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港附近的海面上,到处是破碎的木片。
很多船只冒着浓烟,正往海底沉去。
不少小舸游走于即将沉没的船只旁,把在水里扑腾的东洲海军打捞上去。
张成阳并没有阻止小舸救人。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把东洲人打怕,打服。
让他们再也不敢和大梁海军叫板!
海战仅仅持续一天,东条吉利手下海军,损失大半。
少数没出战的,亲眼看着同伴被击沉,一个个也是浑身哆嗦,早没了战斗的念头。
可怕的不是出战海船全军覆没。
真正让东洲人感到恐惧的,是大梁战船竟然一艘被击伤的也没有。
面对这些钢铁巨兽,东洲的战船甚至还没靠近到炮弹可以击中的距离,就被大梁战舰击沉。
张成阳在甲板上摆了张椅子。
椅子旁还有只小桌。
桌上放了些点心。
他很自在的品尝着茶点。
陈四海从船舱走出来。
到了张成阳身旁,他问了句:“张将军这么自在?”
张成阳赶紧站起,先招呼了他,随后吩咐一名海军:“给陈大人搬张椅子过来。”
海军搬椅子去了。
张成阳指着小桌上的糕点:“陈大人尝尝,这些都是船上伙夫的手艺。”
“船上的伙夫,也能做出糕点。”陈四海笑着说:“我都想像张将军这样,领着海军到处乱跑。”
“整天在船上,不用半个月就烦了。”张成阳撇嘴:“海上颠簸,哪有陆地安稳。”
“张将军不喜欢大海?”陈四海问道。
“不!”张成阳当即否认:“我很喜欢海,到了海里,才觉得像是到了家。”
“那你还说在海上颠簸半个月就烦了?”陈四海问他。
“当然会烦。”张成阳撇嘴:“每天过同样的日子,人都会觉得厌烦。可是离开大海,我又不知道能去做什么。除了大海,好似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容得下我和海军将士们。”
海军士兵给陈四海搬来椅子。
请陈四海坐下,张成阳才坐了。
又吩咐士兵重新取些糕点,他对陈四海说道:“陈大人这次到东洲,无论做什么都得小心些。东洲人与海丽人不同,海丽人除了把牛吹破天,屁事都干不成。东洲人却不一样,他们真的敢做,也会去做。虽有陆战队保护,也还是谨慎些最好。”
“张将军放心。”陈四海回道:“我会根据情况,决定如何去做。”
“我说这些,其实是有些多余。”张成阳嘿嘿一笑:“陈大人处理外务多年,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俩人正说着话,有个海军军官到了跟前:“启禀将军,东洲大名东条吉利求见。”
“大名终于被弄出来了。”张成阳撇嘴一笑,向陈四海问道:“陈大人要不要见见他?”
“既然来了,何必不见?”陈四海回道:“见见也没什么不好。”
“请他过来。”张成阳吩咐:“给他也搬张椅子。”
军官得了命令,请东条吉利去了。
有个海军士兵,则去船舱搬来一张椅子。
张成阳和陈四海闲聊着,像是根本没有东洲大名求见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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