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军舰靠近东洲海港。
海港的东洲人立刻联络当地小名。
小名居于大名之下。
他们也有一定的势力,只不过在东洲国内争夺大权的战争中,起到的作用不是很大。
更多的小名,依附的是某位大名。
依附大名的人多了,东洲国的幕府将军反倒成了空壳。
当初可以号令天下的将军,如今只不过是个傀儡。
除了给大名敕封名号,将军好似已经没了多少作用。
军舰靠近的海港,是名为东条吉利的大名治下。
东条吉利属地,大多是在海边,造船业相当发达,海军也很强大。
当然,与大梁海军比较,他的海军则只是一群远古海贼罢了。
得知有大梁海军来到,东条吉利匆忙令人赶来。
奉命来见张成阳的,是个名为岗下规秀的东洲人。
此人早年曾去过大梁,对大梁有着不浅的了解。
战舰靠岸,张成阳并没有登陆,而是在军舰上等候。
岗下规秀来到,受邀登上大梁军舰。
见惯了军舰的他,来到大梁舰船上,还是由不得暗暗心惊。
大梁的舰船,不像东洲的舰船由木料建造。
每一艘大梁军舰,都是实打实的钢铁。
军舰上有着很奇怪的触手,有些触手长,有些触手短,看不明白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岗下规秀当然不知道,他看见的那些触手,其实是军舰的大炮。
这些大炮一旦开火,附近港口必将成为焦土。
登上舰船,他来到张成阳和陈四海面前。
东洲与大梁往来数百面。
大梁的礼数,他们不仅学了去,还发展壮大。
无论内心多鄙夷一个人,东洲人表面上都会表现的很谦逊、有礼。
他向张成阳和陈四海躬身一礼:“我是东条大名属员岗下规秀,听说有大梁海军来到,特意前来询问缘由。”
“没什么缘由。”张成阳回道:“我身旁这位是大梁外务大臣,他奉皇帝陛下旨意出使东洲。军舰靠岸,不过是为了护送使者,贵方不用担忧。”
张成阳说军舰只是为了护送外务大臣,岗下规秀并不是十分相信。
护送使者,有两艘军舰就可以,怎么浩浩荡荡来了这么些?
他问张成阳:“使者上岸,由谁守护?”
“当然是我们的人。”张成阳说道:“人数不多,千余人而已。”
看了一眼四周的大梁海军,岗下规秀心底嘀咕:大梁人装备古怪,千余人上岸,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对张成阳说道:“千余人登岸,好似不合规矩。”
“规矩?”张成阳笑了:“没有什么规矩可讲,你们要是不许使者登岸,我就下令打上去。”
张成阳根本不讲道理,岗下规秀一愣:“难道大梁是带来战争?”
“我们不想带来战争,只是奉旨行事。”张成阳傲然回道:“来到东洲,也不是见你们的大名,而是要见你们的幕府将军。借用一下港口,叽叽歪歪,不是找打是什么?”
“大梁人要是这么说话,我们绝对不会放行。”岗下规秀傲然回道:“东洲人从来不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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