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只能被困在这儿一辈子了。”
白童无比落寞的说,无论风雨,还是暴晒,他在这儿年复一年,月复一月,日复一日的劳作,权当是当年负了可心的惩罚。
“放心,我们一定能帮你,”
柴姑无比坚定的说,然后开始亲自动手挖土。
我看着王秋生累趴的样子,有点小小的心疼。
石磨周围已经挖了个遍,符咒究竟会被藏在哪儿呢?我仔细打量着石磨,突然想到一个十分可疑的地方,
“王老师,过来帮我一下,”
在王秋生的帮助下,我们抬下了石磨的上半圆。
“这儿啥也没有呀?白费力气,累死了。”
王秋生略带几分不悦的说,
上半圆肯定是没有的,我的目标是下半圆,
“继续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符咒一定压在石磨的下半圆下面。”
一旁的白童听了我的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这些年,我老是腰酸背痛,仿佛身上压了很重很重的东西,难不成就是这石磨?”
柴姑认为孙女的判断很有可能是对的,于是放下锄头也过去帮忙。
石磨又大又沉,三人齐心协力,好不容易才把下半圆抬到地面上。
果不其然,下半圆下面真压着一包用红布包着的东西。
岁月流逝,红布已经失去了鲜红的颜色,陈旧且沾染上了尘埃。
“乔七月,快看,还真有东西。”
王秋生喜笑颜开,总算没白费力气,脸上也有了笑。
我拿起红布打开一看,里面并不是我们之前猜测的布娃娃,而是一张白童的缩小版剪纸人,以及一张黄色的镇魂符。
“怎么样?你们找到没?”
白童有些心急的问,毕竟在此地困了十年,若能恢复自由,换作谁都激动。
“嗯,找到了,别着急,这就毁了它。”
我拿着剪纸人以及镇魂符走到油灯旁,小心翼翼的点燃,眼睁睁的看着它燃起火红的火苗。
火苗映红了不大的院子,灰烬随着风飘散而去,意味着白童重获了自由。
“我是不是自由了?”
符咒燃尽,白童就兴奋的问,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身子轻了许多,犹如卸下千斤重担一般轻松。
“你试试,看能不能自由活动?”
我也无比期待,眼巴巴的看着他。
白童迫不及待的四处游走一番,这种畅通无阻的感觉已经很久违。
“自由了,我真的自由了,”
白童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从他的声音中能听到开心,激动,以及满满的兴奋。
眼瞅着天快亮了,白童一直被压在石磨之下,灵魂很是虚弱,如果突然被光照射,可能受伤。
所以,我们决定暂时把他藏在黑色的雨伞之中。
“你……你们这是在干嘛?”
杜二昨晚睡得可沉了,醒来脖子僵硬,全身酸痛,总之哪儿跟哪儿都不舒服。
看见后院木门打开,一股不好的预感的涌上心头。
快步跑进后院,看见我们更是愤怒不已,再看了一眼被挖得稀巴烂的地面,终于忍不住破口大声质问。
“老板,我们在干嘛,你心里不是更清楚吗?”
杜二有些心虚,避开我的目光吞吞吐吐反驳“我不清楚,你们私闯民宅,还毁坏东西,我这就去报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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