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陈飞龙的电话,周炳才诚惶诚恐的赶了过来。
在跟着陈飞龙之前,周炳才就是做装修的。找他过来一是可以帮忙做一做管理,二是他对于这些方面的事情比较懂,找他来看着这些工人,也防止他们在这里做一些偷工减料的事情。
“你最近就在这里吧,我这边实在忙不开,等我这边稳定下来你再回去。”
周炳才知道最近自己来的有些少了,公司这边出了事,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
“少爷,你真是太客气了,就算是让我一直在这里,我也得听你的话啊,”
陈飞龙知道周炳才的心思,他冷冷的看着他。
“放心,这边忙完你就回去,不会耽误你公司那边的事情。”
周炳才知道陈飞龙最近很不满意,他吓得两腿一软,竟然直接跪在地上。
“少爷,请你别这么说……这公司是你的,我只是代为管理。这些一切都是你的,我不敢惦记啊少爷。你这么说,我真的是要折寿了,少爷……”
见到陈飞龙不说话,周炳才抖得更厉害了:“少爷,我真的没有任何想法,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甚至当年你不收留我,我还是一个打工仔,可能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少爷,你别生我的气,我真的知道错了……”
看到周炳才的这个态度,陈飞龙才收回了目光。
他最近真的有点忙,尽管有陆墨这个全能的管家在身边,但还是有时候他们全都处于一种自顾不暇的阶段。
可能是时候雇一个秘书了……
侯曼如会同意吗?
陈飞龙没有再继续思考下去,因为现在没有更多的时间让他去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可能要一次性招聘十个秘书,才能帮助自己把工作做完。
将周炳才安置在了天通大厦,陈飞龙带着陆墨,两个人继续忙公司里的各项事务。
过了大约五天左右的时间,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五,刘潇终于有了消息。
“少爷,人找到了,我这就带过来!”
又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刘潇带着一个双手都被反绑在背后的人走了过来。
最近他消瘦了不少,不仅人弄的脏兮兮的,就连车子都溅得到处都是泥。
将那个留着分头的男人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一楼正在干活的工人都把目光聚焦在这里。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抓我过来干什么?”
分头男看着身边的这几个男人,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
陈飞龙低下头,俯视着他。
“还记得我吗?”
他们只在签协议的时候见过一面,分头男其实对陈飞龙有些印象,但是他故意摇了摇头。
陈飞龙露出一丝冷笑。
“不记得也没关系,现在我要跟你撕毁协议,退钱。”
分头男转了转眼珠,看着周围这些一脸懵懂的工人们。
“不行,钱已经付出去了,我现在也没钱。”
陈飞龙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工人,“他说他把钱付给你们了?”
工人们听完之后义愤填膺,纷纷放下手里的工具。
“没有,他根本就没给我们钱!”
“我们这么多人,根本没有一个人收到钱!”
陈飞龙的眼睛如同鹰隼,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分头男。
“他们说没有,你说有,那么你们之中一定有人在撒谎了?”
这几天陈飞龙心力交瘁,他不想再跟这个分头男多费口舌。
“这个人交给你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想要回我的钱。”
刘潇一听这句话可以说是喜出望外,他一直都留着一手,没有做的太过分。这下有了陈飞龙的批准,他就完全可以放开做了。
分头男也预感到事情不好,他开始在地上剧烈的挣扎,掀起了一小阵烟尘。
刘潇扯了扯捆住分头男的绳子,男人就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从地上拎了起来。
两个人又一次到了外面,只不过,这次刘潇找了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
过了一个小时,刘潇走了回来。
“搞定了,三天之内,款打回你的账户,少爷。”
陈飞龙满意的眯了眯眼睛:“钱打下来之后,发给这些工人们。然后周炳才,你再去找一家靠谱一些的装修公司,下个月我的公司就要开始运营起来。”
周炳才在心里暗暗赞叹陈飞龙的做事效率,简直让他甘拜下风。
又过了一天,装修的事情终于解决了,陈飞龙心想着也应该跟刘潇说一说最重要的事。
“一个月之约就要到了,刘潇,你抓紧时间把龙头印取回来。”
刘潇一听这三个字,头皮立刻就炸了。
“少爷,我觉得还可以再等一等……”
陈飞龙的眼神刺了过来,刘潇再也不敢说下去。
“还要我等,要等到什么时候?”
刘潇好像很犹豫的样子,他沉吟了半响,这才说道:“其实是老爷……他说让不到最后的关键时刻,不可以让龙头印现身。”
老爷?自己的父亲?
父亲怎么可能会不让龙头印现身?那可是陈家最重要的传家宝!
“不可能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潇,你跟我说清楚!”
刘潇的表情有些痛苦:“少爷,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陈飞龙一只手紧紧的握拳,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纠结。
“刘潇,你知道的,你是我最最信任的人。”
两个人心里都憋着一把火,最后甚至都上了天台,在天台的大风之下,他们俩一直站到了暮色将晚。
刘潇的心理防线终于被陈飞龙攻破,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少爷……”刘潇的声音非常嘶哑,带着无尽的疲惫。
“我告诉你真相吧,龙头印其实不在7号地点,它早就被转移到了国内,现在就在江城。”
陈飞龙的声音变得异常激动:“就在江城?具体位置在哪?”
“真的要知道吗?”
刘潇的样子极其的严肃,仿佛他们现在说的不是一个宝藏,而是一个诅咒。
陈飞龙叹了一口气:“如果你在这样绕弯子,刘潇,我真想抱着你一起从这里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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