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看完新闻，曳子桑将碗筷放入水槽中，等樊恺回来再收拾洗刷。樊恺在家务方面对曳子桑简直宠溺得过分，两人的家务活几乎全被他一手承包，不仅毫无怨言，甚至有点乐在其中。
沙发上待了会儿，曳子桑有点无聊，不过，他现在还不太想回床上睡觉，扫描了一圈屋子，曳子桑目光落在书桌那台笔电上。
樊恺的笔电是什么样？曳子桑还没看过，不过让曳子桑更加好奇的是，樊恺那些“学习资料”到底什么样子。
毛片曳子桑年轻时没少看过，工作后就很少有机会看了，真有时间纵情声色的时候，曳子桑更加喜欢实战。
樊恺的电脑机如其人，简单干净，背面背景没有任何图案，就是一片让人舒适的蓝灰色，让人想起水天交际处。没费多大功夫，曳子桑就找到了樊恺的学习资料，居然有10个g之多，资料被樊恺分门别类归纳成四个文件夹，分别是：事前与事后卫生与健康、相关物品使用说明、视频浏览，营养与心理学导引。
曳子桑边看边笑，视频真是五花八门海阔天空，还被樊恺标注上奇怪的记号，里面各种姿势看得曳子桑都脸红。
简直难以想象，樊恺是如何一本正经整理经验一边硬的。想到这里，曳子桑又是一个爆笑。
下午六点，樊恺回家，放下手中东西就直奔厨房，打扫收拾，理菜做饭，曳子桑穿着丝绒睡衣，打着哈欠靠在门口看樊恺忙碌的背影。
樊恺说晚上要炖海鲜汤，正把一大堆洗好的蛤蜊焯水，又乒里乓啷地在菜板上切土豆和洋葱。感觉到曳子桑走到身边，又顺手抽出只玻璃杯给曳子桑倒刚榨好的果汁。
“今天感觉怎么样？”樊恺习惯性问曳子桑，然后把果汁递给曳子桑，说道：“这是我调的蔬菜汁，你需要营养。”
曳子桑接过果汁，樊恺则紧赶着去捞锅子里的虾和贻贝。曳子桑皱眉喝了口，味道有点怪，他想起在电脑里看得樊恺那些奇怪的资料，又忍不住想笑。
热黄油在锅里化得黏糊糊的，樊恺把洋葱放进里面小火炒，背后伸出一只手来，摸到他的前胸缓慢地抚摸着。
“别闹！”樊恺扒拉开曳子桑的手，又往锅里加水和土豆，很快，又白又浓的气泡从锅底冒出，厨房飘起温暖浓香。然而背后的曳子桑手已经趁机伸进樊恺裤腰。
“干嘛！”樊恺身体发僵，被迫离开点灶台，转过身来，曳子桑已经像块黄油样黏在他的胸前。
“你说干嘛！”曳子桑笑得全身都忍不住抖，手底微微加了点力，说：“我今天学习了点资料，想实习下。”
樊恺被曳子桑掌控着动弹不得，只低头看曳子桑，手里汤勺还滴着浓汤。曳子桑踮起脚尖，吻樊恺，问他：“这什么味道？”
“什么？”樊恺面无表情问。
“我是说，蔬菜汁是什么味道的？”
“有西芹、胡萝卜、番茄和，……，柠檬”樊恺艰难数落。
“那，你喜欢吗？”曳子桑一下又一下啄吻着樊恺机械张合的嘴唇。
“我，……”樊恺低喘一声。
……
“曳子桑，汤好了。”樊恺抓住曳子桑不安分的手，柔声说道：“得把汤盛出来，要不然咱们晚上就得饿肚子了。”
曳子桑挣扎了半天，终于被樊恺推开。他看着他拿出只精致的瓷碗盛汤，突然喊道：“樊恺，你这样不难受吗？”
樊恺盛好汤，回头望了眼曳子桑，只重复道：“吃饭重要！”
忍，我看你忍到什么时候？曳子桑低声嘟哝，无奈地跟着樊恺走出厨房。
晚上吃完饭，樊恺收拾好所有，又陪曳子桑在工作室玩了会儿，十一点钟，两人才回樊恺家卧室睡觉。
樊恺把卧室门妥帖地锁好，关掉照明灯，细心开启布置夜间灯光，然后才开始慢条斯理脱衣服。然而突然间，曳子桑就感觉到某种危险的来临。
“你今天学习了些什么资料。”樊恺脱掉睡衣，侧卧到曳子桑身边。
“什么？”曳子桑装傻充愣。
“你刚才不是说你学习了很多吗？”樊恺声音些许低哑，修长手指撩开曳子桑衣襟，顺着他皮肤上划，曳子桑忍不住就打了个哆嗦。
“我，——”曳子桑吞下口唾沫：“我就是好奇。”
“好奇什么？这样你喜欢吗？”
曳子桑呼吸瞬间停滞。
“喜，……，我只是奇怪，……樊恺！”曳子桑低声叫唤
“奇怪什么？慢点，别着急。”
“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乖，张。”
“白天你那样看电脑，晚上你又这样看我，……”曳子桑压制不住地喘连连，“你不会觉得分裂吗？樊恺，你这个疯子，你真就是个疯子。”
“不，你错了曳子桑。”美好安静的夜灯中，樊恺的声音依然自持，“我从未看过别人，我白天我看的人是你，晚上我看的人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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