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二楼没有第一次那样吵闹了,那个病房再次关上门,那名能抬一个男人的护士正来回在走廊上走动。

    带我们的护士对她点头,她只是看我们一眼就继续巡逻了。

    那个黑衣男也不在楼道站着,应该是上去了。

    这回是安然无恙的来到三楼,班堞正站在靠楼梯的病房门前,朝我们挥手:“你们两个怎么才上来,让我等你们好久。”

    先前的那两名护士站在她身旁,先朝带我们上来的护士点头,再朝我们笑。

    第一次觉得,笑还能这么恐怖,哦不,忘了还有在电梯里的那个女人。

    带我们上来的护士对我们说:“那我先下去了,你们跟着她们走吧,祝你们玩的愉快!”

    那两个护士异口同声的说:“两位姑娘,跟我们来吧。”

    班堞一脸可惜的说:“好可惜,不能和你们一起住了,不过我在301,你们去哪里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心想一点都不可惜,求之不得。

    走在右边的护士负责介绍:“我们这家疗养院有很长历史了,设施烂了一些但好在齐全,希望你们不要介意。而且这里每个病房的隔音效果都很好,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困恼的。现在只剩下一间病房还有空床位,不过是一个男士,你们不介意吧。”

    男士,不会是黑衣男吧?

    我们对视一眼,都觉得那人就是黑衣男。

    白竹晰问:“没有别的房间了吗?或者是还有哪个男女混住的可以换换吗?”

    护士保持标准的微笑说:“没了哦,女士。”

    能怎么办,只能心存侥幸那个男士不一定是黑衣男了。

    但来到走廊最后一间房间,站在门前就看的站在里面的黑衣男,心死了。

    完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们站在门前,进不是不进也不是。

    护士只负责带我们来到这里,顺便告知我们晚餐在六点的时候会有人送上来,让我们好好休息就走了。

    白竹晰卖花经常和客人打交道,这时候我就默认让她来交涉了,她无奈叹一口气:“好巧,我们竟然排在同一间房,呃……不知道你打不打呼噜?”

    我靠,我惊恐的看向白竹晰,这就是社交天花板吗?一见面就问人家打不打呼噜,我要死。

    白竹晰后知后觉,用求助的眼神的看着我,我做出捂眼动作表示不认识她。

    男人只看着我们一眼,就将背包放在靠门的病床上,直接躺下不理我们。

    我们屁都不敢放,选靠里面的两张病床。

    虽说是病房,但这个房间真的大,有卫生间,卫生间里还有淋浴设备,连一次性用品都给我们备齐了,和酒店差不多。

    我跟本没想过会住外面,换洗的衣服也没带,这让我更恨自作主张的班堞。

    白竹晰也没带换洗衣服,她安慰我说:“今天没出汗,外套比较脏一些那水搓几下明天应该能干,里面的衣服还算干净,可以先穿着应付。”

    也只能这样了,我太累了,没什么可讲究的,打算洗完澡然后睡上一觉,白竹晰也是这么打算。

    我进去查看淋浴头,没想到着疗养院还有热水,确认水是干净的我才放心使用,舒舒服服冲了一遍热水澡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困意也跟着上来了。

    出来后直接上床躺着了,也没注意到白竹晰在我之后也进去洗澡了,外面只有我和黑衣男两人。

    这一觉我睡得舒舒服服,最后是被白竹晰叫醒的,房间里多了饭菜的香味。

    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一闻到这味,我的肚子立马唱起空城计,我脸面一热尴尬揉着肚子,白竹晰边嘲笑我边将装饭菜的盒子递给我:“吃吧,吃完再睡。”

    看着这些寡淡的饭菜:“果然疗养院的饭菜就是不一样,比我上次住院吃的都寡淡,肉都没有,这是把病人当和尚养吗?”

    白竹晰打趣道:“现在的和尚都吃肉了。”

    我表示惊讶,又觉得本应这样,总该变了:“也是,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

    “别说,你现在倒像个出家人。”

    我瞪了她一眼,故作生气道:“我才不是那群老秃驴呢。”

    “哎!”白竹晰眼神暗示我看身后,我有所感地闭嘴,看一眼靠门那床,黑衣男还在躺着。

    躺着就算了,怀里还抱着一个长条的物件,看着就像武侠剧里主角带的长刀。

    要是平常会觉得这人中二有病,但现在嘛,和这种人同处一室怪吓人的,担心半夜蹭我们睡着手起刀落,人头给我们收了。

    我们安静的快速的解决了晚饭,还没到七点外面的天就已经黑透了,外面还下着雨,偶有一股凉风吹进来,忽略那些诡异的黑气,倒是个远离人世间的仙境。

    山里的气温低许多,住着凉爽许多,看这架势夜晚是要盖棉被睡觉了。

    刚刚睡了一会儿,肚子又有些撑,我打算独自出去走走消消食。白竹晰说什么都要跟着我一起出去,我以为她害怕黑衣男就同意了。

    出门路过黑衣男床边时,一直躺尸样的黑衣男突然坐起来,把我们吓一跳。

    “去哪?”很沙哑的声音,声音不大穿透性很强。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听到黑衣男的说话,我习惯性沉默了,白竹晰接话:“我们刚吃完饭,打算出去走走。你的那份我放在桌上了,放心,我们没动过。”

    黑衣男看一眼摆在桌上那份没有动的饭盒:“所以你们吃了他们给的盒饭,现在出去打算领饭盒?”

    这话怎么听的怪怪的,好像又没毛病。

    白竹晰疑惑的问:“现在不可以出去吗?他们没有限制门禁说晚上不可以出去。”

    “我没拦你们,只是一个提醒而已,你们想出去就出。”

    男人的话刚落下,就有人敲门,门外传来班堞的声音:“晰,糖,你们在吗?要不要一起出来逛逛?”

    我一听到这声音就萎,顿时没了消食的想法,推搡着白竹晰说:“你去开门和她说,我要睡了。”

    白竹晰满脸写的不愿意:“又是我?我不要,你去。”

    我恨不得把头摇成拨浪鼓,学古装电视剧里那些女人我见犹怜的表情:“不要不要,你怎么舍得让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去开门,你好的狠心。”

    “呃,算了,我去……”

    “啪!”

    白竹晰正要开门,班堞自己开门进来了,我们不约而同后退一大步。

    “你们怎么回事,我敲了这么久都不回应,还以为你们不在呢。”说着她和黑衣男对上视线,愣了一两秒,连忙退出门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这里只有我朋友住,打扰了!”

    见黑衣男只是盯着她不说话,立马向我们这边求助:“晰~糖~”

    我靠,恶心,肉麻死了!

    我使劲搓搓双臂上的鸡皮疙瘩:“好冷啊,晰,你冷吗?”

    我的眼神疯狂暗示,快!快说冷!

    白竹晰会意:“确实有些冷,班堞我们正打算休息,没想到你就来了。我们就不出去了,今天太累了,想早点休息。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注意到班堞眼里的不甘,好在她没有继续纠缠:“那好吧,你们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找你们。”

    说完她灰溜溜的走了,走前还帮我们把门带上。我这才松一口气,抑郁的躺在床上,揉着肚子对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白竹晰也跟着一起,躺在一旁:“想不明白,怎么这种事就发生在我们身上呢?”

    我不答,意外的是黑衣人问:“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还是说你们已经经历什么事了?”

    忘了还有一个人呢。

    白竹晰没接话,但抓着我的衣袖不放,可以猜出她现在很紧张:“不知道,反正没一件好事。”

    “哦,是吗。其实进林子开始我就一直跟在你们身后了,你们猜我听到了多少?”

    我不由心惊,对上白竹晰不安的眼神。

    他继续说:“我猜你们不是普通人吧,能感应到平常人不能感应的东西,心理素质这么强,还能在第一时间发现问题。”

    白竹晰紧张的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湿湿的,应该是被吓的冒冷汗了。

    我知道白竹晰有异于常人的秘密,从我看了她放在床头的那本书就开始怀疑了,直到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我更加确定了。

    她能看见一些普通人不能看见的东西。

    “你们能看到那些东西。”黑衣男说得很肯定。

    这时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良久白竹晰收回手,坐起身整了整头发含笑道:“看见了又能怎么样?”

    黑衣男:“放心,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杀人可是犯法的。”

    我尴尬笑笑,知道他这话是在内涵我之前猜测他是杀手的话。

    白竹晰一脸平静的看着他:“谁又知道呢。”

    我扯了扯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黑衣男轻轻瞥一眼我就收回目光,转向门口沉默不语。

    门外有人。

    这个想法刚出头,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我还没看清黑衣男的动作就见他人已经开门抓着门外的人。

    那人竟是一直未离开的班堞。

    “你是什么东西?”黑衣男冷冷的问。

    班堞满脸惊慌,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我……对不起,我什么都没听见,真的,我正准备走的。”

    白竹晰神色不渝:“班堞,你一直在外面?”

    黑衣男嫌弃般松开对班堞的缚束,退到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班堞面色异常的苍白,结结巴巴解释:“我只是想听听你们是否真的睡了,不知道你们怎么了这一路下来总是故意把我冷落,我心实在不好受,所以才这么做的。”

    白竹晰冷笑道:“怕我们说你坏话?”

    “不……不是,我……”

    白竹晰打断她的话:“是,我讨厌你,自从你自作主张提议来这里的时候我就讨厌你,你明知道我们根本没有心情来这里,也没兴趣,非要提议大家过来,要不是你,我和糖应该已经回家了,现在说不定正吃着大餐然后在温暖的被窝躺着,而不是在这种荒郊野岭。”

    班堞愣愣的看着她,仿佛不明白她的意思:“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讨……”

    眼见她们要吵起来,我连忙打断白竹晰的话:“晰!”

    白竹晰顿了顿,重新坐回床上,低头不语。

    班堞已是含泪看着我:“糖,你们要是不喜欢可以跟我说的,我又不是故意,晰她怎么能……”

    这话真是越描越黑,我们没说过吗,明明是她自己从没听过我们的建议,好吗!

    尽管心里再怎么讨厌,面上还是摆出歉意的笑容:“班堞,我们真的累了,你要真想出去玩可以自己去领队,说不定他乐意带你呢,抱歉了。”

    逐客令抛给她了,班堞做出再怎么可怜的表情都没用,只好走了。

    走的时候特意靠在过道的墙绕过黑衣男,黑衣男一直盯着她但没继续拦着她,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进来关上门。

    等他重新靠回床上,不紧不慢说:“这一听下来,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们的运气,确实倒霉。”

    我扯了扯嘴角:“谢夸。”

    黑衣男没说什么自顾自打开自己的那份饭盒,我也不自讨没趣,将注意力转到白竹晰身上。

    她还是沉默低头的模样,知道她心情不好,我见不得她这样,像孤立无援的小兽在黑暗中漫无目的走着。

    我上前拉上她微凉的手,示弱道:“晰,我好冷啊,这里的被子太薄了,要不今晚我们一起挤一张床吧?”

    白竹晰在我抓上她的手那一刻,身体微微一颤,愣着没动。

    我再一次问她,语气带上撒娇道:“今晚一起睡可以吗?晰,我知道你最好了,好不好嘛?”

    撇到她的耳朵已经发红,脸颊也带上一抹粉红,见她态度软化许多,傻傻点头,眼睛有些红,我把她拉进被子里:“睡吧。”

    “嗯。”

    她一点一点把头缩进被子里,不一会儿里面传来细微的哭声。我明白她此时的心情,也理解她的难处。

    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都没有对错之分,白竹晰只是缺少身边人理解和指引。

    黑衣男仿佛不知道自己那些话有多伤人,挑挑拣拣盒饭插上一句:“天生就能看见那些东西有什么不好的,阴阳眼在玄学中可是珍惜的存在,有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这话中透出的信息量有些大了,至于阴阳眼这一说法我没反驳:“你这么了解这些东西,所以你是道士还是和尚呢?”

    黑衣男面上闪过一丝愕然,我一直注视着他的神情,自然没放过那细微的变化。

    “不仅是她,你也不是普通人吧。”他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特别肯定的看着我。

    我玩着自然垂下的头发,给他一个摸棱两可的答案:“是与不是与你何干?”

    黑衣男恢复高冷模样,沉默的盯着我。

    我现在很生气,谁让他欺负白竹晰,不怕他看,回他一个挑衅的笑容:“你也能看见那些东西吧?”

    我仔细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只见在我说完这句话,他下意识捏了捏手中的那被黑布缠起来的长刀。

    “你手中的应该是你的武器吧,还是开过光的,看起来绝非池中之物了。”

    白竹晰睫毛还挂着泪,听了我的话后震惊的看着我:“糖,你……”

    黑衣男终于出声:“你是谁,师承何人?”

    我替她擦干眼泪,笑着摇摇头说:“不过是一个比普通人厉害一点的普通人罢了,我也就直觉比较准而已。”

    黑衣男沉默一会儿,自我介绍道:“抱歉,给两位姑娘带来困扰了。我姓陆,家里和这方面有些交集,受家令前来此处调查。我在家里一辈排行第三,你们可以叫我陆三。”

    嗯,我再次打开新世界大门,陆三?真的会有人取这么一个名字吗?这也太随意了吧。

    原本还抑郁的白竹晰突然在被窝里笑了一声,陆三尴尬解释:“家中传统只有通过成年练试才可拥有自己的名号,还没成年之前取名都是为了方便称呼而已。”

    见白竹晰心情好了,我也没必要继续揭人家的底,缓和语气开玩笑:“看来是个大家族的人,就派你一个人来那也太辛苦了。”

    我隔着被子拍了拍白竹晰的背:“没事了,现在你不是特殊的,有陆三陪着呢!”

    白竹晰这才漏出毛茸茸的脑袋出来,捏着我的手指说:“其实我都习惯,可今天看了那么多诡异的画面,又不想让你看出来,憋着又难受,想找个机会发泄一下。”

    我担心是受到画像上黑气的影响,连忙问:“护身符还带着吗?”

    “没摘下来过,你看,还在。”她掏出藏在衣服里的护身符,确认一遍还在不在。

    陆三在一旁指着那护身符问:“护身符?我可以帮你们看是否是真的,要是是假的就没什么用的,不过看这里的情况是真的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我真想给他一大嘴巴子,这时候最忌口,怕说什么来什么:“闭嘴吧你!”

    白竹晰看着是真信陆三的话,眼巴巴的问我:“可以吗?”

    我有些头疼说:“他说什么你就信了,江湖最不缺骗子了。”

    陆三的高冷直接被丢到十万八千里外,宛如犯中二病的问题少年:“我才不江湖骗子,看到这大刀了吗?这刃可是开过光的,神挡杀神、鬼挡杀鬼的那种。”

    白竹晰默默把护身符收进衣服里,嘴里还不忘来一句:“原来真是骗子啊,这演技也太逼真!”

    陆三越解释越混乱,最后无奈的躺回床上:“等着瞧吧!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们看的!”

    我挑眉看着眼前这个比我们大好多的陆三,没有那些大哥大姐仗着大我们几岁而高高在上的脾气,也没有初次见面时的神密高冷,挺意外的。

    等陆三吃完晚饭,正站在窗边眺望疗养院后的山林,不知道在看什么。

    “陆三,你能跟我讲讲你们的工作吗?好让我们有个心里准备啥的。”现在还早,这里没有信号玩不了手机,我实在无聊,把话题引到他身上问。

    陆三收回目光,将窗户关上并拉上窗帘:“没什么好说的,外行人觉得炫酷的事在我们眼里都是活命的保障,外出练历连续几天风寒露宿的事时有发生,可能前一秒还说话的人下一秒就没了,那滋味难说。”

    白竹晰:“听起来跟当兵没什么两样。”

    陆三忍俊不禁:“可别这么说,军人比我们高尚多了,我们这些说白了就是所谓的□□分子,不信你跑到街上说这些事,看看人家会不会把你当成□□抓起来。”

    这个比喻非常的恰当了,我中肯的点头他的说法。

    白竹晰哼哼笑道:“深有体会。”

    我好奇问:“既然是吃力不讨好的活,为什么还要去做?”

    “凡是和这沾边的家族都会派出家里那些有资历的前辈带新生小辈外出练历,主要任务都是哪里出现不寻常的能量波动,就去哪里调查查看,尽所能消除异常波动。”陆三叹气,摆出历经沧桑的神态:“为什么这么做嘛,说信念太高尚,还不如说是为了钱吧。”

    白竹晰:“钱?干这还能赚钱?”

    “哎,先苦后甜,先苦后甜,师父说了成年前的练试都是积累经验和不足,要是活不到成年,那就是资质不足,因为成年后能出钱的活比这还凶险。”

    越听越像传销组织怎么办。

    白竹晰皱眉问:“那不是送死嘛?”

    陆三无所谓笑道:“当然可以选择不做这行,但后果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我想你应该有深刻的体验吧。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如此。很少人能忍受长久的孤寂的,要是真有那就是脑子有问题,反正我是没见到过这类人。”

    白竹晰愣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白竹晰来自单亲家庭,她的父亲在她小时候就去世,那之后整个家都是由白阿姨支撑着,能活着就不错,阿姨她应该知道自己女儿的情况,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换做是我,丈夫去世,只剩下女儿了,自己又怎么舍得女儿出去冒险,还不如白阿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气氛一下子就凝固了,还在状态之外的陆三傻愣愣问:“她这是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

    我呵呵笑着转移话题:“能说说‘波动’是什么吗?”

    陆三点头:“波动就是万物吞吐的气息,而它们的气息都有自己的规律,当物没了气息,就代表着死亡,永远消散成为气的一部分。而当气息不安规律进行时,就是波动异常,也就是那些不属于科学能解释的现象。伴随异常波动出现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大量人口失踪,这事警察想管也管不了的。”

    人口失踪?

    想到那山洞里的景象,那么多的人死在那里还没有被警察找到,看来也说得通了,但为啥警察管不了?

    陆三猜出我要问的问题,解释道:“这些异常波动影响的范围很大,其中交错的关系也非常的复杂,根本没人愿意管,这就导致不可抗拒的因素影响了周围事物的波动,使他们察觉不到这些事。”

    白竹晰状态本就不太好,听到这信息情绪更加消沉:“那我们是不是已经成为失踪人口了?完了,怎么办啊,糖,我家只有我妈和我两人,要是我回不去了,我妈该怎么办啊……”

    我明白她的担忧,却不知怎么安慰,我家还有大哥二哥,缺我一个多我一个好像都没太大影响。

    这时候陆三补刀说:“你这样的体质你妈还不知道吗?天啊,看你们两个这么小,家里人竟然会放心你们出来玩?我本来还以为你家人会知道你的体质,还教你们一些保身技能或者什么保身法宝之类的,才敢放你们两小孩出来。”

    白竹晰沉默地扣手指头,我看她情绪不太对劲:“我们又不是需要家里人操心的,跟他们说一声就让我们出来玩了,而且我们都会说明我们要去的地方,虽知道第一次出来玩就遇到这样的事。”

    陆三吃惊:“那你们也真够倒霉的,竟然会选这么一个景点,这时候去买彩票说不定下一个百万富翁就是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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