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攻二的一血,介意的可以当作自动将凌肆阳想象成祁韧,不影响此章剧情。
刀尖就要抵上叶枫清的喉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灵力闪过,随即便是劲风刮过,封易水被一把掼到地上。
凌肆阳从隐匿的阴影中走出来。叶枫清先前实在是冤枉他了,凌肆阳根本就没把祁韧带走,他一直在一边默默看着叶枫清的战斗,见他被封易水带走,便跟了上去。
叶枫清只听见封易水的一声痛呼,便见一个黑漆漆的人影立于自己面前,那人逆着月光,自己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你把封易水怎么了?“叶枫清调动不了真气,横出手臂挡在胸前,一脸防备。
借着月光,凌肆阳倒是很清楚地看见了叶枫清的表情,白皙的脸上蹭着几道血迹,明明已经穷途末路了,偏还颦着眉,咬着唇,睁大了眼瞪着自己,十足困兽之斗的模样,反倒是显得楚楚可怜了。
“拜托,我可是救了你好嘛——“凌肆阳忍不住伸手去擦他脸上的血,”你不感激我,还对我那么凶。“
叶枫清却是往后一缩,躲开他的碰触。凌肆阳心下不满,不依不饶地倾下身去够。
一缩,一进,一缩,一进。于是,凌肆阳最后直接压倒在了叶枫清身上。
“你要做什么——“叶枫清挣扎起来,手脚频频顶到凌肆阳身上,却因为没有力气,反像是挑逗般的抚摸。
凌肆阳终于摸上了人,又被这么一蹭,却是来了兴致,腿下一用力,将人死死按在身下,摸索着去脱他的衣服。
说实在的,凌肆阳性格虽肆意妄为,却是向来不会使那强迫之事的。只是叶枫清这副姿态过于勾人,激起了他心中的戾气。
他不乏恶劣地想着,事实上,若是他想,宣城也可以灭了,叶枫清也可以睡了。到头来,叶枫清还不是什么都做不到。
凌肆阳心念一转,便捏着嗓子道:“叶宗主,我是你的追随者啊!“
他自然不想叶枫清知道这个登徒子就是自己。为了防止露陷,他干脆扯了叶枫清的发带,往他眼上一系,便开始扒拉叶枫清的衣袍,可那衣服却像是长在了叶枫清身上一般,怎么扒也扒不下来:
“叶宗主,我的情道对象就是你啊叶宗主!天哪,今天运气真好,同叶宗主双修一定可以提升好多修为!“
他索性直截了当地撕开叶枫清的衣襟。便闻“撕拉“一声,身下的人顿时浑身一颤,入手一片粘腻。
叶枫清无暇顾及自己的伤口,而天生灵脉又有着超乎常人的恢复力,于是衣料与伤口长出的新肉都粘连在了一起,凌肆阳这一撕,布料上竟是生生地牵扯出一块皮肉下来!
而叶枫清却是连轻嘶都没发出一声。到底是被日日抽筋剔骨给锻炼出来了,对叶枫清来说,如此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你这……“凌肆阳一愣,随即叹了口气,抬手给他大致治疗了下,便揽着他的腰,往上一提,大步朝城里走去,”算了,还是带你去客栈吧。“
叶枫清身体一轻,心脏一紧,犹自顺了顺气,恢复一向的冷静,放柔了声音:“要提升修为也不一定要双修啊,我的筋骨炼制的丹药也可以提升修为,你放开我,我明日就把这丹药给你送过来。“
他其实也只见过凌肆阳一次,对他的声音并没有特别深的印象,再加上他这次没用一贯的嚣张语气说话,因此叶枫清并认不出来,也信了他只是个路过的修士。
凌肆阳继续做戏:“我不要修为,我的终生夙愿就是同叶宗主双修一回,这下终于可以实现了!“
“你……你——“叶枫清心一凉,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既然你们都认我作魔头,你就不怕日后我找你寻仇么!“
凌肆阳作深情状:“能同叶宗主春宵一度,我明天就是死了都甘愿啊!“
说完,为了防止叶枫清掉下来,他索性将人打横抱了,任他再怎么哄弄威胁、扭身挣扎都不再理会,走到客栈,贼手伸进他衣服里摸出一锭银子,往台上一扔,拿了钥匙就扛着人上去了。
叶枫清被扔到榻上,身上压了个沉重的躯体。他先是费尽心力破解了阵法,再在与秦柯的一场恶战中差点同归于尽,最后又因祁韧之死修为大损,现在又遭到此等飞来横祸,早已身心俱疲,没了挣扎的力气。
下身传来的触感让他恍然想起,凌肆阳先前的话——给我睡一次,我就帮你摆平这件事。
如果自己当时答应了凌肆阳,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祁韧也不用死,那些百姓也不会被抽去魂魄,自己也不会在这破旧的小客栈里——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贯穿身体。
所以自己究竟保护了些什么呢?自己的尊严?
而自己用祁韧和那些个百姓的生命换来的所谓尊严,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给狠狠践踏了。
何其可笑!
叶枫清几乎是自怨自艾地瘫在了床上,蒙在眼前的发带沾湿了泪水,紧贴在皮肤上,透出眼眶的轮廓。
最后,随着热流的喷出,一股真气也被注入叶枫清的体内。他手上眼前的束缚随即被解开,叶枫清忙睁眼去寻,那人果然已经不在了。他几乎是神经质地、竟是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呵,这是……嫖资吗?“
叶枫清忍着周身的酸痛,从床上摔坐下来,盘起腿,将嫖资绕行了好几个大周天,渗透进了经脉的角角落落。
他忽地觉得无所谓了,也不想着向那人寻仇了。不过是被上一次,自己也没损失什么,还得了一口雪中送炭的真气。
和今日发生在宣城的事比起来,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只要能护住天下苍生,只要能维持住道心,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其实叶枫清最想护住的,是祁韧,但已经没有机会了。他以失去祁韧的代价,学到了这一点;他以失去自我为代价——
重塑了道心。
重新稳固的道心,再加上凌肆阳施舍的那口真气,叶枫清的修为终于稍稍恢复了一些,虽比不上过去,至少也回到了一个宗主该有的境界。
不过,甫一恢复气力,叶枫清做的第一件事还是撑着床沿站起身,微微屈膝,颤抖着将手费力地伸到身后,凝聚水灵之力,把凌肆阳留在他体内的东西给清洗干净。
他拿手指捻起粘在皮肉上的布料,从身上撕下来扔在一边,抬手治了伤口,抹了痕迹。血珠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渗进客栈破旧的木地板里,染出一片暗红。
接着,他缓缓蹲下身,将破烂的里衣拾起来,拿清洁术法将其弄干净后,勉强给它修补成能看的样子,便立即披在了身上,拉紧了衣襟,双手在襟上抓出了深深的褶皱,他将自己紧紧裹在了这件薄薄的衣服里面,甚至连披散在背后的头发都不及撩起,像是个把头埋在沙里的鸵鸟,不过叶枫清是把身体埋在衣服里。
衣裳的下摆划过地板,刚刚清洁干净的布料又重新沾上了血迹。叶枫清叹了口气,指尖轻触在木地板上,将地板上的血给弄了个干净,方才按照顺序,一件一件地将中衣、外袍等等捡起来、弄干净、补完整,再穿上身。
衣着整理妥帖后,他走到一旁狼藉的床榻上——方才他不愿意坐在地上,也不愿意坐在榻上,因此一直是站着或蹲着的——将被上的血迹和粘液清理干净,清洁术法难以隔空进行,他不得不抬起一手贴在被上,一手撩起袖袍免得碰到被褥,一寸一寸地抚过,虽然手掌同被子中间还有一层水灵凝成的清液相隔,但叶枫清还是皱起了眉头。
终于将榻上清洁干净,叶枫清抓着被褥的两端,上下抖了几次,满是褶皱的被子便光洁如初。
现在一切都干净得如同一间新房。仿佛昨夜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任何痕迹。
此时,天色既白,微弱的光从窗户中洒进来,爬过地板,攀上床榻,投射出窗户一格一格的纹路,在他的身上切出明暗相接的条纹。
光照之处,圣洁无双。
叶枫清本是准备叫小二送桶洗澡水上来的,他虽是用过了清洁术法,却向来是更喜欢切实的水流浸过身体的感觉。可现在时辰不早了,过一会就该安排弟子回宗门的事宜了。
叶枫清放弃了洗澡的念头,从榻边走到铜镜前,身上光斑流转变幻,最终重新隐于暗中。
他抬起手,撩出拢于衣襟中的长发,发梢飘起,闪过一瞬的反光,又轻飘飘地落在背后,归于黯淡。
低下头,手指穿过墨发,将其梳理整齐,高高挽起至发冠里。
重新抬起头,看向镜中——仍是清冷绝尘的一代宗主。
ps:此处很适合b+lj,不过叶宗主已经很可怜了,就不欺负他了,让凌少ooc一下代劳吧
不过是留有充分想象空间的,不然前面的迷弟迷妹写了是做什么的,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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