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拉着两车尸体,牵着一串儿山匪进城,引起了轰动,百姓们纷纷来围观,里里外外集满了人。
听到山匪的背后老大是赵巡检,大家一阵喧哗,很多事似乎也想明白了,看向赵巡检的目光充满了敢怒不敢言!
其他小官吏都默默地退后了几步,心里直发毛,这个新知县还没上任就要干大事儿啊。
赵巡检没想到东溟子煜这么虎,竟然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此事,顿时目露杀气,面上一本正经地回道:“回县尊大人,这是污蔑!还请县令大人明察!”
东溟子煜冰冷如刀的目光上下审视着赵巡检,“本官已经查明了,抓的这一百多号人,全部指认是你指使的,还替你干了不少杀人灭口、烧杀抢掠的事,包括刺杀本官。”
赵巡检已经看到串成串儿的山匪中没有跟他直接打交道的那两人,而在马车里的尸体里看到了他们,不由挺直了腰板儿,理直气壮地道:“大人可有人证物证?可能说出我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指使他们的?还请大人明察!”
东溟子煜冷眼瞧着他,一个小小巡检见到县令不下跪,面对刺杀朝廷命官这么大的罪名不慌不乱,还梗着脖子辩白,着实有恃无恐。
他冷笑一声,道:“本官是要明朝秋毫的!来人,将赵巡检羁押大牢,待本官查明案情,再公开审问。”
县丞、主簿、典史等几位官员大气不敢出,那些衙役更是不敢动,低着头装木头人。
赵巡检得意地一笑,“大人,您太年轻了,只凭那些山匪的几句话,就要羁押属下?”
一个东宫侍卫走了过去,对准赵巡检膝窝就踹了过去。
赵巡检膝盖一弯,就跪了下去,趴在地上大骂:“放肆!谁踢老子!”
东石走上前,甩手就给了他两个大嘴巴子,“你才放肆!在大人面前张狂!”
赵巡检手下的人抽出大刀,怒目而视。
东溟子煜淡声道:“弓箭手准备,胆敢袭击朝廷命官者,杀无赦!”
侍卫们和家丁们都拉起了弓箭,对准了那些想动手的差役们。
他的声音清清淡淡,但都听出来里面的肃杀和威压,吓得不由后腿几步。他们可是干翻这么多山匪的人,对付他们是小意思。
东溟子煜又淡淡下令道:“将赵巡检羁押下狱!不服从命令的,就革职回家吧!”
衙役们一看,人家自己带着人来的,离了他们行,他们要是不给新县令面子,真会轰回家。
反正赵巡检下大牢是一定的了,他们还是先保住饭碗要紧,有几个胆子大的出来,把赵巡检五花大绑堵上嘴,压着回衙门。
东溟子煜对着看热闹的百姓道:“有冤情的,有被赵巡检欺负的,可以来县衙告状,本官定为民做主!”
百姓们面面相觑,将信将疑,显然相对于东溟子煜,他们更惧怕赵家。县令干上三年就走了,他们还不是会倒霉?
再说了,有的县令都待不了三年,上一届县令就死的不明不白,现在案子还没破呢!
有人大着胆子道:“县令大人还是先抓到杀吴县令的凶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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