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正宫娘娘抓小三,抓到夜店culb来了。
只不过那个抓狂的女人,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认死理地抓着她的头发就拼命往墙上撞,恨不得当场要了她的小命。
一声闷响的撞击声……
徐羡宜顿时头昏眼花,从镜中才发现头发被她扯成鸡窝,额间更是红了一大片。
奈何她只是个更可怜背锅侠,忽遭无妄之灾更是点背!
她迅速别过身子,借用巧劲摆脱那疯女人二次纠缠,瞅准她的脚面狠狠踩了下去,只恨自己今天穿得不是尖头的恨天高。
那疯女人吃痛松手,她趁机踉踉跄跄地跑出女厕。
“喂,你真的认错人了!”
“你烧成灰!我都认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你勾引我老公……”那疯女人怒火中烧,猪油蒙心此刻哪还听得进去解释。
小时候在付家学得综合格斗术,她早就原封不动还给了教练,她想出手反击,奈何膝盖隐隐作痛,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状态。
迎面走来两个壮汉,气势汹汹,一个比一个魁梧,原来那女人还雇了打手。
以一敌多,便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站住!”
她也顾不得被甩飞的平底鞋,使出吃奶的劲好不容易跑到外面的卡座,却被那女人的事先埋伏挡住了去路。
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重金属的音乐、闪烁晃眼的灯光,加上群魔乱舞的嘈杂环境,那一刻她天旋地转。
“让你再跑啊,今天总要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那疯女人在耀武扬威。
单薄清瘦的她被两壮汉腾空架起,不断扑腾的双脚,就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狼狈又难堪。
“大姐,我t真不是你要找的三!”
被叫“大姐”的正宫,怒火燃得更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给老娘狠狠地打!”
她挥起肥硕的大掌,五个手指上还很刻意带了花纹繁杂的铆钉戒指,这一巴掌下去既过瘾又毁容。
眼看着那巴掌就要落下——却硬生生被卡在半程。
徐羡宜难以置信地抬头,才发现某人如山一样巍峨挺拔,挡在了她的身前。
她没想到是付砚沉,英雄救美出现的时机恰好……
只见他出手狠辣,先是赏了两壮汉左右各一拳,然后一剂旋风无影腿将他们踹出去几米远。
“没事吧?”他第一时间将他抱在怀里。
徐羡宜勉强扶着柱子,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头晕目眩到分不清上下,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如果你再晚出现几秒,我小命就玩完了~”
也就是她,这个时候还有兴致开玩笑~
跌入他宽厚坚实的胸膛,她全身瘫软下来,被撞的额头衣襟红肿起来,花容失色又虚弱难堪。
“怎么回事?”他眼神锐利,声音肃然,带着上位者居高临下的震慑力。
“是我倒霉……”
包厢里的众人,听闻外边乱糟糟的动静也应声赶来,壮汉也被夜店的保安控制,死死押在地上不能动弹。
时祺有些摸不开脸,毕竟这是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事:“老大,我看应该是误会……”
“误会?”很显然他不接受这个说辞,他扫了一眼闹事的那女人,容色凛冽仿佛被触怒的神明,威严不容被侵犯。
那女人此刻内心惶惶,却仍在强词夺理:“她就是个三,到处攀金主,还勾引我老公~”
她被付砚沉打横抱起,听罢此话哭笑不得,贴耳与他呢喃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你信不信我?”
毕竟她这个人劣迹斑斑,口碑又不怎么好,见那女人信誓旦旦说她“攀金主”,说不定别人就信了呢。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当“金丝雀”~
他很笃定:“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付砚沉将她搂紧几分,难得对人解释:“你认错人了,她是我的夫人,我们早就订婚了。”
他这话既是解释,也是对众人的宣告。
她听到时突然瞪大了双眸,却只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条和若隐若现的喉结。
那女人见情势无法控制,便悻悻推脱:“噢,不好意思啊,是我不小心认错人了……”似乎转身就要溜之大吉。
“一句‘不好意思’,就想走?”他忍耐的声音愠怒,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时祺及时出来打圆场:“老大你放心!嫂子是在我地盘上出的事,这责任我付,规矩我懂~”
十来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一排站,场面壮观又威慑力十足。
吓得闹事的女人瘫软在地上,哭闹着撒泼厮闹:“我这可怜人呐,那死鬼外面养人,昏了眼没抓住小三,眼瞧着这条老命就交代在这里……”
哭得比唱的好听。
徐羡宜头重脚轻,那女人吵得她头疼欲裂,她捏了捏他的耳垂,不耐念了句:“烦~”
“哥,还是先检查羡宜姐的伤势要紧。”付知溪到底想得更细致。
“有地方吗?”他问时祺。
沈沁然恨不得上去踹她两脚,但当下还是顾及羡宜:“有有有!跟我来。”
这个白衬衫系得严丝合缝,刻板正经到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男人,眼下的乱局自然不值得他过问,他只管如珠似宝呵护着怀里的娇娥。
酒吧顶层是vip客人临时休息间,家居陈设一应俱全,而且隔音做得极佳。
沈沁然知道付老大洁癖,边在前面引路边强调道:“这里除了我偶尔在这里小憩,很少有外人来访,而且保洁每天两遍定时清洁!”
她发誓,而且快哭了。
徐羡宜被好姐妹逗笑,当付砚沉把她小心翼翼抱到床上时,她尽管眩晕到看不清,但是一把将他系好的领口扯乱:“你,不许为难任何人!”
她不想因为她,影响几人的交情。
他却只给她两个字:“放心。”
付知溪和沈沁然一个去拿毛巾温水,一个转身却翻药箱,把充足的空间留给两人。
而付砚沉坐在她身边,让她半倚靠着他,关切又焦躁:“哪里不舒服?”
“头痛,眩晕,还想吐……”想来他头上的犄角甚是壮观,但睁眼却清晰看到他的脸庞跃然眼前。
铭刻在记忆深处的身影,与现实不断重合。
他深邃的眸,迷人的笑,她想去抚摸,以指尖为笔刃,将他的音容重新去描绘。
下一秒却觉得眼皮沉重,瞬间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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