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沉浸在沈氏的言辞中,久久不能自已。
好容易才回过了神,曾经当过皇后的张嫣和周玉凤两女,不由率先回过神来,异口同声的开口问道:“殿下,你怎么看?”
“确实不错!”腰臀比例挺好!张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什么不错?”众人一脸茫然。
张顺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正在已经退到门外的沈氏,这才收回目光道:“她说的不错,此事果然不简单!”
哎,你不是故意过来勾引我的吗,怎么就走了?
莫不是你以为我是正人君子?
其实我不是,真的不是,我就是个色痞!
“看,看,看什么看?人家都走远了!”田秀英眼见他眼见还向外面瞟着,不由吃味的喊起来,“王妃娘娘,王妃娘娘,你还不过来管管他!”
“管什么呀?”田秀英话音刚落,就见李三娘伸头进来问道。
“呃......管管你男人......”田秀英本来想吓唬张顺一下,没想到真个一嗓子把正宫喊了进来。
“呵,管不了!”李三娘摇了摇头,又缩了回去。
幸好李三娘厚道,没有说什么。
若是换作马英娘、高桂英几女,说不得就会再补上一句:“反正他身边围了这许多‘狐狸精’,也不差这一只了!”
张周田朱四只“狐狸精”被这一个“呵”臊的不行,一时间也熄了火气。
而就在众人尴尬不已之际,突然听到高起潜在外面喊道:“殿下,张如靖求见!”
“哦?让他进来吧!”虽然说经过沈氏这一番解说,张顺对整个辽东局势也一个头两个大,不过他很快调整了心态,专注到下一个事情上。
“臣张如靖见过殿下!”待到诸女退到屏风后面,不多时张如靖便气宇轩昂的走了进来。
张顺见了他不由眼前一亮,开口笑道:“几日不见,如靖这是愈发见长了。”
原来这张如靖虽然跟随了张顺几年,如今也才十五六岁,看起来不过是个半大孩子罢了。
一段时间没见,倒是长高了半头,多少有点大人模样了。
“全靠殿下恩典!”张如靖连忙谦虚道。
“好了,咱们师徒俩又不是外人,客套些什么?”张顺笑了笑,不由开口问道,“你今日找我何事?”
“对了,先前赐你的美人如何?享用了没有?要不要为师再教你些姿势?”
张顺这一席话,顿时问得正值青春年少的张如靖满脸通红,也让屏风后面的四女暗暗啐了一口。
“用......用过了!”张如靖低着头,那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嗡嗡一般。
原来张顺入了紫禁城以后,原来的宫女大部分没有留用,而是选取了一些年轻漂亮的赏赐了诸将。
他麾下的将领大多数都是泥腿子出身,哪里见过这般女子,一个个都敬作了仙子。
于是,许多没用娶妻的汉子,就把这些女子立为正室。
而有些已经娶妻的汉子,意欲停妻再娶,宠妾灭妻,为此张顺还将他们破口大骂了一顿。
对了,那镇西将军陈长梃也不知怎地听到了消息,还千里迢迢写信,眼巴巴的讨要了两个。
这张如靖虽然没有陈二哥那般好色,但是据说领回家以后,许久摸不着门道,还为此闹出了不少笑话。
那张如靖见张顺还待要问,早吓怕了,连忙转入正题道:“殿下,我有要事禀报!”
“哦?何事?”张顺心下奇怪,心道:如今你正驻在城中,能有什么要事?
“我......我义父死了,张......张可望来了!”张如靖犹豫了一下,石破天惊道。
“你义父?”张顺顿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是张献忠,不由连忙问道,“他怎么死了,张可望又怎么来了?”
“那‘八大王’和殿下分兵以后,深入四川,四处流窜,互有胜败。”张如靖闻言连忙讲述道。
“不意后来听闻殿下声威大震,连破明金,入主京师,便急与殿下争一日之长长短,冒险进攻成都城。”
“谁曾想,那四川总兵侯良柱、副总兵张令及石柱秦夫人并为名将,一鼓而破之。”
“那张令号称’‘神弩将’,箭法通神,竟一箭射中了‘八大王’。”
“待众人把他抢救出来,早已经奄奄一息。那‘八大王’临死之前,对可望、文秀和能奇三人言道:果然天命不在我,而在舜王,我死以后,尔等可投舜王,犹不失富贵也,然后气绝而亡。”
“可望、文秀和能奇三人束手无策,唯携残兵败将逃往陕西,如今已经被陈将军安置了起来。”
“那文秀、能奇二人留在军中,安抚士卒。独可望受陈将军之托,携带文书、印信,前来拜见陛下。”
“他......他虑及当初别殿下而随‘八大王’旧事,不敢擅自来见,故而求到我这里。”
“这傻孩子,怎么这么多心眼?”张顺闻言笑了笑,然后长叹一声道,“昔日我与‘紫金梁’、‘活曹操’、‘八大王’、‘闯将’、‘老回回’、‘八金刚’一干人等相熟,不意今日只剩下我与‘闯将’两人!”
那张如靖闻言不由大喜,既然张顺说出这番话,定然是顾念起当初的情分。
“这样吧,这孩子若是有空,一会儿就让他过来见我吧。若是未成娶妻,本王也给他从宫女中挑选一个好的。”果然又听到张顺开口道。
“他就在外面候着,随时恭候殿下召见!”张如靖连忙应道。
“殿下,殿下,我义父死得好惨呐,求求你给他报仇雪恨!”随着张顺一声令下,早见那张可望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的扑倒进来。
呵,这还是个孝顺孩子!
张顺哭笑不得,只好安慰道:“好了,可望,这事儿本王已经听说过了,还请你节哀顺变!”
这种人渣子,真是死的太好了,也省的日后“兄弟”刀兵相见!
张顺又安慰了一番,好容易安慰的那张可望止住了哭泣,他又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番当初入川之事。
张顺听到他讲述起入川以后,张献忠只管杀戮,不施仁义,以至于处处皆敌。
而他自个又如何勉力支撑,勉强维持“献营”的后勤,听得张顺不由眼睛一亮。
他不由笑道:“好歹我与你义父兄弟一场,你等既然投我,我岂能亏待了尔等?”
“我准备让那文秀、能奇二人继续领兵,官封总兵,位进子爵。你呢,最为机灵,我想让你选调一下人手,替我办一件大事,不知成也不成?”
“好,我听师父的!”张可望闻言眼珠子咕噜噜一转,一口应了,然后又开口追问道,“不知殿如我义父何?”
好小子,明明心中对张献忠没有几分旧情,这模样装的倒挺像。
张顺笑了笑,这才开口道:“我意待我登基以后,封他一个‘义忠亲王老千岁’,让世人人人敬仰。”
“再选一处好坟地,将他安葬。然后,派十户好人家,世世代代为他打扫,不知你意下如何?”
好家伙,感情你光玩虚的,不给一点实在的好处啊!
这小狐狸心思一转,连忙放声痛哭道:“我的父,你死得好惨呐!”
“如今你是风风光光的去了,只撇下儿子我一个,让我孤苦伶仃,以后可还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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