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上访团一开展始还是挺顺利的。(小说文学网)由于那些拦截上访人员的警察专注意那些剩坐农用拖拖拉机的农民，而把这些营运客车给疏忽了，其实也说不上疏忽，而是他们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最终使小乡的上访团顺利的到达了省城。但是到了省城之后，一切就不在是那么的顺利，除了信访局的那句千篇一律的你们先回去等消息，我们会向有关方面反映你们的情况的。别的就再也没有什么了。上访团的成员当然不会相信信访局的这句狗屁不如的话。但是除此之外，不管是省委还是省政府都不接受他们的上访。此时的他们可谓说是投诉无门，万般无奈的他就只有用他们的第二套方案了。于是，他们便把他们随车带来的几面大鼓还有几个大的铙钹拿了出来，并在省委和省政府机关的所在的路段上一字摆开，然后便可劲的演奏起来了。由于这些都是大型的打击乐器，声音自然是巨大的。可说是惊天动地如同雷鸣。这自然是吸引了很多过往的行人驻足观看。看到有人围拢过来，上访团的成员就把他们的目的向所有的人诉说。果不其然，他们的宣传果然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是事情是双面性的，这样的宣传既然能够引起过往行人的注意，并得到了人们的同情，很多人都是义愤填膺的喊着口号支持他们，并给他们加油。但是如此的行为也给他们带来了麻烦，要知道，在省城这样重要的政府机关前举行如此的抗议活动自然是非同小可。所以这里的情况也很快就惊动了相关部门的领导。领导对于这样的行为当然是不能容忍的。这还了得，这不是往我们脸上抹黑吗，于是便立即组织人员前往处理，并要求把为首者绳之以法。但是当他们赶到现场时，发现那里已经是聚集了很多的人，而且还有很多的外国人，执法人员们也知道，在如此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抓走是不妥当的，影响也不好，优其是这里还还有外国人，说不准还有记者呢。如果让他们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说不定还会造成很坏的国际影响呢。签于这样特殊的情况，执法人员决定放弃暴力的手段，转而采用比较温和的方式，那就是向这些闹事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必要是恩威兼施，目的就是在这不良的影响还没有扩大的情况下让这些闹事者离去。
但这上访团的成员历尽艰辛的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而且所要办的事情是一无所成，就这样回去怎么向乡亲们交待呀，要知道，来的时候乡亲们可是把所有的希望都交给他们了。此是想象乡亲们送行时那期待和信任的眼光，他们就不能就此罢休。就这样一方的人要把人驱散，而另一方的人则坚持自己的问题不解决是决不走的。双方的目标相反，自然也就引起了争执，双方的争执引来了更多人的观看，在围观的国人中，这样的事情他们见的多了，所以他们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那些外国人却是洋鬼子看戏傻了眼了，要知道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上访。但是不知道归不知道，不知道他们就要问，这些外国人和中国人一样有着好奇之心，就有一些外国人向他身边的人打听这是怎么回事。他用生硬的中文说道：
“朋友，你好，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这个国人呢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眨了眨眼摇了摇头后说：
“我也不知道，和你一样我也正感到到纳闷呢。当然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就可以去问他们，他们是当事者，我想对于你的问题当然也是我的问题，他们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这个国人说着用手指指那些上访团的成员和正在同他们争论的执法人员。这个外国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点了点头说：
“你说的很对，他们是当事者，他们当然是非常了解这件事情了。我这就去向他们询问答案。”说着就往人群里挤。看着向前挤的那个外国人，这个国人笑了笑。而她旁边的一个同胞不解的问道：
“你明明知道，这是农民们不满所在地的政府的苛捐杂税来上访的，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还要让他去问。你这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嘛？”
“一点也不是。”那个国人说，“我看到那些狐假虎威的执法者就生气，我真想上去质问他们，但是你也知道，我如果是质问他们的话，一定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所以我就想让这个老外去问，反正他们也不会拿这个外国人怎么办呢？我这就叫借力打力。”
“高，高，兄弟呀，你真高。我们看看这个老外是怎么问的，而那些执法者们又是怎么回答的。”
就在他们谈论那个外国人的时候，那个外国人已经是走到了人群的中间了，也就是上访成员和执法者相持不下的地方。由于双方在激烈的争论着，所以谁也没有发现这个蓝眼睛大鼻子的外国人的到来。直到这个外国人用生硬的中文同他说话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使争执的双方不约而同的停止了争执，都用好奇的目光望着这个老外，由其是上访团的农民们，更是用新奇的目光打量和审视着这个他们在电影或者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外国人。看到双方的人只是盯着自己看，这个外国人就有点不解的说：
“我又不是大熊猫，更不是外星人，你们盯着我看什么呢？”
“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请你走开，我们在工作。”
“工作？你们是在工什么作呀？”这个外国人指着那些敲锣打鼓的农民问道，“我想知道你们这是再干什么？”
“哦！你是问我们这是干什么的呀？”上访团的领队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对对，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呀……。”
这个领队的刚开了个头就被执法队的领导强行的制止了，然我他一指自己的鼻子对那个外国人说：
“是这么回事，今年七月一日香港就要回归了，我们全国人民都把这当做一件开天劈地的大事来迎接。这不，就连世代居住在农村的农民也是心花怒放无比的兴奋。恰逢又正赶上今年的小麦喜获丰收，农民们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和喜悦的心情。你看看，他们敲锣打鼓的一为庆祝农业丰收，二呢，就是庆祝香港回归。”
“哦，我明白了，你们的祖国收回了香港，你们高兴，就来庆祝。”这个外国人自以为自己已经是完全搞懂了眼前这一幕的真相呢，所以他也有些自鸣得意又有些自我炫耀的说道，“我已经是明白了，可以说是心知肚明。”
“你明白个屁。”那个农民领队的有些气愤的大声叫道。但是他的话随机被执法队的人员强制压了下去。就停那个执法队长说，“对对对，你是心知肚明的。现在你也了解了情况，就请你离开吧，我们还有工作要做的。”
“哦克，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这个老外学着中国人说话的表情离开了现场。
等这个老外一走，执法队的就开始行动了，他们用的是文明的抓捕法，也就是几个训练有素的执法队员同时对付一个上访的农民，可怜的这些耕田种地的农民了，他们不要说是还手了，就是连挣扎的份儿都没有就被抓走了，现场一点儿混乱的迹象都没有。再后来他们都被押送回来了，接着就全部被投进了县拘留所里。
了解了这些情况后，欢笑的心里是一阵的酸痛。她感到一阵阵的发冷，看来，这不合理的公粮是免不了了，是非交不可的了。对于这些既定的实事，她到是显的非常的平静，现在让他担心的是那些还在拘留所里的上访队员们的情况。但是就算她心里再着急也是无济于事的。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替那些被拘留的人集资担当一部分的罚款。
四十三
这闹心的事是接着来，这不，第二天乡政府下达了关于征交公粮的最后通知，通知要求全乡的农户务必在十天之内把所有的公粮全部交清，如果一旦愈期不交或者没有交够者都将给予一定的惩罚。
看来是不能再往后推了，杨欢笑决定明天就去交公粮，因为早晚都是免不了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早点交了算了，这样了却了一桩事情后就可以集中精力的去做别的事情了。要知道田地里的玉米还等着她去锄草呢。
为了农民交公粮的方便，乡粮所在全乡分别设了几个分点同时收缴。小村就有一个，这个收缴点就设在村委大院里。
要说这个交公粮乍一听起来似乎是非常的简单的事情，其实，这是一桩十分累人的体力活。首先交粮者要把粮食拉到收缴点排队，等你排到了跟前后还要自己把粮食一袋袋的搬到镑上过镑秤重量，秤过重量后还要把这些粮食扛到粮仓里去，要知道这一袋小麦的重量一般都是一百斤左右。这样重的一袋粮食就是一个青壮年的庄稼汉也会感到吃力的，就更不要说是欢笑这样一个小女孩子了。恐怕是她连动动就是很吃力的了，就不要说让她搬让她扛了。对于这一点欢笑也是知道的，为此她也请人来帮忙了，那就是小娜的叔叔，这是一个好人，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为了帮助欢笑，原本打算迟两天再交的他也决定提前了。
这天上午，他先把杨欢笑家里要缴的公粮装上车拉到交粮点。没来之前，他们还以为自己来的早呢，可是到了以后才发觉还有此他们更早的人，而且是大有人在，这不，正个村委大院落是人声鼎沸，这里前来交粮的农民已经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原来大家都是怀着和欢笑同样的心情想尽早的把公粮交了，这样就不用在操这方面的心了，结果是大家在这里撞了车了。小娜的叔叔让欢笑在那里排队，然后再回去把自家要交的公粮拉来。就这样随着队伍的前移，小娜的叔叔就先后把两个车一辆一辆的往前移动，不知怎么回事，欢笑发现所有的交公粮的农民都会和那个收粮的司镑员争吵，而争吵的原因都是因为镑的问题，那么些交粮的农民都说自家的粮食在这个镑上少了很多，为此就和司镑员争吵了起来，一旦双方吵的不可开交之时，那些跟着保卫工作的治安队员就出面了，他们拿着木棍，也不问谁是谁非，先是对着交粮的农户是一顿的恐吓，如果交粮的农民就此忍气吞声不再言语也就算了，如果是那农民还想讲道理或者是非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时，这些如狼似虎的治安员就动手了，他们会不由分说把这个不识相的农民抓走，在这种情况下，被抓者如果是不反抗的话还好一点，如果是他敢反抗，那就就会招来一阵的毒打的。对此，所有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一旦这些治安员发飙时，那些交粮的农民也就不再吭声了，所以，最后这些事情都是不了了之了，农民们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把粮食给交了。就之样，在人们的小声咒骂声中，交粮的队伍一点点的往前挪着。天气非常的炎热，人们不停的擦着汗。或者是用手当扇子扇着风。欢笑更是热的头有点发晕，她心里乞盼着快点把粮交了也好回家歇歇。同时她也下定了决心，等交了粮食后就买一个西瓜和小娜的叔叔一起吃，当然是为了让小娜的叔叔吃的她才舍得买的。这也是为了表达她内心对小娜叔叔的谢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快轮到杨欢笑了，排在笑笑前面的是一个胖大的女人，这个女人高大肥胖，别的不说，就那小胳膊也比欢笑的大腿粗。而且她的力量也非常的大，你看那近百斤重的一袋粮食她双手抓着就放到了镑上，而且连大气也不喘，看的欢笑直咋舌。眨眼间六袋小麦已被她重叠着摞放到了镑台上。这么多的粮食，一个镑铊是打不起来的，司镑员又在镑铊上放了三个辅助的镑铊码才算是把镑铊打平。司镑员把游码拨动了几下后，使镑铊平衡后说道：
“四百八十斤，可以下镑了。”
“多少斤？”肥胖的妇女象是没听清似的问道。
“四百八十斤。”司镑员重复道。
“不会吧。”胖女人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镑上显示的重量，确实是四百八十斤，这是怎么回事啊？她心是城充满了凝惑的说道，“这些都是我在家里镑好的，正正是五百七十斤的，怎么到这就少了九十斤呢？”
“那是你们家里的镑有问题。”司镑员冷笑着嘲弄道。
听司镑员如此之说，胖女人愣了一下。她是再想，是不是自家的镑有问题呢。可是就算是有问题，也不会本差这么多呀。忽然她有上办法了。她三下五去二的把镑上的粮食搬到地上。见此情况，司镑员冷笑的说，不愿意交就算了，看到时候不把你抓起来，到那时你哭都来不及。但是这个胖女人并没有理会他，她把几袋粮食搬到地上后，自己一下上到镑上，只见她熟练的把那些辅助铊码往下去，直以镑杆平衡为止。
“一百六十斤。”忽然这个胖女人叫了起来，“大家看看，我的体重是一百九十斤的，可在这里只剩下一百六十斤了，如果这样算的话，我那五百七十斤的粮食正好少了九十斤。不是我们的镑有问题，是这个镑有问题。”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个胖女人的话引起了所有交粮农民的骚动，也让那些收粮食的工作人员目噔口呆的不知如何是好。已经是有农民开始骂了起来：
“你们真够黑的呀！”
“够阴够毒够贪的呀！”
“简直是没有一点人性了，连我们些种田的穷人你们也好意思的坑骗。”
……
人们的怒骂声是一声高过一声。但是就再势态进一步扩展的时候，那个司镑员发飙了，只听她大声的喝骂道：
“你们这些刁民，竟敢聚众闹事，你们是不是想坐牢啊？”
“坐牢？我看想坐牢的是你们吧。你们作为国家的工作人员，竟然利用手中的权利和老百姓对你们的信任干起了坑蒙拐骗的下三烂的勾当来，你们还有一点人性吗？你们还是人吗？”
“你这是诬陷，是诽谤，你这是对我的各誉的污蔑。我要告你，我要你为我恢复名誉，并对你今天的错误的行为负出代价。”这个司镑员忽然象疯狗一样的反咬一口道。
“说我诬陷你，诽谤你。”这个胖女人也并不示弱，她用手指着镑上所显示的数量说“我有证据。”
“这算什么证据呢？”另一个收粮的工作人员撇了撇嘴说。
“算什么证据？”胖女人说，我开始说我在家里镑过了粮食和你们所镑的不同，可你们却说是我用的镑有问题，好吧，我不和你们计较。但是我的体重是一百九十斤，我在几个地方镑的都是这样的，为什么你这里却少了三十斤呢？”
“这个镑哪里少了你三十斤呢，你本来就只有一百六十斤的。”这时候司镑员已经是从刚才的手足无措的壮态中恢复了过来，显的是十分的从容和镇定，只听他狡辩，“你说你在别的地方镑过是一百九十斤，可是谁又亲眼看见的呢，就算是亲眼目睹，也许是那些镑有问题。”
着着这个无赖蛮不讲理的样子，欢笑不由的感到一阵的恶心，她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镑和那些辅助的镑铊。打量了一阵后她就问那个司镑员：
“你这么说来，你们的镑没有问题，这问题都出在别的镑上？”
“是的。你想一下，我们的镑是国家用来收缴公粮的，这是国家用的，又怎么能出错呢？”司镑员侃侃而谈道。
“就算是你的镑没有问题，但是你们的辅助镑铊有没有问题啊？”欢笑说着便随手拿起一个百分之一的镑铊问道，“你这个镑铊上的标识码是自重一千克，不知道它够不够份量？有没有那么的重。”
“没错，这个是一千克的镑铊，是绝对没有错的，我可以保证一克都不会少。”司镑员十分把握的说。
“那好吧，就如你刚才所说的，你的镑知镑铊都没有问题。”欢笑说着把手的中的镑铊冲司镑员挥了挥，等司镑员再次点过头后，欢笑就把镑铊放在镑台上后又接着说道，“既然是这样，现在我们就用你们的镑来秤一下你们的镑铊。”
直到这时，人们才算是明白了杨欢笑的真实用意，她这是以子这矛来击子之盾。也就是说用粮食站的镑来镑他们的镑铊，不管是那个出了问题，都是你收缴站的问题。欢笑这一招也出乎了司镑员及其所有同伙的意料，再他们做坏事之前，他们都已经是想好了各种退路和应对之策，但是唯独没有想到这一招。这对于他们的些家伙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全都懵了，看他们一个个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那种虎狼之气。看着这些家伙就象是寒霜打过后茄子苗一样，一个个无精打彩垂头丧气的样子。那些交粮的农民个个都不由的感到由衷开心，可说是回肠荡气。还有一些人禁不住大声叫起好来了。只要有人一开头，后面跟着响应的人就不断了。顿时现场的叫好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犹如春江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在这说个胖女人，她可没有跟着叫好，而是从笑笑手里接过镑铊放到了镑台上，就再她正要调正秤杆上的游码时，镑台上的镑铊被人拿走了。胖女人抬头一看，对方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正用一双散发着恶毒之光的眼睛盯着自己，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此时的天气还打寒战，那就太说明问题了，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天，而且今天的太阳可还是如同大火球一个的炙烤着大地呢。就听这个胖女人怯怯的问道：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只见这个人挥了挥手中的镑铊说：“我没不干什么，我只是制止你捣乱。”
“谁捣乱了？”胖女人有些生气的反问道。
“你刚才的行为及所作所为就是捣乱。“这个负责人把手中的镑铊交给了一旁的司镑员后接着说，“你要是交公粮的话，就给我好好的交，不要捣乱，否则的话我就会把你给抓起来坐牢，你信还是不信。”
“我就是想校一下你们的镑，因为我认为你们的镑有问题，难道校一下你们镑就要坐牢吗？”胖女人看着对方身后站的如狼似虎的治安员，心里有些胆怯的说。
“这是我们的镑，你有什么权利来校呢？”在一旁的司镑员已恢复了刚才那凌人的胜气并带有挑衅性的说。
“我怎么会没有权利呢，我有，我当然有了，因为你们这个镑是在镑我的粮食，这管乎到我的利益。我现在怀疑我的利益现在正在遭受到损失。所以我要提出校镑是理所当然的。”
胖女人此时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把自己要说的话说了出来，而且是有理有据，让对方哑口无言难以应对。而此时，那些交工粮的农民也大声的叫喊着为胖女人助威。他们大声的叫喊着要求校镑。由于人数众多，所以那声音就显的是特别的大，就象是阵阵雷鸣。吓的那些工作人员个个是胆战心惊心惊。瑟瑟发抖。特别是那个负责人更是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说到这里，也许有人就会说，这个干部怎么回是这个德行呢，你看那个熊样，真的让人很难和刚才那个指手画脚，气势凌人的领导干部联系在一起。其实你若是了解当时的情况也就明白这个干部为什么会吓成这个样子。也就在几天，就在邻县，就是因为这样的群众纠纷。那些暴怒的群众把一个领导干部给打死了，这也就是几天前的事情，所以这个干部看到这种气势，就不由的把眼前的情景和那件人命案联系在一起，你说他怎能不害怕呢。所以他就瑟缩在那里不敢出声。不过这样的现象没有维持多久就发生了变化。我们知道那个年代的领导干部都善于察颜观色，这个干部也不例外，而且还是这方面的高手呢。这个家伙虽然是瑟缩成一团，但是他那一双眼却不断的观察着目前的情况。很快他就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他发现这些农民虽然叫的声音非常大但却没有一个人冲过来。看来他们是瞎起哄。此时这个干部明白了，就目前来说，这些农民还只不过是一盘散沙。对自己形不成威胁。他们没人会带头而且也没有人敢带头的。既然是这样自己还怕他们什么呀。想到这里，他忽然来了精神，就象是一个过足了毒隐的吸毒者一样。只见他用手指着那些起哄的农民大声的骂道：
“你们这些该死的刁民，是不是活的太自由了不舒服，那好，既然你们愿意坐牢，那我就满足你们的这个心愿。“说着他用手向那几个治安员一招手说道，“来呀，你们看看那个大胆的刁民如果再敢放肆的话就把他抓起来。”
“好嘞。”几个治安员挥舞着着手中的木棍子叫叫喊道，“那个活的不耐烦了，就给我站出来。”
但这上访团的成员历尽艰辛的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而且所要办的事情是一无所成，就这样回去怎么向乡亲们交待呀，要知道，来的时候乡亲们可是把所有的希望都交给他们了。此是想象乡亲们送行时那期待和信任的眼光，他们就不能就此罢休。就这样一方的人要把人驱散，而另一方的人则坚持自己的问题不解决是决不走的。双方的目标相反，自然也就引起了争执，双方的争执引来了更多人的观看，在围观的国人中，这样的事情他们见的多了，所以他们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那些外国人却是洋鬼子看戏傻了眼了，要知道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上访。但是不知道归不知道，不知道他们就要问，这些外国人和中国人一样有着好奇之心，就有一些外国人向他身边的人打听这是怎么回事。他用生硬的中文说道：
“朋友，你好，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这个国人呢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眨了眨眼摇了摇头后说：
“我也不知道，和你一样我也正感到到纳闷呢。当然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就可以去问他们，他们是当事者，我想对于你的问题当然也是我的问题，他们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这个国人说着用手指指那些上访团的成员和正在同他们争论的执法人员。这个外国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点了点头说：
“你说的很对，他们是当事者，他们当然是非常了解这件事情了。我这就去向他们询问答案。”说着就往人群里挤。看着向前挤的那个外国人，这个国人笑了笑。而她旁边的一个同胞不解的问道：
“你明明知道，这是农民们不满所在地的政府的苛捐杂税来上访的，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还要让他去问。你这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嘛？”
“一点也不是。”那个国人说，“我看到那些狐假虎威的执法者就生气，我真想上去质问他们，但是你也知道，我如果是质问他们的话，一定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所以我就想让这个老外去问，反正他们也不会拿这个外国人怎么办呢？我这就叫借力打力。”
“高，高，兄弟呀，你真高。我们看看这个老外是怎么问的，而那些执法者们又是怎么回答的。”
就在他们谈论那个外国人的时候，那个外国人已经是走到了人群的中间了，也就是上访成员和执法者相持不下的地方。由于双方在激烈的争论着，所以谁也没有发现这个蓝眼睛大鼻子的外国人的到来。直到这个外国人用生硬的中文同他说话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使争执的双方不约而同的停止了争执，都用好奇的目光望着这个老外，由其是上访团的农民们，更是用新奇的目光打量和审视着这个他们在电影或者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外国人。看到双方的人只是盯着自己看，这个外国人就有点不解的说：
“我又不是大熊猫，更不是外星人，你们盯着我看什么呢？”
“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请你走开，我们在工作。”
“工作？你们是在工什么作呀？”这个外国人指着那些敲锣打鼓的农民问道，“我想知道你们这是再干什么？”
“哦！你是问我们这是干什么的呀？”上访团的领队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对对，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呀……。”
这个领队的刚开了个头就被执法队的领导强行的制止了，然我他一指自己的鼻子对那个外国人说：
“是这么回事，今年七月一日香港就要回归了，我们全国人民都把这当做一件开天劈地的大事来迎接。这不，就连世代居住在农村的农民也是心花怒放无比的兴奋。恰逢又正赶上今年的小麦喜获丰收，农民们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和喜悦的心情。你看看，他们敲锣打鼓的一为庆祝农业丰收，二呢，就是庆祝香港回归。”
“哦，我明白了，你们的祖国收回了香港，你们高兴，就来庆祝。”这个外国人自以为自己已经是完全搞懂了眼前这一幕的真相呢，所以他也有些自鸣得意又有些自我炫耀的说道，“我已经是明白了，可以说是心知肚明。”
“你明白个屁。”那个农民领队的有些气愤的大声叫道。但是他的话随机被执法队的人员强制压了下去。就停那个执法队长说，“对对对，你是心知肚明的。现在你也了解了情况，就请你离开吧，我们还有工作要做的。”
“哦克，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这个老外学着中国人说话的表情离开了现场。
等这个老外一走，执法队的就开始行动了，他们用的是文明的抓捕法，也就是几个训练有素的执法队员同时对付一个上访的农民，可怜的这些耕田种地的农民了，他们不要说是还手了，就是连挣扎的份儿都没有就被抓走了，现场一点儿混乱的迹象都没有。再后来他们都被押送回来了，接着就全部被投进了县拘留所里。
了解了这些情况后，欢笑的心里是一阵的酸痛。她感到一阵阵的发冷，看来，这不合理的公粮是免不了了，是非交不可的了。对于这些既定的实事，她到是显的非常的平静，现在让他担心的是那些还在拘留所里的上访队员们的情况。但是就算她心里再着急也是无济于事的。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替那些被拘留的人集资担当一部分的罚款。
四十三
这闹心的事是接着来，这不，第二天乡政府下达了关于征交公粮的最后通知，通知要求全乡的农户务必在十天之内把所有的公粮全部交清，如果一旦愈期不交或者没有交够者都将给予一定的惩罚。
看来是不能再往后推了，杨欢笑决定明天就去交公粮，因为早晚都是免不了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早点交了算了，这样了却了一桩事情后就可以集中精力的去做别的事情了。要知道田地里的玉米还等着她去锄草呢。
为了农民交公粮的方便，乡粮所在全乡分别设了几个分点同时收缴。小村就有一个，这个收缴点就设在村委大院里。
要说这个交公粮乍一听起来似乎是非常的简单的事情，其实，这是一桩十分累人的体力活。首先交粮者要把粮食拉到收缴点排队，等你排到了跟前后还要自己把粮食一袋袋的搬到镑上过镑秤重量，秤过重量后还要把这些粮食扛到粮仓里去，要知道这一袋小麦的重量一般都是一百斤左右。这样重的一袋粮食就是一个青壮年的庄稼汉也会感到吃力的，就更不要说是欢笑这样一个小女孩子了。恐怕是她连动动就是很吃力的了，就不要说让她搬让她扛了。对于这一点欢笑也是知道的，为此她也请人来帮忙了，那就是小娜的叔叔，这是一个好人，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为了帮助欢笑，原本打算迟两天再交的他也决定提前了。
这天上午，他先把杨欢笑家里要缴的公粮装上车拉到交粮点。没来之前，他们还以为自己来的早呢，可是到了以后才发觉还有此他们更早的人，而且是大有人在，这不，正个村委大院落是人声鼎沸，这里前来交粮的农民已经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原来大家都是怀着和欢笑同样的心情想尽早的把公粮交了，这样就不用在操这方面的心了，结果是大家在这里撞了车了。小娜的叔叔让欢笑在那里排队，然后再回去把自家要交的公粮拉来。就这样随着队伍的前移，小娜的叔叔就先后把两个车一辆一辆的往前移动，不知怎么回事，欢笑发现所有的交公粮的农民都会和那个收粮的司镑员争吵，而争吵的原因都是因为镑的问题，那么些交粮的农民都说自家的粮食在这个镑上少了很多，为此就和司镑员争吵了起来，一旦双方吵的不可开交之时，那些跟着保卫工作的治安队员就出面了，他们拿着木棍，也不问谁是谁非，先是对着交粮的农户是一顿的恐吓，如果交粮的农民就此忍气吞声不再言语也就算了，如果是那农民还想讲道理或者是非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时，这些如狼似虎的治安员就动手了，他们会不由分说把这个不识相的农民抓走，在这种情况下，被抓者如果是不反抗的话还好一点，如果是他敢反抗，那就就会招来一阵的毒打的。对此，所有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一旦这些治安员发飙时，那些交粮的农民也就不再吭声了，所以，最后这些事情都是不了了之了，农民们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把粮食给交了。就之样，在人们的小声咒骂声中，交粮的队伍一点点的往前挪着。天气非常的炎热，人们不停的擦着汗。或者是用手当扇子扇着风。欢笑更是热的头有点发晕，她心里乞盼着快点把粮交了也好回家歇歇。同时她也下定了决心，等交了粮食后就买一个西瓜和小娜的叔叔一起吃，当然是为了让小娜的叔叔吃的她才舍得买的。这也是为了表达她内心对小娜叔叔的谢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快轮到杨欢笑了，排在笑笑前面的是一个胖大的女人，这个女人高大肥胖，别的不说，就那小胳膊也比欢笑的大腿粗。而且她的力量也非常的大，你看那近百斤重的一袋粮食她双手抓着就放到了镑上，而且连大气也不喘，看的欢笑直咋舌。眨眼间六袋小麦已被她重叠着摞放到了镑台上。这么多的粮食，一个镑铊是打不起来的，司镑员又在镑铊上放了三个辅助的镑铊码才算是把镑铊打平。司镑员把游码拨动了几下后，使镑铊平衡后说道：
“四百八十斤，可以下镑了。”
“多少斤？”肥胖的妇女象是没听清似的问道。
“四百八十斤。”司镑员重复道。
“不会吧。”胖女人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镑上显示的重量，确实是四百八十斤，这是怎么回事啊？她心是城充满了凝惑的说道，“这些都是我在家里镑好的，正正是五百七十斤的，怎么到这就少了九十斤呢？”
“那是你们家里的镑有问题。”司镑员冷笑着嘲弄道。
听司镑员如此之说，胖女人愣了一下。她是再想，是不是自家的镑有问题呢。可是就算是有问题，也不会本差这么多呀。忽然她有上办法了。她三下五去二的把镑上的粮食搬到地上。见此情况，司镑员冷笑的说，不愿意交就算了，看到时候不把你抓起来，到那时你哭都来不及。但是这个胖女人并没有理会他，她把几袋粮食搬到地上后，自己一下上到镑上，只见她熟练的把那些辅助铊码往下去，直以镑杆平衡为止。
“一百六十斤。”忽然这个胖女人叫了起来，“大家看看，我的体重是一百九十斤的，可在这里只剩下一百六十斤了，如果这样算的话，我那五百七十斤的粮食正好少了九十斤。不是我们的镑有问题，是这个镑有问题。”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个胖女人的话引起了所有交粮农民的骚动，也让那些收粮食的工作人员目噔口呆的不知如何是好。已经是有农民开始骂了起来：
“你们真够黑的呀！”
“够阴够毒够贪的呀！”
“简直是没有一点人性了，连我们些种田的穷人你们也好意思的坑骗。”
……
人们的怒骂声是一声高过一声。但是就再势态进一步扩展的时候，那个司镑员发飙了，只听她大声的喝骂道：
“你们这些刁民，竟敢聚众闹事，你们是不是想坐牢啊？”
“坐牢？我看想坐牢的是你们吧。你们作为国家的工作人员，竟然利用手中的权利和老百姓对你们的信任干起了坑蒙拐骗的下三烂的勾当来，你们还有一点人性吗？你们还是人吗？”
“你这是诬陷，是诽谤，你这是对我的各誉的污蔑。我要告你，我要你为我恢复名誉，并对你今天的错误的行为负出代价。”这个司镑员忽然象疯狗一样的反咬一口道。
“说我诬陷你，诽谤你。”这个胖女人也并不示弱，她用手指着镑上所显示的数量说“我有证据。”
“这算什么证据呢？”另一个收粮的工作人员撇了撇嘴说。
“算什么证据？”胖女人说，我开始说我在家里镑过了粮食和你们所镑的不同，可你们却说是我用的镑有问题，好吧，我不和你们计较。但是我的体重是一百九十斤，我在几个地方镑的都是这样的，为什么你这里却少了三十斤呢？”
“这个镑哪里少了你三十斤呢，你本来就只有一百六十斤的。”这时候司镑员已经是从刚才的手足无措的壮态中恢复了过来，显的是十分的从容和镇定，只听他狡辩，“你说你在别的地方镑过是一百九十斤，可是谁又亲眼看见的呢，就算是亲眼目睹，也许是那些镑有问题。”
着着这个无赖蛮不讲理的样子，欢笑不由的感到一阵的恶心，她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镑和那些辅助的镑铊。打量了一阵后她就问那个司镑员：
“你这么说来，你们的镑没有问题，这问题都出在别的镑上？”
“是的。你想一下，我们的镑是国家用来收缴公粮的，这是国家用的，又怎么能出错呢？”司镑员侃侃而谈道。
“就算是你的镑没有问题，但是你们的辅助镑铊有没有问题啊？”欢笑说着便随手拿起一个百分之一的镑铊问道，“你这个镑铊上的标识码是自重一千克，不知道它够不够份量？有没有那么的重。”
“没错，这个是一千克的镑铊，是绝对没有错的，我可以保证一克都不会少。”司镑员十分把握的说。
“那好吧，就如你刚才所说的，你的镑知镑铊都没有问题。”欢笑说着把手的中的镑铊冲司镑员挥了挥，等司镑员再次点过头后，欢笑就把镑铊放在镑台上后又接着说道，“既然是这样，现在我们就用你们的镑来秤一下你们的镑铊。”
直到这时，人们才算是明白了杨欢笑的真实用意，她这是以子这矛来击子之盾。也就是说用粮食站的镑来镑他们的镑铊，不管是那个出了问题，都是你收缴站的问题。欢笑这一招也出乎了司镑员及其所有同伙的意料，再他们做坏事之前，他们都已经是想好了各种退路和应对之策，但是唯独没有想到这一招。这对于他们的些家伙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全都懵了，看他们一个个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那种虎狼之气。看着这些家伙就象是寒霜打过后茄子苗一样，一个个无精打彩垂头丧气的样子。那些交粮的农民个个都不由的感到由衷开心，可说是回肠荡气。还有一些人禁不住大声叫起好来了。只要有人一开头，后面跟着响应的人就不断了。顿时现场的叫好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犹如春江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在这说个胖女人，她可没有跟着叫好，而是从笑笑手里接过镑铊放到了镑台上，就再她正要调正秤杆上的游码时，镑台上的镑铊被人拿走了。胖女人抬头一看，对方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正用一双散发着恶毒之光的眼睛盯着自己，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此时的天气还打寒战，那就太说明问题了，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天，而且今天的太阳可还是如同大火球一个的炙烤着大地呢。就听这个胖女人怯怯的问道：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只见这个人挥了挥手中的镑铊说：“我没不干什么，我只是制止你捣乱。”
“谁捣乱了？”胖女人有些生气的反问道。
“你刚才的行为及所作所为就是捣乱。“这个负责人把手中的镑铊交给了一旁的司镑员后接着说，“你要是交公粮的话，就给我好好的交，不要捣乱，否则的话我就会把你给抓起来坐牢，你信还是不信。”
“我就是想校一下你们的镑，因为我认为你们的镑有问题，难道校一下你们镑就要坐牢吗？”胖女人看着对方身后站的如狼似虎的治安员，心里有些胆怯的说。
“这是我们的镑，你有什么权利来校呢？”在一旁的司镑员已恢复了刚才那凌人的胜气并带有挑衅性的说。
“我怎么会没有权利呢，我有，我当然有了，因为你们这个镑是在镑我的粮食，这管乎到我的利益。我现在怀疑我的利益现在正在遭受到损失。所以我要提出校镑是理所当然的。”
胖女人此时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把自己要说的话说了出来，而且是有理有据，让对方哑口无言难以应对。而此时，那些交工粮的农民也大声的叫喊着为胖女人助威。他们大声的叫喊着要求校镑。由于人数众多，所以那声音就显的是特别的大，就象是阵阵雷鸣。吓的那些工作人员个个是胆战心惊心惊。瑟瑟发抖。特别是那个负责人更是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说到这里，也许有人就会说，这个干部怎么回是这个德行呢，你看那个熊样，真的让人很难和刚才那个指手画脚，气势凌人的领导干部联系在一起。其实你若是了解当时的情况也就明白这个干部为什么会吓成这个样子。也就在几天，就在邻县，就是因为这样的群众纠纷。那些暴怒的群众把一个领导干部给打死了，这也就是几天前的事情，所以这个干部看到这种气势，就不由的把眼前的情景和那件人命案联系在一起，你说他怎能不害怕呢。所以他就瑟缩在那里不敢出声。不过这样的现象没有维持多久就发生了变化。我们知道那个年代的领导干部都善于察颜观色，这个干部也不例外，而且还是这方面的高手呢。这个家伙虽然是瑟缩成一团，但是他那一双眼却不断的观察着目前的情况。很快他就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他发现这些农民虽然叫的声音非常大但却没有一个人冲过来。看来他们是瞎起哄。此时这个干部明白了，就目前来说，这些农民还只不过是一盘散沙。对自己形不成威胁。他们没人会带头而且也没有人敢带头的。既然是这样自己还怕他们什么呀。想到这里，他忽然来了精神，就象是一个过足了毒隐的吸毒者一样。只见他用手指着那些起哄的农民大声的骂道：
“你们这些该死的刁民，是不是活的太自由了不舒服，那好，既然你们愿意坐牢，那我就满足你们的这个心愿。“说着他用手向那几个治安员一招手说道，“来呀，你们看看那个大胆的刁民如果再敢放肆的话就把他抓起来。”
“好嘞。”几个治安员挥舞着着手中的木棍子叫叫喊道，“那个活的不耐烦了，就给我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