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停留数日之后王钰三人先走一步将仪仗扔在射洪县的所见所闻让王钰感觉到地方的吏治很成问题地方官员欺上瞒下巧立名目盘剥百姓。虽然**在历朝历代都有不可能禁绝但必须要控制在一个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否则**能亡国。

    经长江顺流而下于鄂州(今武汉)登6对于沿途壮丽秀美的长江风光王钰实在提不起多大的兴趣。这一日王钰与耶律南仙吴用三人并数名随从上岸后沿途考察民生吏治到达鄂州城。

    “大官人这里是长江重镇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当年周世宗柴荣意图统一中原曾在此与后唐军队生大战铩羽而归。不久便病故身亡太祖皇帝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作了皇帝。”吴用替王钰讲解着鄂州的典故。

    王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倒是耶律南仙生长在北方从未见过南国秀丽的风光一路走来颇觉新奇。听吴用这么说接口道:“南国风光果然与北方大相径庭中原地大物博名不虚传啊。”

    “哈哈最富庶繁华的地方你还没瞧见中原地区历史悠久物产丰富就像我们前一阵呆的四川可是有天府之国的美誉。若不是有事在身我倒真应该领着你到处转转只是……”王钰语气之中充满了愧疚。本来嘛带老婆出门成天的就在忙公事也没机会带她看看可谁叫自己坐到这个位置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耶律南仙可能是这个世上最了解王钰的人。听他这口气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嫣然一笑宽慰道:“来日方长以后有机会的。”

    见她深明大义王钰颇觉欣慰笑道:“得这鄂州可是个好地方咱们在这里住上几天我领着你四处转转。抽空去看看洞庭湖。”几人谈笑风生遥望鄂州城就在前面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行至鄂州城前他们才现城门口聚集着许多的老百姓。仔细一看最前面的竟然还有朝廷官员从城门口起。一直绵延到城外两三里地倒是黑压压的人群。看他们这阵势似乎在等什么人。不会是自己行踪暴露地方官员收到消息专门在这里迎候吧?

    “哎你们几个。过来过来。”刚接近人群就有几名军士迎了上来。对着王钰一行人指手划脚。后者不明其意只得随那几名士卒走到人群之中。

    “就在站这儿。”一名腰挎钢刀地士兵指着一处空地对王钰说道。这时后面又有人到达鄂州城前却是一个也没有跑掉全被士兵赶到城前站好。

    “军爷我们是北归的客商还要急着赶路你们这是……”吴用试探着向一名士兵问道。

    “少废话。让你等着你就等着!”士兵们似乎没多大的耐性训了吴用一句后又忙着去拦截进城的客商。这倒是奇了啊这么多的人还有朝廷命官都等在城前干什么?

    “格老子倒他妈八辈子的霉走到这儿就遭拦到老。”旁边传来一个人的嘀咕王钰听他口音似乎是蜀中人士。便上前与之攀谈起来。从他口中得知他是蜀中的商人。进了一批蜀锦要到京城贩卖。结果刚从长江下了船就在这儿被拦着了。官兵也不说干什么只叫在这里等着。

    “你们不知道吧今天是大人物来。知府大人率鄂州文武官员在此迎候不管是南来北往的客商还是城中的老百姓都被驱赶到城外来充场面。可怜我午饭还没有吃就被拉来了家里还炖着猪脚呢估计都炖烂了可惜可惜了。”一名四十左右地汉子连连摇头为家中炖烂的猪脚惋惜。

    “这位兄台鄂州的日子还过得下去么?”王钰听他家里炖着猪脚想来生活水平应该不差。要是家家都能吃上炖猪脚天下可就太平了。

    那汉子打量了王钰一眼倒还算是和气:“外地人吧?这两年日子好过一些了朝廷推行新法鼓励工商只要脑袋活泛点总能找到口饭吃。我自己跑点小买卖我家娘子帮城里一家大户的做工纺线织布日子倒还行。就是咱们这知府大人哪……”话说一半没有在继续下去似乎是怕祸从口出。

    “你们知府大人怎么了?**了?贪污了?”吴用见他意有所指赶紧追问道。

    那汉子还没有来得及回复又听旁边一名摇着蒲扇的老人家接口道:“哼哼如果只是贪污**也就算了。咱们知府大人还好个热闹每年都要变着法儿的搞些事情出来。比如说当年小王相爷还是太尉的时候打下了辽国二十三城知府乐坏了在城中大搞庆祝家家户户都要参加。前两年小王相爷大婚知府大人更是乐得没边了每家都派下了差使要搞一个焰火会。唉总之一句话就是不让咱老百姓消停想尽办法捞钱。”

    “你个老不死地不说话能憋死你?小心被人听见知府大人拿你到府衙打上一百板子看你这把老骨头能经得起折腾不?”那老人家身边站着的老妇想来是他的娘子。而这老头明显是个惧内的主儿被老婆一骂立马老实了。还不时的冲王钰摆出一番苦脸。

    “嘿这女人啊一怕老的二怕脾气不好地。老人家你可是真倒霉两样都让你碰上了。”王钰向来嘴下不饶人逮着这么好个机会哪能不调侃几句?这下子可闯了大祸了那老头儿还没说话老婆子一脸马脸拉得老长不过到底是妇道人家不方便跟男人争嘴。

    王钰一见势头知府童氏紧赔笑道:“怪我多嘴瞧见没我这口子脾气也不好成天的打我骂我你看。我这手上乌青一

    是让她给打地。”说着把袖子一撸露出右臂上一痕来。

    耶律南仙轻咳两声借以表达自己的不满谁敢打你呀明明是今天在船上自己碰的怎么倒让我来背黑锅。

    “老人家借问一句你们知府是什么人啊。怎么好像跟小王相爷有什么关系似的?”耶律南仙白了王钰一眼又向那老头子问道。她倒是看出来了这老头是个多嘴多舌地人不说话还真能憋死他。

    果不其然老头儿一听她问话又来了兴致:“你不知道吧?咱们知府大人姓童是小王相爷的大舅子。”

    这一句话。害得王钰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噎着。我的大舅子?那不就是素颜的哥哥?可没听说素颜有兄弟姐妹啊自己那老岳父是个宦官二十多岁净地身净身之前只生了素颜一个女儿。这大舅子哪儿来的?

    正要出言询问人群忽然一阵骚动那些士卒们分散开来。对着老百姓呼喝道:“站好了站好了!贵人到了。都得下跪迎接不许失了礼数要不然知府大人怪罪下来你们可吃罪不起!”

    王钰个头高踮起脚来往南边一看穿过黑压压的人群只见南面官道来缓缓行来一辆马车。后头跟着几个骑着高头大马携带兵器的随从。当中有一个六十岁左右光景身着儒衫留有短须有几分读书人的样子。

    这一行人到了城外一里之地立于人群前面的官员们立刻迎了上去。而士卒们则挥舞着兵器叫百姓下跪迎接。只见那绵延一里之长数以千计地百姓齐唰唰跪倒一片。却有几个人不肯跪鹤立鸡群一般傲然耸立。显得十分突兀。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王钰一伙。他连皇帝都不用跪。而且唯一能让他下跪的人也已经长眠在四川这普天之下还有人能让他下跪么?

    “嘿你们几个怎么回事?跪下!”两名士卒一见碰上了刺头儿赶紧踢开百姓奔到王钰身边那腰间的长刀抽进抽出作势恐吓。

    “我认识他是谁呀凭什么给他下跪?”王钰白眼一翻不满的哼道。

    “大胆!掌嘴!知道来地是谁么?”站在王钰跟前的那士兵扬起手却还是不敢打下去一来王钰个头儿高身上也带着家伙。二来看他穿戴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当兵地不过是奉命行事犯不着开罪人。

    “谁这么了不起?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你倒说说看我瞧瞧这人我认识不认识?”王钰问道。

    “不知道了吧?来地是当朝丞相刚刚被圣上赐封为武州郡王的王钰哎哟我自己得掌嘴竟然直呼王爷名讳。”那士兵竟然还真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王钰等三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头水雾这怎么回事?这时那两名士兵又喝令王钰等人下跪迎接。王钰有心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他仍旧不肯中跪只是蹲在了地上耶律南仙等人一见都纷纷效仿只蹲不跪。当兵的没办法恰巧这时那车驾已经到了人群之前他们也得跪下去。

    “下官童师闵率鄂州文武官员及城中百姓恭迎武州郡王!”一名官员身着正四品文官服色四十左右身长七尺相貌堂堂。赶到马车之前抢先一步跪在地上。身后鄂州文武官员跪倒一片执礼甚恭。

    只听那马车里有人含糊其词的说了几句什么马车边那名儒者模样的老头侧耳倾听继而对童师闵说道:“王爷钧旨知府大人与王爷是一家人不必客气。王爷才从蜀中归来因悲伤过度身体不适不便下车相见。”

    “是是是王爷丧姐之痛下官感同身受还请节哀顺便。下官在寒舍备下薄酒请王爷赏光一聚。”童师闵跪于马车之前唯唯诺诺显得十分恭敬。那马车里面地人又说了几句什么仍旧由那老儒传达。童师闵听后站起身来引领马车进城。沿途百姓都跪拜相迎没一人敢抬头仰视的。

    “奇了怪了我是不是撞鬼了?”王钰扭头朝耶律南仙看去只见她也是满脸疑惑。王钰明明好端端地蹲在这儿。怎么又冒出一个武州郡王来?

    “大官人这事太过蹊跷看来咱们需要在鄂州多呆上些日子了。”吴用看出了端倪。那马车里面的人既然自称是武州郡王那马车旁边长衫乘马的老儒该不会是吴用吧?他是吴用那自己是谁?

    此时武州郡王的车驾已经进城百姓们纷纷起身窃窃私语。有人低声暗骂知府。倒是提到王钰的时候都还是以小王相爷尊称并没有什么过激地言辞。即便如此王钰的脸色也不好看这事摆明了是有人招摇撞骗冒充自己。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朝廷重臣。这可是刺配充军的罪过。

    当下几人进到城里王钰早没有兴致去看什么洞庭湖。寻着一家客栈暂时落脚。王钰与耶律南仙住一间吴用住一间随从地卫士们分住两间。安排停当之后。召吴用到自己房中议事。

    先就是这个童师闵。在王钰的记忆里好像童素颜没有兄弟姐妹那这个大舅子从哪里冒出来的?

    “王爷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您与王妃大婚之时就有一个叫童师闵的人送上了重礼。而且据下官所知枢密相公早年西北督军之时曾经收养过一名战死将领的遗孤。认为义子。”吴用号称智多星入朝为官之后在王钰的授意下对朝中各位大臣地底细都作过详细的调查。今日见到这鄂州知府童师闵便想起这段往事来。

    王钰沉思良久还是摇了摇头:“记不清了而且素颜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她有一位义兄

    人也没有提过。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就劳烦打探这位童知府的底细。还有好好查查那位武州郡王的来路。这事可真是邪了凭白无故冒出一个大舅子来。”

    “是下官责无旁贷那马车旁边长衫乘马地人只怕也是号称吴用。”吴用摇头苦笑道。言毕。告辞离开。

    “呃先生。叫卫士们守着点谁也不许到我房时来打扰。”

    十月地天仍旧十分闷热王钰只等吴用一出门便叫店里伙计打来热水摆上澡盆。耶律南仙亲自服侍他宽衣解带。

    刚解开他地腰带王钰地手就不老实了一把搂住耶律南仙的腰肢就顺势往下滑去。耶律南仙忍着笑瞪了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替他脱去衣衫。

    “呀!”突然一声惊叫耶律南仙陡然连退三步以手捂嘴满脸惊骇。随即连连摇头苦笑不已芳华绝代地脸上一片嫣红。只见赤条条的王钰站在澡盆之前神气活现。双腿之间那东西雄纠纠气昂昂仿佛第三条腿。

    自与耶律南仙成婚之后两人除去新婚之夜曾经缠绵外这一段日子因为事务繁忙两人几乎没有时间亲近。王钰回府之后多半时间也在童素颜那里过夜。是以耶律南仙头一次亲眼看到王钰赤身**免不了大大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字?”王钰叉开双腿伸展双臂笑嘻嘻的向耶律南仙问道。

    她虽然北方人个性豪爽但终究是女儿家一咬嘴唇小声说道:“大字。”

    “什么?”王钰瞪大了眼睛又将腿叉开了一些“再看到底什么字?”

    耶律南仙知道他有意捣乱只怕自己不说出来子丑寅卯来王爷绝对不肯乖乖进澡盆的。于是粉面含羞低头说道:“是是太字。”

    王钰听罢撇了撇嘴:“真小瞧人明明就是个木字。”说完心有不甘地钻进了澡盆。耶律南仙走到盆边取过木瓢替王钰冲洗着。嫁给王钰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他地身体。只见王钰身体修长壮硕结实肚上六块腹肌分明胸前两块胸肌隆起前胸后背都有作战时留下地伤痕更添男子气概。

    此时他靠在澡盆边舒展四肢闭目养神。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气定神闲。耶律南仙不禁瞧得有些出神这个男人手握重权当朝丞相万军统帅天下都在他的手中又生得这般俊俏。能嫁给他。实在是自己的福分。更难得他对女人向来贴心情深意重有此如意郎君当真是世间女子所期盼的目标。

    轻轻搓洗着他地身体耶律南仙地目光不自觉地向他下身瞧去既惊且羞。当年他出使辽国被镇王南追杀自己领军相救。在那熊洞之中过了一夜。醒来之时只觉一根**地东西顶在自己身上。掀开衣服一看当真羞死个人竟然是他地……

    回从前往事仿佛历历在目而自己如今。竟真地成了他的女人。而他也正如自己所期盼的那样成为无冕之王。权倾天下。

    “嘿嘿嘿瞧什么呢?都让你瞧软下去了。”正出神时忽然听到王钰调侃。耶律南仙脸上一红。赶紧低下头去吃吃的笑道:“谁瞧你了。堂堂郡王也不知道害羞……”

    “我害的哪门子羞?不怕告诉你我这人天生脸皮厚。你记得飘香阁里那几位姐姐么?当初看到我赤身**的时候跟你一个样子。不过我记得我那时候被屎克螂给扎了一下肿得有手臂有那么粗……”每当想起这事儿王钰都感觉十分郁闷从此以后就恨上了屎克螂。

    “又胡说。什么手臂……”耶律南仙笑着泼了他一瓢水。

    王钰也不服输双手舀起盆里的水就朝耶律南仙泼去后者四处仗着灵活地身形四处闪躲可仍旧不免被他泼上一些。正值秋天身上本就没有穿多少衣裳被水一浸。耶律南仙立刻露出原形来。

    那胸前地衣裳紧紧贴在身上露出两个浑圆的轮廓来。王钰一瞧立马抬头了。伏在澡盆边上。一脸地坏笑冲耶律南仙招手道:“南仙过来过来。”

    耶律南仙站在一把椅子后面。头摇得像搏浪鼓似的:“不过来过来了你就不老实。”

    “谁说地?我王钰是天底下头号老实人当初在家乡的时候人称‘铁齿铜牙金不换诚实可靠小郎君’从来不打诳语。你倒是快点过来啊。”王钰急不可待。下面那东西都顶在澡盆上了。真害怕顶个窟窿出来。

    耶律南仙仍旧躲在椅子后面执意不肯过去。王钰一急霍然起身:“你不过来我可过来了啊。”耶律南仙一见只得服输咱们这位王爷就是坦诚他脸皮果然是厚。

    耶律南仙一步一挪刚走到澡盆边王钰伸手一把拉住她玉臂就往身边拖。耶律南仙知道他想干什么双手抵在他胸前轻笑道:“且慢我问一个问题王爷若是如实回答我就依了你。”

    “说说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钰笑道。

    耶律南仙紧紧盯着他地眼睛竟然十分郑重煞有其事的问道:“我和素颜你更喜欢谁?”

    妈呀男人最怕就是这种问题而且在这个问题上只怕世间所有的男人都会众口一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谁也愿去触那霉头女人一旦吃起醋来胜过一场万军大战。

    “这个嘛你猜猜看。”王钰老老实实的缩进澡盆去自己洗了起来。

    “那还用猜肯定是素颜啊她是正室又比我先认识你。我听说你当初在隐空山血战身中数箭却是丝毫不退缩连我父

    你震住了。这其中的原因我可是打听到了因为素一封信信上面鼓励你奋勇杀敌当中有一句话好像叫‘将有必死之心而士无贪生之念’你就是受到了这句话的鼓励所以才……对不对?”耶律南仙伏在黄桶边上似笑非笑紧追不放。

    也亏得她这档子陈年旧事她也打听得清清楚楚王钰一边舀着水一边顾左右而言他:“南仙啊你知道我长这么大最紧张地是什么时候?”

    听他岔开话题耶律南仙知道他不想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聪明地女人都应该知道进退。而她无疑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问道:“哦什么时候?”

    “就是当初我领着南府军追进草原见到你父亲耶律大石他让你跟他走的那个时候。当时我就在想啊万一你要是真的跟他走了那我可要后悔终生。”王钰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好像在庆幸当初耶律南仙没有跟耶律大石远走西域。

    “哼。只怕是言不由衷。”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却已经开始解开腰带了。

    王钰一见喜上眉梢带着一身水从桶里站起来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个不劳你动手我来我来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善解人衣。告诉你我十六岁的时候就练成一手绝活能单手解开女生的胸……”

    “什么东西?解开什么?”耶律南仙任由着他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王钰自知失言。也不再说下去更没那个耐性去一件件地脱索性抱起耶律南仙一下子放进桶里。只看水花四溅耶律南仙浑身湿透那叫一个春色无边。

    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两片火热的嘴唇立时封住她的小嘴儿。舌头如灵蛇一般直扣开齿关探了进去。耶律南仙双手环抱住王钰大睁着眼睛观察着王钰的反应。巧的是王钰也有这习惯。干这档子的事从来不会闭上眼睛。

    两人像是挑衅似的互相盯着对方。王钰一见大起征服之欲上下其手隔着薄如无物的衣衫在耶律南仙身上游走。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与南国女子地娇羞不同耶律南仙竟然大开双腿。紧紧夹在王钰地腰激烈的回应着他。

    男人地尊严受到了挑战王钰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兴奋两三下除去她的上衣双手同时捣向胸前禁区肆意蹂躏让那柔软的双峰在他地魔爪之下任意变幻着形状。

    “嗯……”一声娇哼耶律南仙似乎有些反应了。可她仍旧睁着眼睛露出些许笑意。突然。她猛然一弹反倒将王钰压至澡桶的另一头。就势骑在他身上激烈的拥吻着。只见那桶里的水如钱塘江的浪头一浪高过一浪整间屋子里都是激荡的水声以及两人粗重地呼吸声。

    突然一把推开王钰耶律南仙抿了抿嘴唇脸上挂着挑衅似的笑容从桶里直站起身来。此时她**地上身无边春色一览无余。

    “啧啧这身材这线条练过的就是不一样。”王钰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爱人的**。耶律南仙从小习武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与南方女子相比另有一番风味。

    眼波流转媚眼如丝耶律南仙盯着王钰反手抽去头上簪一头被水浸湿的秀披落下来。王钰几乎把持不住可他仍旧强忍着心中的欲念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个心爱的女人。

    似乎有意要挑衅王钰耶律南仙动作十分之缓慢双手徐徐滑至腰间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王钰地脸。

    “别逗我我这人定力可强不吃这一套。”王钰口是心非下身那东西早就快要给胀爆了可嘴上仍旧不服输。

    “是么?”耶律南仙吃吃一笑一甩头又骑在了王钰身上。背过手去探入水中猛然一把握住那东西。王钰只觉小头一跳一种难言的快感瞬间游走全身直冲头顶。继而浑身酥麻比吃了人参果还舒坦。她的手明显加快的度可就苦了王钰了还要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来甚至还想哼上一支小曲儿可最后以失败告终。

    开始反击了双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得往自己胯下一按。紧紧固定着不让动弹王钰豪气陡生:“世人说我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可我不同意我是上床征服女人下床征服天下!”

    “那要看官人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耶律南仙搂着王钰的脖子目光之中充满了挑衅。王钰更不多话褪去那多余的衣裤奸笑的盯着眼前这个不轻易服输的女人下身猛然向上一挺凶狠异常!

    王钰顾不得说话他急于和心爱地女人融为一体。昏暗的油灯之下当今世上最不服输地一男一女如上阵搏杀一般缠绵着。他们互相挑衅的盯着对方即便**的冲动和交合的快感充塞心间。耶律南仙突然暴出的山崩海啸般的声势着实让王钰吓了一跳。可惊奇过后是他更为勇猛的进攻。

    耶律南仙娇喘吁吁极力迎合着自己的男人。终于她完全沉浸在了欲海之中缓缓地闭上了那双美目。王钰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一番风云之后两人**相对拥坐于桶中。耶律南仙肌肤上的红潮正渐渐退去她以少有的小鸟依人之态躺在王钰结实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他壮硕的躯体。

    “要是有支烟就好了……”王钰喃喃的念道。

    “官人你说什么?”耶律南仙奇怪的问道。

    王钰笑着摇了摇头抬起耶律南仙地下巴又是一阵激吻。当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双唇时。现耶律南仙眼中有着和他一样的

    “我现在相信有的女人生来就是为了等候她的男人。而我耶律南仙生来就是为了等你王钰。”

    王钰淡然一笑从黄桶旁边的椅子上取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双眼之中精光绽放:“有地男人生来是为了打天下有的男人生来就是了纵情于花丛之中……”

    耶律南仙圈住他的脖子笑问道:“那你呢?”

    “江山美人我两样都要!我平生所求只有一句话。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哈哈!”此时的王钰。已经完全不同于政和年间汴京街头那个小泼皮他锋芒毕露显露出异于常人的雄心壮志。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耶律南仙念着这句话她感觉到这句话用在王钰身上实在是太贴切不过了。如今的王钰进爵为王兼任丞相。集军政财权于一身是大宋当之无愧地无冕之王手中军旗一挥千万人头落地谁敢与之争锋?谁也不想拦住他赵氏皇族拦不住他契丹人也没能拦住他党项人。女真人高丽。谁也休想阻挡这个男人前进的步伐。

    “官人。”心中一动耶律南仙轻声呼唤道。

    “嗯?”王钰有滋有味地喝着小酒。

    “你想过……”欲言又止回为自己想说的已经是老话了。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情势比起两年前来已经大不相同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不重要。头衔是虚的权力才是实在的。赵桓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吧?可他能作什么呢?他又能管什么呢?如今朝野上下除了枢密院归我岳父管辖外所有的权利都收归到了我手中。”王钰踌躇满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自信过。

    “童枢密虽然是你的岳父可是……”耶律南仙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她终究没有说出来。王钰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意思可不要忘了自己那位老泰山是个宦官而且他已经风烛残年了还能有几年活头?何必跟一个行将就木土都埋到脖子地老人家较真呢?他就算贪污一点骄横一点可万事看在素颜面子上再说这一路走来若不是老岳父大力支持我王钰岂能有今天?

    “不过这个童师闵若他真是岳父的养子我的大舅子倒不能不给岳父几分薄面。”王钰颇觉为难。从老百姓的口碑来看这个童知府似乎不是什么好官而且凭白无故冒出另一个自己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官人我倒觉得如果他跟童大人没有关系倒可以放他一马。如果他真的是王妃的义兄那你就不该放过他。”耶律南仙在王钰面前向来就是有话直说从来拐弯抹角。

    “哦为夫愿闻其详。”王钰笑道。

    “很简单如果他真是你的亲戚你正可以借这个机会杀鸡警猴作给天下人看看。只要是犯了国家的律法哪怕是你的亲戚也不能逃过制裁。这次出京你也看到了地方吏治很成问题朝廷若是不下重手你的新法就得让这些人给破坏了。”不愧是女中豪杰耶律南仙所言正合王钰心意。地方官员代表朝廷司仪行政镇守一方。他们是直接面对老百姓地百姓对朝廷的看法就体现在这些人身上一旦官员作威作福出了百姓地底线那可就是官逼民反了。

    中国的老百姓历来有着惊人的忍耐力只要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们就会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你要真把他们给惹急了他们的爆力更惊人。唐太宗李世民说得好啊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第二日清晨王钰正拥着耶律南仙尚未起床就听见吴用的声音在屋外头响起:“大官人您起床了吗?”

    王钰应了一声就要起床他精力过人。再苦再累只要睡上一觉第二天又是精神抖擞。可耶律南仙终究是女儿身昨夜连番苦战这会儿正睡得香呢。王钰见她睡得安祥不忍叫醒却又现自己贴身衣服的袖子被她压在头下了。

    小心翼翼的解开衣衫将贴身衣服脱了下来王钰光着上身蹑手蹑脚作贼似的窜下床去从衣架上取过外套穿上轻轻打开房门。

    吴用慌忙低头退到一边:“大官人小人奉命……”

    “嘘……”王钰提醒吴用噤声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就伸手掩房门又把吴用拉到一边这才让他报告事情。

    “大官人小人奉命查探。昨日那武州郡王进城后立即被引入童帅闵府上一直没有出来。据下面的人蹲守现从昨日晚间一直到今日清晨不断有人进入童府。从衣着和轿子来看这些人官民都有而且全是富贵之家。这一段时间里先后有二十三个人进过童府并且……”好个吴用果然是心思缜密算为遗漏。他彻夜未眠兢兢业业替王钰办着差事。也难怪历来被王钰重视梁山系出身的官员之中他和林冲是提拔得最快的。

    “说不必忌讳。”王钰提醒道。

    “是而且这二十三个人里面还有两个是娼妓。从进去之后一直没有再出来。”

    王钰听罢沉吟不语吴用垂手肃立站在一旁。好一阵之后王钰才现吴用还站着连忙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一夜没睡去休息吧别累坏了身体那我日后找谁讨教去?”吴用领命辞去。

    二十三个人除去两个娼妓就是二十一个而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看来这些人都把那冒牌货当成自己了。进出童府怕是少不了要孝敬孝敬。

    “是真的蒙在鼓里还是故意为之?”王钰提着扇子敲打着脑袋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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