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疲惫睡去又梦里醒来!拿出佩戴身上的玉镯铺在手里,原本温润暖和的玉镯片刻变得冰凉。一如这熟悉又陌生的热闹却不可理喻的尘世,--热闹是别人的,与我何干?却是千里搭宴棚,终有人去时,往后不可避免的人走茶凉。相比推杯换盏又或逢场作戏的喧嚣,凉而不悲的荒凉终也多几分钟情。
月亮犹如浸了水朦胧展览在漆黑深远的夜,苍凉而绝美、怪诞中带着几分凄清与执着,仿佛要将最深远的守候与孤独陪伴长久停留在这看不清裂痕的千年夜晚……白天自有她们的热闹与欢愉;夜晚也会有她们的多情与不谙世事。然而这一切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个似乎不入世却决绝世间冷暖,见得风花雪月的故人罢了。
抚摸着手里的玉镯,润白镯身上一道历经岁月沉浮的裂纹已再趋愈合……玉镯和身体温度交融渐渐暖和,夜如水,我仿佛看到安琪的音容笑貌,--转而身旁女子的欢声笑语渐清晰:“亲爱,我们原是要永别的。却是我放不下,我想我终是个无情又多情之人。”
院落石槽中莲花在清冷月色下岑然睡去。一阵微风拂过栏边柳树,和着灯笼摇曳生姿,缠绕出尘世痴男怨女支离破碎的春花秋月。
“情到深处尤无怨。沧海桑田终是殊途同归……也许亦是爱情返璞归真样子。”我笑。
“妾身虽死,感君言重情重,亦能生而死死而复生。”安琪凄然,清冷绝美的脸庞染上一抹红潮。转而芳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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