的弧度,水珠好像也顺着远处那月牙儿,一滴一滴落入她的锁骨,香艳至极。
灵兽没有性别一说,不懂人类这些事,均不敢多言。
那晚楚余伶神色依旧没太大变化,因为兴奋过头血脉喷张,瞳色还有红边未消,整个人都是极度敏感的,只见她右手臂的血管还凸现,无意识地摸着脖子的行为撩钓得九尾当场做《媚人笔记》。
之后楚余伶仔细端详湖中的自己,认真用毛巾擦拭了一番,如释重负般呼了口气,合起衣裳,径直离开。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得到生理满足的楚余伶短时间内会很安静。至于灵兽们讨好她找来的工具人,在那方面,一个没用上,貌似她还很嫌弃,不过依照楚余伶这么变态的性子,绝对,绝对,将折磨人人作为自己的前/戏助兴了。
按照惯例,一定会轻掌着某位工具人的脖子,向上攀附,有些忧郁,也有些让人怜惜地轻轻爱抚对方的脸颊,等对方完全被吸引,心甘情愿献身,楚余伶便会问——
“我漂亮吗?”
如血般纯粹诱人的红瞳,无一逃过此问,均答漂亮,熬不过她的言语引诱,想要成为她的狗。然而楚余伶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人,等其彻底被外貌征服、放松戒备,便开始下一步,将人折磨践踏自尊,强抑制着某处欲望,享受生命流逝在自己手中的“鲜活感”,笑得肆意,声音勾人。
嗯……那些工具人也不算一无是处。
总之楚余伶一折腾,这个时期总放纵直至彻底天明前半个时辰,虽然平时嘴里总说些让别的姑娘家脸红羞涩得做春梦的话,但除了怀霜,也从未真正和人接触过,抱都不行。
说起抱……实则,今天那废物小姐生得也不错,哦对,她大概已经横尸野外了吧,红颜薄命,谁让她招惹上自家主人。
可惜,说曹操曹操到。
四头仙鹤就乘着夕阳而归,楚余伶微微蹙眉,眼睑微微上挑,嗅到了一丝废物且熟悉的气息,唇角一丝、一点下撇,周身气息将至冰点。这是她第一次想一个人死,但失手,还可能对自己的存在造成危险的,特例。
有了肖竹月简单介绍,陆颜终于发现自己一直忽略的手上小指上那个不起眼的戒指,本以为是原主自身带来普通的装饰物,但仔细一想,那什么统好像赠予了自己一个戒指来着,据陆颜观察,戒指的功能很酷,能装很多这个世界的东西。
不得不说,陆颜适应能力真的挺强,坚持不懈按方法试了十几遍,终于成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满怀期待地找寻有没有稍微能挽救现在被动局面和菜鸡的物品,却只发现了……无限量的香烟、干冰以及自己从来没用过的。
好家伙。
陆颜心平气和地退出了空间戒指。
向天空冲他妈一拳只为这破系统!whatfuck你——哔……(以下心中脏话省略万字)
香烟很好,干冰莫名其妙但也算了,这个萨福是什么意思?嘲笑她?陆颜二十五年不是没有那方面的感觉过,怎么样也算是阅片无数但是只缺实战的人了,但每次自己动手……总觉得提不起劲,有些东西买了也一直落灰,甚至快递盒都没开。
和网络上那些人的揣测恰恰相反,陆颜貌似有很严重的性洁癖和持续的性冷淡。
呵,真是谢谢这个系统,充分考虑到自己未来的成长性和需求,怕这个大陆不方便,还配备了一些床间自做小套。
“你脸怎的如此之红,陆颜?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吗?”闵素已经下了仙鹤,不随波逐流,驻足在原地候着,还伸出了一只手,在下面准备接陆颜一把。
“我……”陆颜很想拒绝,但确实仙鹤,又高又大,自己半点法术不会,搞不好真的会摔个残疾后遗症出来,加上一直对别人冷言冷语也不太好,便搓了搓被风吹得有些发干的掌心,刚伸出右手准备搭——
“啪——!!!”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声响,恰好能传进陆颜耳朵,刺得耳廓都动了动,她下意识一抖,顺着声音来源观看,果不其然,见到了一袭新装的楚余伶不小心把案上的茶杯,生生捏碎,新弟子能获得一杯烫出来的玄米茶,那已经冒着热气的液体,顺着楚余伶的指缝,嘀嗒。
她似乎是因为看自己还活着而恼。
因弟子太多,偏偏无人注意到她恼了。
寄人篱下不得不谨言慎行,陆颜岔岔不平又卑微地看了一眼楚余伶,那人依旧是那副情绪不外露的模样,好像不知道痛似的,而这变态,故意没给自己一个正眼,白瞎了自己故作姿态的乞求。
氛围尴尬,于是乎,陆颜视线便不可控地瞧到了那人手上,明明是女性,手掌却稍稍宽大,骨节分明也不嶙峋得恰到好处,约莫是因为从小吃苦修习,手直至小臂,看起来都是非常健康的那种有力感。
闵素僵在空中的手,缩了回来。
大概也明白一些真正变态的想法,自己对楚余伶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发泄情绪,想杀且杀的废物,但这种人不出所料,也会有病态的占有欲与操控欲,像是玩具那般,不愿分享,如果这手给别人握了,今晚床榻大致可以睁眼等着被凌虐至死,她胡乱猜的,不知准不准。
“没事,闵素,服了仙丹后,我身体好些了,不能总事事靠你,我也得争取提升意力,为自己这薄命,赌一把。”
“嗯…那…好吧?
”
肖竹月一到清河派内,便准备择新事宜,闵素本想等这位弱美人,结果被一位门主派去拿派服,只得嘱咐一声后先行离开。
仙鹤都有些瞧不起还在自己背上缓慢挪动的陆颜,借着打哈欠抖了下羽毛,羽粉让陆颜难以抑制地打了个喷嚏,随后整个人飞速滑落,拼命地胡乱抠着,还好反应快,够到了一只手,不让这六米摔下来能把好不容易的苟住的命又交代了。
九尾低声询问主上是否需要她事后出手,神不知鬼不觉绝了这后患。方才没正眼瞧人的楚余伶,这才缓缓地将视线落到陆颜身上,背对着自己的陆颜,更显瘦弱,却依旧不死心地那右手紧紧抓住鹤羽。
是了,楚余伶讨厌这种垂死挣扎的倔强,又矛盾着喜欢着那生命力的涌动。
“不必。我亲自杀。”
那双被施法掩藏起的蓝瞳,在黑色表层下面转动,如阴冷的毒蛇般,睨着陆颜,那手一看就是豪族富贵小姐,手无缚鸡之力得很,白净不染一丝尘埃,修长纤细,手背关结处磕得通红,倒是有种粉雕玉琢的恶劣制品感。
越是干净的东西,楚余伶越想弄脏。
“呼,累死了…”陆颜终于安全着地,一转头,魂魄即将再次吓出体外,这变态怎么不规避眼神了?自己一下仙鹤背,就下意识看她,只是因为任务啊!任务,两人目光再次意料外地对视,旁边嘈杂人声仿佛瞬间减弱,连带着动作都变得缓慢起来。
陆颜忘不了那双,泪痣衬托着、藏了千思万绪的美眸,打着将自己剜杀的主意,阴冷、沉寂、又轻佻地盯住自己。
那是让世人畏惧的,任何辞藻都堆砌不出的一抹纯,还未显形,就如同勾住了陆颜的上颚般,捏住了她的小舌头,让她无法呼救,无法出神。
…?…!
实际上楚余伶也没想到她下来之后会第一个在人群中找寻自己,蠢到令人发笑,抱大腿的主儿,都挑不好,这么多仙风道骨,偏偏找个个最不能庇佑她的。
方才那眼神威慑,属于楚余伶的临场反应,故意的,戒备十足,警告着陆颜,烧着她的心。
就在陆颜不知是否要主动避开视线或是前来讨好时,仅一个眨眼,楚余伶消失了,连带着她身边的那只化为人形的小狐狸。
陆颜果然还是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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