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早早逞一时心直口快,也不知道那个祁先宇是谁,开口的语气坚定道。
“行。”唐树收起拦住了她的去路,低下头,沉着一张脸,自愧不如地别过头。
他是怎么变成一个花花公子的,得从他那个所谓的父亲开始……
段早早和他插肩而过,想绕道离他远一点。
在肩膀与肩膀之间隔了一个巴掌大的空隙间。
突然的一只大手,扼制了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一带。宽大的肩膀遮住了她的视线。
段早早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檀木香,是她喜欢的香味。
蓦地,一双大手把她的小脸捧了起来,猝不及防地一个重重的吻覆了下来,冰凉湿润的唇瓣盖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吻着她的。
段早早僵在了原地,两只圆鼓鼓的瞳仁一亮一亮的,呆滞地没有闭上,唇瓣就这样被他吸吮着,身体像是被什么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唐树把她压到了墙上,一手缓缓抚上了她的眼睛,一手撑着墙,继续吻着她,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着,唇瓣与唇瓣间交织在一起。。
这个笨蛋,不知道接吻时要闭眼吗?
待到过了几分钟,他停下来,微喘着气,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温热的气息喷溅在段早早的耳蜗上,他站直腰,美滋滋地舔了舔唇,像是占了一个大便宜。
“我不会同意的,不许你喜欢他!”
段早早平静地喘着气,心率不平稳地上下起伏着。
隐隐中,她眼圈慢慢红了一片,两颗滚烫的泪珠悄无声息地从眼眶里滑了下来,形成了两行决堤的瀑布。
段早早哽咽着,恨恨地怒视着唐树,想一秒把他踹下楼。
唐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慌了,乱了阵脚般帮她一边抹掉泪珠。一边嘴笨笨地在一派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
“那是我的初吻!”
不但道了歉没成功,还反被扇了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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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来后,气氛就变得怪怪的,只见隔了一段距离,两人一前一后地从后门回来。段早早眼圈红红的,小巧的鼻挺有些微红,还吸了吸鼻子。
“怎么了?”陆苓关心问道。
“没什么。”段早早像摇拨浪鼓一样,闷闷地摇着头。
“……哦。”指不定唐树没事找茬,又惹她不开心了,渣男。
算了,他们的事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姐姐,擦擦吧。”
祁先宇又来了,还递给段早早一包纸巾。
还真是一条跟屁虫。
段早早道了声谢,接过。
“喂,唐树,问个事儿?”陆苓回头问唐树。
“嗯。”唐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语气淡淡的。可他的脸已经出卖了他,一个红红的印子出现在他的俊脸上,可想而知,那个力道到底有多大。
“陈临盛他人呢?”陆苓怕被祁先宇听见,低声询问,接着有点觉得不妥,她补充道:“老师叫他要交卷子。”
“盛哥啊,应该在医院。”唐树说。
“进医院了?怎么回事?”
“哎不是,你一个外人问他干什么?盛哥是什么人,是你能打听的吗?他我兄弟,休想去骚扰他。”他抬起头,颇有些恼火了。
“……”行,是我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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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晌时间来临,最后一节是林采晴的课,她教我们班和五班的数学。
叮铃铃地铃声一响,下课了。
同学们兴致高昂地雀跃起来,呜呼地喧嚣飞扬在整个教室。
“再拖三分钟就下课。”不妙的是,她又开始拖课了。
“嘁~。”仿佛被一桶冷水泼了个遍,同学们的兴致全无了,焉了吧唧地趴回了桌面上。
“拖一点而已,至于吗?”林采晴气恼了。
“至于。”同学们默契地焉了吧唧道。
“行了,下课!”林采晴拍了拍手,宣布下课。
“欧耶,终于下课了!”同学们一窝蜂冲出教室,直奔向饭堂去了。
晌午的阳光暖洋洋地融入到每一个学生们的身上,像迸发出活力般,刺激着里面一条条神经组织。
段早早和陆苓找了家外面的小馆吃。按规定,学校不一定让你在饭堂里吃,主要是你想在饭堂里想吃就吃,不想吃的出去吃。但公告还是多建议我们在饭堂里吃的,饭堂里哪样饭菜不合你胃口了?这主要还是关乎你个人在外面的不健康。
“今天吃什么?”走在街道上,段早早沉闷地问。
自从跟唐树发生了事后,她的心情就一直闷到了现在。
“你先吃,不用管我了。我买些水果,去趟医院。”
“怎么了吗?”
“陈临盛躺医院了,估计是打架伤的。”
段早早乖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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