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闻在泰国呆了一个星期,到乔麦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他才离开。
离开的前一天。
乔麦给他收拾东西,衬衫叠好,领带叠好。
每叠一样,她就难受的跟生离死别一样。
从前分开过那么多次,她从来没感觉像现在这样舍不得,难舍难分。
傻逼男人……
乔麦眼里晃动的泪光,委屈成球了,她工作压多大啊,她眼神都饥渴成那样了,他竟然无动于衷,说什么不喜欢在酒店里亲热。
装什么纯……
陆英闻站在一旁,看到她一脸悲痛,表情好像奔丧一样,他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助理张秋:“帮我在曼g五星级,订一间酒店。”
乔麦叠着衣服回头,一脸怨妇表情:“干嘛,你晚上都不这里啊。”
陆英闻丢掉手机,上前捧起她的脸:“跟我去曼g,我今晚让你拆。”
乔麦脸咻地红透了,矫情地装傻:“拆什么啊?你有礼物要送我啊?”
陆英闻手一勾将她按贴在怀中,嘴角上扬:“眼神都恨不得把我吃了,还装。”
乔麦囧,强装出一张正经脸:“你别胡说八道,我是个传统的女孩。”
陆英闻轻挑了下眉:“那曼g不去了。”
乔麦一把抱紧他:“……还是去吧,为了你,我可以浪一浪的。”
德性,陆英闻在她脑袋上猛揉了一把。
在曼g五星级酒店激情一夜后,陆英闻亲自把乔麦送回了酒店。
“干嘛不让我送你去机场?”
推门进屋,乔麦一脸怨气,陆英闻背抵着门,拉着她的手看她:“怕你哭。”
眼都红了,一早上闷闷不乐,他都意外极了,他从来没想过她会这么舍不得和他分开。
乔麦切了一声:“你看错了。”
陆英闻抬腕看了眼手表:“我该走了。”
乔麦一把抱住他的腰,她这是被睡服了么,一大早更加舍不得他了,一想到要分开,就他么的想哭啊!
“过几天就十一了,放假了我飞来看你。”
“……陆总。”
乔麦在他怀中,紧紧抓着他,闷声喊。
陆英闻嗯了一声,听到她讲:“一定要守男德,别勾三搭四。”
陆英闻笑,在她乌黑的发上亲了亲。
坐了5个小时的飞机,回到a市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陆英闻在机场开手机,立刻收到好几条未接电话,都是文温温。
他皱眉,指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文温温的号码拉黑了。
助理安排车送他回家,他在车上给乔麦打电话。
“你到了?”
乔麦明显的松了口气。
陆英闻笑:“刚到,别担心了。”
乔麦嗯了一声:“这下好了,记着给我把住院费报销一下啊。”
陆英闻:“……”
回到家,在门外,陆英闻看到文温温的车在他家门外,助理将车停下。
陆英闻讲:“小林,你先回家,把东西放门口,我自己拿进去。”
小林应了一声,从后备箱搬出行李箱,开着车走了。
文温温站在门口,她盯着陆英闻,眼眶通红。
陆英闻拖着箱子上前,平静地问:“有事吗?”
“你跟乔麦上床了?”
“嗯。”
文温温眼泪一下流出来:“我们在一起5年,5年!都没有发生过关系,你跟她才认识多久,就和她上床了?”
她那天打电话给他,听到是乔麦接的,便猜到了,她一直不肯信,催眠自己他不会这样对她的!可是他承认了。
文温温失魂落魄的,她人已经恍惚了,无意识的朝外走,像丢了魂一样,慢慢的,她急于缓应过来,她心痛得受不了,扶着路边的树回头。
陆英闻根本没有上来追她,他已经拎着箱子进屋了。
文温温手指扣着树皮,泪流满面。
她后悔了,她后悔死了,都是陆英齐引诱她的,他为什么不肯再给她一次机会!
回到家,文温温脸苍白的可怕,没有半天血色,陆英齐急忙上前扶着她,焦急地问:“怎么了?病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别碰我。”
文温温挣开他手。
陆英齐去摸她的额头,文温温忽然爆发,猛地堆了他一把嘶吼:“我让你别碰我!滚啊!”
陆英齐踉了一步站稳了,他张了张嘴:“温温……”
“都是你!是你引诱的我!每次英闻在忙工作你都在我身边,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想从他身边抢走我!”
文温温尖叫,她快受不了!她快要疯了!
她每天回到这个家,面对冷冰冰的公婆,面对陆英齐,都觉着折磨,像蹲监狱一样!
“我没有。”
“你有!你有!”
文温温跺着脚尖叫,她双手插进头发里蹲在地上嚎啕:“就是你,就是你引诱的我!我要离婚,我要离婚,你这个不能生育的怪物!!废物!”
陆英齐听到这一句话,脸色煞白,一双眼眸顿时阴沉可怕。
10月1号早上。
陆英闻拎着箱子下楼,他本来昨晚就该飞到泰国的,临时有急事,就改了航班到今天早上。又检查了一遍证件,他忽然听到有人敲门。
对,是有人敲门,而不是按院门口的门铃,他切到门口的监控,却发现门口竟然没有人,他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他打开门。
“打劫——”
“举起手来!”
乔麦忽然从柱后面跳出来,手比着枪的动作吼。
陆英闻:“……”
乔麦嘿嘿笑,往他面前一跳,吊带小红裙子,短到大腿,双腿纤长雪白,踩着细细的高跟鞋,亭亭玉立。她戴着草帽,额发散了几缕,皮肤雪一样白,眼眸像星星一样明亮。
“我回来了。”
“没想到吧?我提前杀青了!”
陆英闻一把她拽进屋,乔麦吓了一跳,进门她红着脸笑,陆英闻一手推上门,摘了她的草帽随手丢开,猛地抱起她抵在门上,激狂地吻她。
乔麦双臂交叠在他颈后,热烈地回应他。
“套子,我没买,你这有吗?”
乔麦分心小声问,男人咬她,长臂一伸从鞋柜一角翻出安全套塞她手里。
乔麦:“……”
从玄关到沙发,陆英闻根本不让她说话,吻得她快要窒息了,手里的安全套也抓不住掉在了地上,被压在沙发上,乔麦拉回一丝理智,急忙提醒他:“安全套,掉门边了——”
男人堵了她的嘴,手伸到沙发垫下,翻出一个安全套塞她手里。
乔麦:“……”
靠,你到底是在家里塞了多少安全套啊!
……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场快掀房子的房事后,陆英闻心情格外的好,嗓音沙哑愉悦,靠在沙发上问。
“昨晚半夜回来的,睡了个美容觉早上就来找你了。”乔麦枕在他胸口,手压着胸前的毯子,调整呼吸……
“那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陆英闻讲。
“……不想休息,想工作。”
工作有钱拿。
套上男人的衬衫,乔麦光着脚去房门口拿箱子,她还没及拎进屋里呢。
乔麦回来,就看到陆英闻盯着她,眼神幽暗。
乔麦脸红,心想费了好几个套子了你还想来啊!
陆英闻忽然将她拽到怀里,脸埋在她颈间咬她,她光腿穿他的衬衫,比穿吊带裙还性感,她身上的每一寸肉,都长得很懂事。
乔麦挣扎求饶,她实在是扛不住了,陆英闻半天才放过她,乔麦拎着箱子逃上了楼。
洗了个澡,换了衬衫牛仔短裤,乔麦坐在床上打开箱子,她从箱子里取出一条名牌领带,很名贵,很好看。
她握紧领带,心跳加速,心里长忐忑,领带这么私人的东西,就好比是内裤,她送给他,他会不会误会她在逼婚啊。
虽然她是想逼……
乔麦赶紧甩头,心里又酸又甜。
心里明明知道不可能的,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期待。
“……”
乔麦,你完了,你沦陷了。
乔麦放下领带,叹了口气,在心里讲。
在陆英闻半夜飞到泰国去看她,她的感情就有点收不住了,怎么可能不沦陷,这么优质的男人。
“送还是不送呢?”
“要不还是先送点别的吧,现在送,太着急了吧。”
乔麦一直坐在床上内心挣扎,脑袋快打结了,哎呀烦死了,她把领带丢行李箱里,啪地盖上箱子。
回头再说吧。
“不行啊!”
乔麦急忙又打开箱子,拿起那条领带,心里七上八下:“还是藏起来吧。”
虽然是只在乎曾经拥有,可是她还没泡够陆总呢,还是再泡几年吧。
藏哪呢藏哪呢?
乔麦拿着领带在屋里翻腾着。
床上不能藏,陆总有藏安全套的毛病,床上是最不安全的,沙发也不能藏。
天天系腰上?
乔麦拿领带往自己一尺六的腰上一系,沉默了片刻,急忙摇头:她比床还不安全。
陆总最不可能去碰的地方,是哪里呢?
……
“哈哈哈哈~”
乔麦把卫生巾一片一片塞回去,心花怒放。
藏在卫生巾包装袋里,陆总是绝对绝对不会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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