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又是离婚。
樊炬眼中闪过利箭一样的寒光,樊母一怔,再仔细看去,却什么也没瞧出来,一时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
“小炬,妈妈也是为了你好,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肯定是对你寄予厚望,这回你就听妈妈的话,以后我再为你找一个更优秀更能与你匹配的妻子。”樊母软下声调,苦口婆心的劝道。
“多谢母亲这么为我“着想”。”
樊炬吊儿郎当的笑,“只是,被塞女人这种经历,有过一次就够了,再有第二次,可就是我的无能了。”
听到这话,樊母一下怔住:“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抬头,看着面前气质邪佞乖张的樊炬,忽而惊觉有些看不懂他了。
“母亲以为,两年前那一晚如果不是我默许,你能在她的身上动手脚吗?”
“……什么??”
樊母以为自己听错了,勉强说道:“小炬,你不要跟妈妈开玩笑……”
“我可没有跟母亲开玩笑的意思。”
樊炬把玩着指间的香烟,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极具妖孽的眉眼间透出几分疯魔的气质。
“从小,母亲要做什么事,都瞒不过我的眼睛,那一晚也一样,母亲这么为我“着想”,我自然不能推辞,您说对不对?”
“你,你,你早就知道?”
樊母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副受了莫大欺骗的表情。
咔嚓声响起,一束幽蓝的火苗窜了出来。
樊炬点燃了烟,咬在嘴里,一缕灰白色的烟雾袅袅往上升。
他一贯吊儿郎当,似笑非笑的姿态,让人看着总以为是三分真,七分假。
此时他的这个模样,让樊母想起两年前那一晚。
当时她使计把聂如珺送到他的房间里,在走廊上撞到他,他也和现在一样,嘴里咬着一根烟,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过了几秒,他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母亲以后不要后悔。”
“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大晚上的说什么胡话呢,你快回房休息去吧,母亲在这里看着你进去。”
樊母当时只顾着把他哄进房间里去,等到了明天一早,所有人都会知道聂如珺和他的关系。
到那时,他们两个的婚事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她婆婆手中留给聂如珺的公司股权,自然也会落到他们母子的手上。
这样一来,樊氏集团的总裁之位,非她的儿子莫属!
“母亲不后悔就好。”樊炬笑了一声,把西装外套甩在肩头上,踩着慵懒的步子进了房间。
当他进去之后,樊母立刻叫人将门从外边反锁住,势必要让他们在里面生米煮成熟饭。
回忆到这,樊母看着樊炬的眼神多了几分忌惮,她以为樊炬凡事都不上心,以为他最听话。
殊不知,他只是懒得理会,表面上听话,背后却借由她的手,达到自己心中的私欲。
“看来是明白了。”樊炬弹了下烟灰,“当时我给过母亲机会了。”
“可机会只有一次,两年前是母亲亲自把她送给了我,如今,最没有资格挑剔她的人,正是母亲您啊。”
樊母被他的话气得胸口疼,咬牙道:“此一时彼一时,两年前我那么做,还不是为了让你拿到集团的首席执行权,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樊炬朝她嘘了一声,打断:
“母亲,往后我不希望再从您的嘴里听到这些蠢话了,我相信母亲最是温柔大度,您一旦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定然就是身边的人盅.惑了您,那么我就会拿您身边的人开刀。”
说到这,樊炬斜着眼扫了一眼角落里站着的王芹,嗓音变得阴冷:
“上次是母亲求情,同样机会只有一次,再有下一次,我会把账一一清算到王管家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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