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她彻底惹怒了贝文。
喷泉的水逐渐被烟雾笼罩，朝着怒目相向却实力悬殊的俩鬼蔓延。
付咸来不及思考，直直冲进即将覆盖下来的烟雾中。
绝望的菜菜，失去意识前最后看见的是个模糊的脸庞。
“你不能死。”
是付咸啊，又在诅咒她了……
晦气。
“部长，出来，这活我干不了。”
疲惫不堪地躺倒在浴缸里，想到自己死里逃生，菜菜不由后怕。
如果不是付咸及时赶到，此刻她连幽灵也不是了。
“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卖命的。”
越想越气，气得她双腿一通乱蹬。
没有感觉到踹浴缸壁的快/感，这才想起自己，只是个幽灵。
踩不到地，成天飘来飘去，还飘不过付咸身高的幽灵。
“部长啊，我不干了，”她扯开嗓门，“我要回家。”
也不管是不是被别人听见。
【喊，继续喊，喊得整幢城堡不听见不要停。】部长幽怨的脸在灰扑扑的镜面浮现，【bcz编辑部不被发现不要停，我不下岗不要停。】
这话，听来比她还怨。
一骨碌爬起，跨出浴缸，菜菜凑近镜子：“部长，你来啦？”
回应她的是个不屑的眼神。
【喊哪，继续啊，别停啊。】
“部长。”
【到时候，你失业，我下岗，你重新找工作，我回家种红薯。】
“还能种红薯证明家里有地。”菜菜小声嘀咕。
部长横眼过来：【你说什么？】
“不是，”菜菜正经端，立，像个听话的实习生，“我的意思是，部长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否则还没成功阻止付咸之前，我已经gaover了。”
部长：【你要反思，为什么连个绊脚石都做不好？】
“因为我只是实习生。”实话才出口立马又遭来一个白眼，她只好改口，“部长啊，你看看，是不是给个特异功能啥的，或者保证我能活下去也行啊。”
难得部长没接着数落，顿了顿：【想要什么样的特异功能？】
这个在等他出现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
“白月光光环，”怕部长听不懂似的，菜菜解释道，“男女主都有主角光环，我也要求不多，弄个白月光光环，我不是那付咸的白月光吗？那有了这个光环，以后不管我说什么付咸都能无条件答应，你说对不？”
【对你的头，】部长忍无可忍，【这种反智商的东西，没有。】
他是在骂她？还是对付咸的智商抱太高期望？菜菜劝自己冷静。
【不过，看在你穿书经验的确缺乏的份上，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说不定能让你之后容易些。】
菜菜蓦地眼睛一亮。
【付咸吧，胆子特别小。】
“这算秘密？”她亲眼见过好么。
【听我说完，】这次，部长不急不恼，【当年他那个白月光，也就是你的原身，认为跟着付咸长此以往下去也不会出人，出鬼头地，然后想方设法去勾搭吸血老鬼。当然吸血老鬼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绿茶本质，没有搭理。】
心脏位子好像被扎了一刀，她的原身不止恶毒、白莲，还会绿茶？
【接着她将心思放在了来往城堡的鬼怪，那些个男鬼身上，】深吸一口气，部长像是在考虑该怎么形容，【甚至对男主也起了念头。唯独没有付咸。或者说，她的眼里从未有过付咸的存在。】
其实，部长是在前情提要吧。
“可是付咸说，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轻声、小心地，菜菜记得剧情bug时付咸提过。
【呵呵，】意味深长地一笑，部长身体前倾，双手交握撑在桌面，【刚才你说想要什么来着？】
“白月光光环？”
对上部长老谋深算的眼神，菜菜忽然有种雷劈天灵盖的，恍然。
【付咸的秘密，你要的特异功能，不是早就有了？】
只是她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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