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我们把时间回溯到黑魔法防御课开始前那段岁月静好的时光之中,刚刚获得假期的司莫蒂刚刚从寝室换了衣服出来准备去探望巴尔的半路上,就被潘西伙同布雷斯以强盗行为强行绑架去了教室。
由于口不能言,潘西一边死死的按住了司莫蒂试图掏出魔杖的手一边催着布雷斯抓紧把人扛到地方,失去了自主否决权的人就这样被安置在了不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他们来的还挺早,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德拉科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上,左右两个空座放着背包和披风。
德拉科看到赶过来的三个人忍不住挑了挑眉,虽然脸色还是算不上愉快但还是勉强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你身体好些了么?”
客套的问候之后德拉科又转过头毫不客气的和潘西说道:“我认为强行将一位大病初愈的女士带到这种能预料到的糟糕的课堂来,是一种十分道德的行为,”
德拉科看着潘西慢吞吞的补充完了剩下的后半句话:“你觉得的我说的对么,布雷斯?”
布雷斯习以为常的摆了摆手自己去后面找了个座位坐了下去,表示你们之间的时间与我无关我只是过来上课的。
潘西踩着高跷一样的高跟鞋,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把占位子的包和衣服一股脑的都摔在了德拉科小少爷的怀里,愤愤的说:“要不是看你飘飘忽忽的都快要和血人巴罗融为一体了,我才懒得管你呢。”
潘西拉着司莫蒂坐在了她和德拉科中间,挽着司莫蒂的胳膊又换了一副甜甜蜜蜜的语调道:“再说了,我叫司莫蒂过来是来陪我上课的,人家才不要和顶着一张臭脸的人坐在一起去看那个穆迪的脸呢。”
“我一定会连续做上整整一个学期的噩梦,”潘西拉着司莫蒂嗲声嗲气的撒娇道:“而且司莫蒂都没有出声拒绝我,她也一点是舍不得人家的,对么?”
潘西冲着司莫蒂疯狂的眨眼,趾高气昂的哼了德拉科一声。
司莫蒂花了一点力气才把自己的胳膊从潘西的钳制下挣脱出来,然后打开了德拉科桌子上那本看着就很昂贵的绸缎面的笔记本拿起了那支看起来同样昂贵的,笔帽上还镶嵌着一颗宝石的钢笔,在德拉科欲言又止的目光下扯下来一张纸,刷刷刷的写下了一行字。
“我认为,你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司莫蒂冲着潘西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潘西探过头看完纸条有些奇怪的看了司莫蒂一眼,有点气恼的想要伸手去掐她的脖子,嘴里嘟囔着:“干嘛要写在纸上,你是哑巴了么?”
“等等,”在手指摸到了司莫蒂脖颈处的微微凸起之后,潘西的脸色变了变不可置信的握住了司莫蒂的手直直的看向她问道:“你不能说话了么?”
坐在一边原本表情轻松了一些看着潘西两人打闹的德拉科此时脸色也沉重了下来,坐在后排的布雷斯也显得有些担心的凑了过来。
司莫蒂推开了潘西试图伸进她的领口里的脑袋,无可奈何的在纸条上解释道:“只是暂时伤到了声带,过些日子就会恢复了。”
“好吧,”潘西看着司莫蒂的脸色敷衍了两句之后就没有再对这个话题进行探讨,而身边的其他人也都十分默契的像是遗忘了司莫蒂受伤的这件事情,转头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话说,德拉科你之前不是说要调查那个穆迪的资料么?”布雷斯拉开凳子在他们几个后面一排坐了下来,双手趴在椅子背上很有兴趣的说:“查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查到了他是个疯子,”德拉科冷冷地说:“据说他在来霍格沃兹任职的前一天早上还曾经用魔法掀翻了一户麻瓜人家的垃圾桶,导致魔法部不得不一大早的去替他收拾这个烂摊子。”
德拉科瞥了一眼司莫蒂把想要说出口的嘲讽变得稍微委婉了一些:“听说去处理这件事的就是那个亚瑟韦斯莱,不得不说这件事情他处理的真是超出自己的能力太多。”
德拉科像是想到了什么之后又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他为什么就不能继续维持自己一如既往的无能的工作能力呢,这样那个该死的疯子也就不会顺利进入霍格沃兹任职了。”
“哦,”潘西夸张的拖长声音说出口的话多少带了点幸灾乐祸:“我可怜的小王子,至今都没有从浑身毛茸茸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事实上,我也是不太理解,”布雷斯慢吞吞的问道:“上个学期巴克比克的事件过后你和救世主那个三人小组的关系不是已经缓和了不少么,为什么突然又变成了这种,唔,乌眼鸡的关系?”
“这很简单,”德拉科冷冷的说;“那个红毛鼹鼠罗恩韦斯莱居然毫无证据的控诉我父亲,甚至在事后依旧毫无悔改的散播关于我爸爸的谣言,我为什么要和这样一个愚蠢的人缓和关系?”
“亲爱的,注意一点,”潘西笑眯眯的歪着头看向翻看着德拉科魔药学笔记的司莫蒂道:“这里还坐着一位罗恩韦斯莱未来的嫂子呢~”
“别带上我,”司莫蒂平静的摇了摇头又补充的写下了一行字:“我才不要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担责任,更何况我以为现在小王子的仇恨主力不应该是穆迪教授么?”
“哦,你果然也听说了,”布雷斯笑嘻嘻的拍了拍脸色阴沉的小少爷的肩膀:“我就说么,斯莱特林的四年级院草被一名教授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一只雪貂,这件事情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
“德拉科还多此一举的警告我们,让我们不许告诉你这件事。”潘西撇了撇嘴理了理自己已经留到肩膀处的黑色长发,上面的夹子还是上次在司莫蒂家里顺走的那个,看起来她确实挺喜欢这个头饰的。
“斯莱特林的院草?”司莫蒂微微挑眉也很默契的忽视掉了这个让小少爷尴尬的话题:“你们斯莱特林学院还有这种东西么,还有为什么是德拉科?”
德拉科皱起了眉毛,似乎不敢相信有人居然会对这件事情发出质疑:“嘿,你什么意思?”
“说的是呢,司莫蒂,”布莱斯火上浇油的说道:“虽然我们的小王子心智上有时候显得稀缺了一点,但是你总得承认他这张脸确实长得完美无缺。”
“布雷斯”德拉科开始嘶嘶的冒着黑气。
“不过要是按照司莫蒂的审美标准,七年级的那个韦德,还有五年级的那个罗杰。”潘西正掰着手指头德拉科阴沉沉的补充了一句:“都是红头发的傻大个儿。”
“哈哈哈哈哈,”潘西毫不克制的倒在德拉科的怀里发出了一阵愉快的大笑,一边的布雷斯也扭过头笑出了声。
“开个玩笑,别那么在意么,”司莫蒂轻轻地笑着又写下了一行让德拉科气的跳脚的文字:“不过我确实觉得红头发的高个子男孩比较帅。”
“是什么迷惑了我们聪明又美丽的罗齐尔小姐,”布雷斯夸张的捧读着:“啊~难道是,爱情么?”
“是智商。”司莫蒂冷漠的举起了德拉科的笔记本写道。
这下彻底被惹毛了的马尔福少爷一把从司莫蒂手里抢回了自己的笔记本,转过身子给他们留下了一个无比孤傲的后脑勺。
而这种无声的控诉一直持续到上课,在潘西主动和他开展起了第四十八个话题开头后,他才屈尊降贵的给了她一个眼神和她一起说起了讲台上的穆迪教授的坏话,而被夹在中间的司莫蒂,只觉得耳边好像又一万只蚊子盘旋飞翔,其中还要包括一只红头发的自以为悄悄话说的很隐蔽的名为罗恩的蚊子。
在司莫蒂让迟到了的高尔替她把纸条传给罗恩之后原本心情还有点不愉快的德拉科很有兴致的看着罗恩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样子,眼神里久违的透出愉快的神色。
这种看到你不开心我就好开心的幼稚行为好像已经深深的刻进了幼稚男孩们的基因里,德拉科试图转过头怂恿司莫蒂再写两张纸条递过去,然而这种轻松愉快的神情却很快随着穆迪教授的行为一点点消失在了脸上,转而换上了一幅阴沉的目光。
德拉科银灰色的眼睛微微眯起,隐隐显漏出了大马尔福先生的气势:“潘西,你留在这儿叫这个疯子不要乱说话,我带着司莫蒂先出去转转。”
“好啊。”潘西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非常配合的侧过了身子给德拉科和德拉科拉着往外走的司莫蒂让开了路。
潘西的脸色也随着德拉科两人消失的身影而阴沉了下来,她咬了咬自己雕花的粉色指甲冷冷的说:“这个穆迪真让人讨厌。”
“可我总觉得他和我们有一种同类的气息。”布雷司平静的说。
“也是,都是疯子,谁也不比谁高贵。”潘西舒展开自己的手指,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指甲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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