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这件事也不能怪你,”刘彻亲自将刘承扶了起来,“这一切都是神域的阴谋。”
“神域?”
这是刘承第二次听到神域,上一次还是很小的时候,在一个老太监的口中听到的。
他的生母,容妃,据传就是神域的人,打入皇宫内部,为的就是刺杀刘彻。
那也是刘承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生母并非是皇后。
只是第二天,那个老太监便因为疾病去世了。
刘承不管是再问谁,都不曾再提起过神域。
“一个江湖门派罢了,不足为惧,”刘彻似乎是故意提起神域,却又故意不告诉刘承,“你年纪不小了,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了,是给你说了一门亲事。”
“父皇,儿臣还不着急,再者说我大哥还没成亲呢,我也不着急。”
“你大哥的亲事已经定下了,你母后这几日时常对我提起你的亲事,说是要给你找个王妃,好好管管你。”
刘彻说着将这件事推到了卫子夫的身上。
“全凭父皇母后做主吧。”刘承无奈只能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现在可以说是他最关键的时期,能否翻身,就看这一次了。
“好,这才是朕的好儿子。”
却并未提起找的那女子是谁,只是让他回去听消息。
刘承离开未央宫之后,想了想,便去了卫子夫的宫中。
“儿臣给母后请安!”
刘承在卫子夫面前跪了下来,恭敬的说道。
“快起来,儿子,你瘦了。”
卫子夫握住了刘承的双手,上下打量着刘承,满眼心痛的说道。
“怎么会瘦呢,这半年来吃了睡,睡了吃,胖的都快走不动了。”
刘承故作轻松的说道。
可是谁都能够看的出来,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了缝隙,已经回不到以前了。
只是谁都不敢说罢了。
“能吃,能睡就好,你也不小了,说门亲事,成亲之后,带着王妃,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不比在这枯燥无味的长安城要好的多吗?”
卫子夫的话,很明显是想要刘承离开长安。
“对了,你有没有相中的哪家的小姐,和母后说说。”
“我觉得玉儿就不错。”
当刘承说这句话的时候,盯着卫子夫,想要看一看卫子夫的变化。
果然,听到这,卫子夫的脸色一变,反问了一句,“玉儿?”
“对啊,”刘承假意没有看出卫子夫的变化,随意的说道:“母后觉得玉儿怎么样?”
“她是我放在你身边的,我觉得我比你应该更了解她。”
卫子夫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心中的愤怒压了下去,起身走出了寝宫。
刘承跟在卫子夫的身后,也没有再说话。
花园中,卫子夫让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这才对刘承继续说道:“你知道玉儿是怎么进宫的吗?”
“这有什么关系吗?”刘承有些不解的问道。
“她是跟随容妃一起进宫的,”当听到容妃两个字的时候,刘承眼神顿时亮了起来,“说是在大街上捡的没人要的孤儿,你觉得可信吗?”
“容妃?”刘承虽然知道自己的生母是容妃。
却从未被证实过,容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真正的死因,他都不知道。
甚至于皇宫内,是否真正的有过容妃,也都是传说,没有任何的记载。
“容妃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神祗国的公主,后来却被证实并非是神祗国的公主,而是假冒的。”
“那容妃呢?”
现在刘承不在乎谁是真正的神祗国公主,他只想知道容妃是生是死。
“失踪了。”
“失踪了?”
“一夜之间,除了你和玉儿,所有与容妃有关的人都死了,容妃就此失踪了。”
“那这和玉儿有什么关系?”
“你有没有听说过神域?”
“听过,却并不熟悉。”
“你要想知道容妃,是死是活,当年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就要找出这个神域。”
“玉儿,和神域有关?”
卫子夫摇了摇头,并未回答,甚至不再提这件事。
脸上的愁容被笑容所代替,握住了刘承的双手,道:“你觉得卫诗那丫头怎么样?”
“全凭母后做主。”
此时刘承心中乱的很,心思根本不再这上面。
刘承离开皇宫之后,刘彻就出现在了卫子夫居住的宫殿内。
皇宫自翊王府的马车上,刘承心烦意乱,心情烦躁的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承刚一回到王府,就闻到一股饭香,将心头烦躁压了下去,露出一丝笑容。
玉儿看到刘承回来,连忙道:“王爷,您回来了,快来吃饭,我新学的几道菜。”
刘承上前,突然将玉儿拉到了自己的怀中,道:“饭香,人更香。”
玉儿听后脸红的像个桃子一样:“王爷……”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刘承突然用力,紧紧抱住玉儿,打断了她的话,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玉儿听到这么羞人的话,脸红的要滴血道:“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刘承并未回应,只是抱起玉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后,刘承伸手将玉儿的外衣脱了下来。
只是当刘承见到玉儿右肩膀处那类似于鸟的图案的时候,所有的动作在这一刻全部都停止了。
在他离开皇宫之前,卫子夫告诉他。
由“玄鸟殒卵”、“双手供奉”和”禾苗”三部分组成的玄鸟图腾,是大秦所信奉的图腾。
也就是说身上拥有这个图腾的人,不仅仅是神域的人这么简单,而是大秦秦始皇的嫡系后代。
玉儿感觉到刘承的动作突然停止,害羞的睁开眼,看向刘承,娇羞的问道:“王爷,怎么了?”
刘承深吸了一口气,快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便快步离开了房间。
玉儿也连忙将衣服穿好,向刘承追了出去。
“王爷……”
“你走吧,不要再留在翊王府了,也不要再留在长安城了,你的身份已经不再是秘密了,留在这里也无用了。”
刘承看向了玉儿,深邃的眼神之中,没有一丝的感情。
“王爷,玉儿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懂,走吧。”
刘承说完,便转身再次回了房间。
玉儿站在那里,看着那紧闭的房门,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恐慌和无助,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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