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小天使,如果看到我就代表你的购买比例不足哦。“客人不知,年幼的孩子本来就极易夭折,病来如山倒,哪怕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该留不住也留不住。”老大夫捋了捋胡子,遗憾道,“按照这个孩子情况,她如今还活着已经是奇迹了。药是吃不得了,或者老夫为她针灸试试?”

    大夫对谢君辞说的这番话,和当初虞松泽从医馆那里听到的意思差不多。

    念清年纪太小,身体又弱,普通的治疗手段于她而言都十分凶险,其实没什么好办法。

    若是凡人,可能便真的没什么法子了。

    谢君辞却若有所思。

    凡医治不了,那便抓个医修过来,不就行了?

    待到老头子离开后,谢君辞低下头,清薄冷淡的眉眼看向怀里的小女孩。

    因阎罗之力,他周遭气息总是肃杀危险的,旁人一靠近就会害怕得不行,恨不得躲他十尺远。

    这小家伙倒是不受影响,在他的怀里睡得这么香。

    谢君辞尝试地将她缓缓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他手臂紧绷,仿佛在轻放什么危险物品。

    小念清睡得踏实了,这次对谢君辞的松手并没有反应,安安稳稳地在床上继续昏睡,青年僵硬的手臂这才慢慢松弛了下来。

    给她盖好被子后,谢君辞随手布下结界,离开了客栈。

    在凡间的医修很罕见,但并不是完全没有。

    谢君辞抬起头,目光锁定在城郊高山上的寺庙。

    一般而言,普通的修士都会聚集在修仙界修炼学习,修仙界灵气充沛,是最适合修士的地方。

    如果不是要执行任务或者路过,有些修仙者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人界。

    而佛修却恰恰相反,许多佛修长年累月留在人界,随着普通和尚一起生活,或游历凡间,为百姓排忧解难,磨砺心性,积攒功德。

    佛修当中,同时拥有治愈之术的和尚不在少数。

    城外高山上,寺庙香火旺盛,许多百姓步行上山参拜。

    谢君辞悄无声息出现在寺庙外,他将神识向着整个寺院铺去,果然感受到了几个在寺庙中修行的佛修。

    他并未隐藏自己的试探,所以进入寺庙未向外开放的寂静院落之时,他听到有佛修低声议论道,“刚刚可是有修士路过门外?”

    “不知晓,只是那神识气息凶戾,或许来者不善,还是出去探查一番吧。”

    不待佛修们出门,那不善的来者已经闪身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谢君辞冷淡地开口,“谁会医人?”

    佛修们一怔。

    他们的目光落在谢君辞那张与佛子八成相像的清冷俊美面庞上,又看到他右脸佩戴的银面具,顿时纷纷拿出了武器。

    “谢君辞,你私闯佛家禁地,是为何意?!”为首那佛修沉声道。

    世人皆知,佛子谢清韵与胞弟谢君辞之间正如故事里那样水火不容,二人两百年前曾经打过惊天动地的一战,结果并未被外人得知。

    谢君辞厌恶如今的佛子,连带着对这些秃驴和尚们也讨厌不已。

    他的眼皮微微一抬,幽黑的瞳孔显露出一丝压抑的不耐。

    若不是为了那机缘巧合救下的小家伙,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踏入寺庙大门。

    “我说了,要救人。”谢君辞嗓音本就凉薄冷淡,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听起来格外渗人。

    他看向面前的这几个佛修,冷声道,“谁修医?”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是。”

    为首年纪最大的佛修声音与另一个少年音夹杂在一起。

    在前面几个成年佛修的肩膀之后,谢君辞看到记一个似乎才十四五岁的小和尚。

    少年稚气未脱,大眼睛和脑袋一样圆溜溜的,很好奇地看着谢君辞,脸上倒是不见多少害怕的神情。

    “无念,莫要开口!”为首那佛修冷声道。

    “可是他说要救人。”法号无念的小和尚缩了缩脖子,小声道,“要是伤得重的话,耽搁一会儿就没救了。”

    “不是伤,是病。”谢君辞淡声道,“她才三岁,病得很重,凡医不敢用药。”

    佛修们互相看看彼此,似乎他们都不太能相信谢君辞竟然真的要救人。

    “你自己的孩子?”为首的佛修疑惑道。

    谢君辞:……

    谢君辞:“昨日捡的。”

    和尚们神情都有些复杂,谢君辞与他们之间积怨太深,他们宁可相信他真有一个病重的女儿,也很难相信他行善救了人。

    为首的佛修想了想,他沉声道,“我和无念随你去看看吧。”

    谢君辞一刻也不想在寺院里多呆,得到对方同意,他转身便走了。

    “悟明师兄,这太危险了。”旁边几个佛修有些担心,“还是等我们与禅宗汇报一下再说,万一这里有什么猫腻……”

    “不必了,救人要紧。若是急病,等不了联系禅宗。”悟明摇了摇头,“谢君辞若是想要杀人,在这里便可以动手,更何况以他的修为与脾气,并不屑做这等骗人的事情。”

    和尚们都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谢君辞修为高深,他们连他何时靠近都不知晓,自然也不配让他花那么大心思骗出去。

    悟明和无念跟随谢君辞离开。

    路上,悟明一直摩挲着佛珠,虽然他答应帮忙,但态度冷然。倒是小和尚无念一直跟着谢君辞后面,仰着头好奇地看着谢君辞。

    “师父和师兄们偶尔会提到你,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本人呢。”无念说,“银面修罗,听说你和佛子是兄弟,长得一模一样,真的吗?那我看到你,是不是就看到佛子了?”

    谢君辞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

    佛修要隐藏在普通和尚之间,为了不暴露身份,悟明只接受飞下山,但拒绝一起飞回去,所以他们只能走着进城。

    没想到小和尚竟然话这么多。

    谢君辞想,果然孩子是最讨人厌的。

    幸好悟明对他极其忌惮,很快便管束住了无念,不再让他聒噪。

    三人来到客栈,谢君辞解开结界,让两个和尚进了屋。

    当看到床榻上躺着的小女孩时,一路上都半信半疑的悟明有些讶异地睁大眼睛。

    ——竟然还真有个孩子?

    无念正要给小姑娘把脉,便听到师兄道,“我来吧。”

    悟明就是修医之人,无念是他带在身边亲手教育的师弟。

    他之前路上对谢君辞的动机产生了许多猜疑,唯独没想过青年所说是真,如今眼见为实,悟明心中有些歉意。

    他在床边坐下,手指抵住女孩娇小瘦弱的手腕,过了半响,佛修的脸上露出些吃惊的表情来。

    悟明转头看向谢君辞。

    “她身体虚弱,病得太重,本该凶险万分,但大抵是无事的。”

    谢君辞的眉头不动声色地微微皱起,他问,“此为何意?”

    “这孩子有修仙的根骨。”悟明解释道,“她若是普通幼童,恐怕早早便要在病里夭折了。只因为她不仅有修仙的天资,更是天赋异禀,无意识间掌握了炼气期吸收灵气的诀窍,以此不停地弥补孱弱的身体,所以才吊着一条命没死。”

    此话一出,别说小和尚呆住了,连谢君辞都一怔。

    虽然修仙界也有过天之记骄子七八岁时对修炼无师自通,半月便通过炼气期的事迹。

    可小念清毕竟如今才三岁多,又身处灵气枯竭的人界,她经脉还未被锻造,竟然就能学会吸收灵气,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可,可是人界哪有灵气呢?”小和尚呆呆地说。

    灵气是一种能量物质,像是有些敏感的凡人会感受到浓雾中的水汽,每个修士都能感受到身边的灵气。

    而人间的灵气已经匮乏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状态,并且都沾染了许多杂质,不利于吸收。

    悟明叹息道,“这便说明这孩子对生的欲望有多么强烈了。”

    他将自己的真气缓慢地渡进虞念清的身体。

    相比于谢君辞力量的危险,悟明的真气十分温润包容,一点一点治愈抚平小姑娘的重病。

    在凡人面前无能为力的疾病,在佛修的手里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治好了。

    治愈结束后,悟明将几颗丹药递给谢君辞。

    “这个丹药有益于她的身体,每隔三日服下。”悟明说,“虽然病好了,但她体质仍然孱弱,需要慢慢养起来才好。”

    停顿了一下,悟明低声道,“她活着是万幸,但也是不幸……或许修仙于她而言已经不再适合。”

    谢君辞眸子微沉。

    虞念清如此幼小便会无师自通地吸收消化灵气,哪怕在修仙界也已经是万里挑一的神童了。

    但也正是因为没有正确的修炼心法指引,凡间的灵气又杂质肮脏,虽然确实救了她的命,可她过早成使用的经脉恐怕已经累伤不堪。

    她的经脉没受过专业的锻造,又如此之早地成形过度使用,并不是件好事,很可能就此断送了她未来的修仙生涯。

    悟明在桌子上的纸张上写下一行地址,放在桌面上未动。

    “这对夫妻是青州域的富商,是当地的大善人。贫僧游历青州域时,碰过他们几次三番前来寺庙虔诚求女。”悟明说,“你若以仙人之态出现,将孩子托付于他们夫妻手中,或许也是善事一件。”

    说完这番话,悟明带着小和尚离开了。

    谢君辞沉默地站在屋里,看着桌上的那张地址。

    此刻已经傍晚,窗外红霞散去,天色渐暗,未点灯的屋内逐渐暗淡了下来。

    他听到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病了整整一个月的小念清如今痊愈,又睡了好个觉,如今终于转醒。

    听到她醒来,谢君辞第一反应并不是走过去,而是下意识向后躲了一步,将自己置于床上被床帐阻挡看不见的死角。

    他站在墙边,仿佛是黑暗延伸出的一块阴影。

    谢君辞自知他一向不讨世人喜欢,正值壮年的硬汉在他面前都会打哆嗦,更何况是一个才三岁的小孩子呢?

    她的那些亲近,恐怕也是昏迷时将他当做自己的哥哥才会做出的举措吧。

    如今她醒了,恐怕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会哭起来。

    另一边,小姑娘在过于柔软的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才终于从睡梦中睁开眼睛。

    看着昏暗的屋子里陌生的摆设,念清怔怔地揉了揉眼睛,一时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她好像做了冗长的噩梦,梦里哥哥去了,却有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温度一直抱着她。

    她怔了好一会儿,慢慢想起昏迷前陌生人闯入屋中打死了踏雪,才忽然意识到那不是噩梦。

    念清顿时慌了,她撑起身体便向着床边磕磕绊绊爬去,被子却不知道怎么缠在脚上,她又不习惯床的尺寸,失衡间一手撑空,身体骤地向着地面摔去。

    一阵天旋地转,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

    她的腰被修长有记力的手指撑住,脑后枕在了肌肉紧绷的手臂上。

    小念清悄悄地睁开眼睛,她抬起头,一张俊美的面容倒着撞入她的瞳孔当中。

    谢君辞垂目低眉,神色清冷疏离,右脸上的银色面具在窗外透过来的微光下笼着一层淡淡冷冽的光泽,漂亮得不似凡人。

    有些人威势甚重让人闻名丧胆,不论何等的美貌,他人看都不敢抬头细看一眼,更是无人敢来采摘,谢君辞就是这样的人。

    他恶名太甚,这些年都鲜少有人敢传他的外貌如何。

    虞念清虽然才三岁多,但已经能分辨出什么是美人,她一时间呆住,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谢君辞却不由得想,他果然面目可憎,凶神恶煞,吓着她了。

    昨天谢君辞重金赏了伙计的效果体现了出来,得了他的许可后,伙计特地去请了当地有名的大厨,制作出这些又有营养还适合孩子吃的食物。

    虞念清年幼的三岁生涯其实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这顿早餐香得她直咂嘴,谢君辞一个没看住,便被她狼吞虎咽地吃光了。

    这还不算,刚吃完,她就抬头眼巴巴看向他。

    虽然谢君辞知晓这些膳食的份额是固定给三四岁孩子吃的,虞念清吃完之后应该不多不少刚刚饱,可被她水润的大眼睛盯着,固守底线似乎也变成了艰难的事情。

    谢君辞清了清嗓子,他说,“过一会儿你还要喝牛奶,乖,不吃了。”

    听到他的话,念清有点沮丧。

    “可是我不知道一会儿是多久呀。”她奶声奶气地嘟囔道。

    刚刚吃饭,念清都在坐在他腿上靠着吃的,如今没吃的了,她便沮丧地靠在了谢君辞的身上,脸颊抵着胸膛下面一点的位置。

    谢君辞过往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如今被小姑娘软乎乎的身体靠着,无论多少次都有点不习惯,仿佛被她靠着的地方肋骨都灼热起来。

    她那么小小的、软软的,慢慢在他面前展露出信任他的一面,像是小猫一点一点掀开肚皮,竟然会让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谢君辞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手指却不由得一顿。

    小姑娘的头发乱糟糟,本来初见时的两个揪揪也早就散下了。

    谢君辞低声道,“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做,我先给你梳梳头吧。”

    他来到梳妆台旁拉开小抽屉,里面果然有老板放的木梳子,和一二个外壳肮脏、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胭脂。

    谢君辞便又将抽屉塞回去了。

    想了想,他命令自己的血玄剑化形。

    境界越高的修士,本命剑也越强大,有些甚至会幻化出剑魂。偶尔在不宜露剑的地方,化形成主人的扇子或者簪子之类也是很常见的。

    只不过谢君辞过往一向行事霸道,他不屑其他人如何看自己,所以从不遮掩身份,更不掩盖自己那周遭戾气的本命剑。

    血玄剑也横行霸道惯了,没想到这两日谢君辞却破天荒地要它变成戒指,就为了不吓到小姑娘。

    这也就算了,如今怎么还能让它幻化成梳子呢?!它的一世英名啊!

    谢君辞修长的手指上,黑底红纹的戒指嗡嗡不停,血红色的纹路不断闪动。

    是血玄剑在表示自己的不情愿。

    谢君辞眸子微暗,神色逐渐危险。

    那是他从未像念清展露过的另一面,冷冽又肃杀。

    血玄剑立刻怂了,它乖乖幻化为一把黑色木梳,躺在他的手心里。

    谢君辞转过头,就看到被自己刚刚放在桌子上的小姑娘撑着手臂,百无聊赖地在桌边荡着腿。

    一看到他转身,她便眼睛亮了起来,还伸记手要抱抱——只是动作有点犹豫,带着试探的意味。

    谢君辞心情大好,他伸手将小姑娘捞在怀里,一点点将她的头发梳得柔顺。

    就在这时,木梳似乎碰痛了她,她缩起脑袋,轻轻地‘嘶’了一下,便继续撑着脑袋发呆了,很明显没放在心里。

    谢君辞却停了下来,他垂眸看向手里的‘木梳’,木梳在瑟瑟发抖间调整梳齿的大小与弧度。

    血玄剑很委屈,它明明是一把血雨腥风之剑,过去这两百年都与主人合作无间,如今却在两天内就被凶了三次,可它也很无辜啊!

    它是凶剑,它又不是木梳,它怎么知道好木梳该怎么变。

    可惜血玄剑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安静如鸡地装死,任由主人握着它。

    谢君辞将小姑娘的头发梳得整齐又柔顺,感觉她更可爱了。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念清被声音吓得一颤,向着他怀里缩去。

    “不怕,我找人过来给你量尺寸,好做衣服。”谢君辞缓声道,“很快的。”

    念清抬起头,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惊喜地说,“是为了过新年吗?”

    谢君辞一怔,其实他并不知晓凡间如今过什么节,只是看她很高兴的样子,他便也点点头。

    他抱着念清去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仆妇,旁边则是收了他金子的伙计。

    那一锭金子顶得上这伙计一两年的工钱,谢君辞赏他也是看透了这人本质,是个没做过坏事踏实肯干的好人。

    果然,这伙计周到又热心,做事麻利的很。

    他看到谢君辞,连连陪笑道,“大人,您要的人给您找来了,这刘姑姑是我们城里最好的缝工,包您满意。”

    谢君辞颔首,侧身让她进来。

    他来到床榻旁,将念清放在床上,小姑娘刚刚看到生人时很好奇,可看到他要走,果然有点害怕,拽着谢君辞的衣袖不动。

    “乖。”谢君辞缓声道,“我就在屏风外,不离开。”

    念清松开手,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走出屏风,影子在屏风外不动,这才放下心。

    仆妇很快量好了她的尺寸,还顺便帮她扎了两个圆溜溜的揪揪,这才走过来,恭敬道,“大人,小姐的尺寸我都量好了,最慢一二个时辰会全部做好。”

    “不着急。”谢君辞淡声道。

    他要的都是最好的布料,而且衣物一次要很多,加起来三四十件是有的,孩子的所有款式他几乎都要做。

    谢君辞出手阔绰,真金白银扔下去,如今城里几个大裁缝铺都推了其他单子,等着赶工。

    待二人离开后,谢君辞回到床边,他蹲下身,低声道,“要不要出去逛逛,这里的街道很热闹。”

    小念清眼睛顿时放出光芒。

    她已经好久没有出过门了,听到他的话,自然兴奋不已地点头。

    慢了半拍,她忽然停下来,小声地说,“可是我还没到五岁呢。”

    看到他不解,她认真地解释道,“我哥哥给我念过书,书上都写了,五岁前的小孩都不能出门,五岁后才能和大人出门。”

    谢君辞一愣,随即哑然失笑——这个骗小孩的办法倒是不错,他学到了。

    他缓声道,“可你都说我是神仙了,书里的东西管不了神仙。”

    虞念清眨眨眼睛,感觉他的话很有道理——神仙就是无所不能的呀。

    她扑过来,高兴地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呀?”

    -

    谢君辞为她披上自己的一件外袍,并且多折了几层,像是襁褓一样将她围得严严实实的,这才离开客栈。

    一出大门,冬日的冷气便扑面而来,虞念清在修士的衣袍里却没有任何寒记冷的感觉。

    她虽然老老实实地窝在谢君辞的怀里,眼睛却好奇地看来看去,一条街看得她忙极了,有点应接不暇的感觉。

    谢君辞有意让她高兴,所以走得很慢,每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摊子,虞念清都要好奇地看半天,再问他是做什么的。

    他便发现这小姑娘不愧是如此年幼就能为了活着而自通吸收灵气的小天才,许多摊子和卖的东西她没见过,他说一两次,她便差不多不会再忘。

    怪不得这两日对话中她经常会说些惊人的词语和成语,想来也是过去那少年跟她说过的故事,让她牢牢记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快完结了都是大块剧情,被迫加字数

    让我感觉我像是学校要放假前要退休的阿姨,之前还抖勺,现在开始和颜悦色地:孩子够吗,再来点吧,要放假了多吃点,阿姨要下岗了,以后吃不着了……咳,不是,阿姨要去其他食堂工作了x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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