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想去看望虎娃,在山上又遇到了祁修豫和骆居庸。
左景殊可不会自恋地以为,他们在这里是专门等自己的,她知道这二人现在有公事在身。
“闪电生了两个虎宝宝,我要去看它们,你们去吗?”
骆居庸倒是想看看去,看到祁修豫无动于衷的样子,也只得作罢。
祁修豫把左景殊的鞭子递过来:
“看看,喜欢不喜欢。”
左景殊拿起来一看,“哎呀,镶好了,这也太漂亮了!”
鞭子柄上镶嵌了三颗东珠,在三颗东珠之间,还镶了两颗火红的宝石。
左景殊试着感受一下,因为镶嵌了宝石,宝石有棱有角的,鞭子柄并不会很滑,拿在手里特别舒服。
左景殊又把鞭子缠在腰间,鞭子柄上面的宝石和东珠亮闪闪的,旁边是鞭梢上的漂亮穗子。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这就是一个精致美观的腰带。
“谢谢你祁修豫,我真的很喜欢。”
左景殊把鞭子揣进怀里,送进空间。
祁修豫又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
“这里是一些东珠和宝石,你留着镶东西用吧。”
看到左景殊喜欢珠子,祁修豫去归同府,给左景殊的鞭子镶宝石的时候,在那个珠宝行里,看到这盒子东珠和宝石,东珠个儿大,品相好,真的是珠圆玉润。
宝石品质也不错,颜色正,很好看,他觉得左景殊一定喜欢,他就买了下来,一起送给她。
左景殊打开盒子一看,大半盒子东珠,有黑色白色金色,还有淡紫色金黄色的等等。
还有一些大小不一成色不一的宝石,好多种颜色呢。
左景殊知道这些东西很贵重很值钱,她虽然很喜欢,却不能要。
不过,以她对祁修豫的了解,他送出的东西,是不会收回去的。
就当是朋友间互相送的礼物了,到时候,自己回送他一些珍贵的东西也就是了。
左景殊笑着说:“这礼物我收下了,我会回礼的。”
左景殊又揣进怀里。
回礼?
骆居庸心说,你知道这盒子东珠值多少银子吗,你回礼?
“你别太再意,不值多少钱。”
骆居庸:六千两啊,这叫不值钱?
“我看虎娃去了,什么时候你们有工夫了,再看看我的剑法和棍法是不是有进步了。”
“好。”
左景殊走了,在林子里穿过几棵树就不见了。
“修豫,那些人猜测,那批东西可能是藏在这片山里某处,你说,这丫头会有会知道点啥?”
“有可能。不过,她如果不说,我是不会问的。”
“反正咱们来这里,也只是顺便探查这件事,有没有结果不重要。”
“恩。”
“修豫,我想回去了,我觉得这丫头那天说的话很有道理,趁我爹在家养病,我要好好和我爹培养父子感情。”
“好,那咱们这就走吧,我也进宫看看。”
二人说完就下了山,穿过云台县城回京了。
左景殊进了山洞,看到奔雷一家四口正在嬉戏。
两个虎娃围在父母身边,摇摇晃晃的跟在父母身后,一不小心就跌倒了,简直太萌了。
左景殊挨个抱了抱它们:
“奔雷,这些日子,没发现那伙人吧?”
吼!--没有,可能他们以为我们不在了。
“那你们也别大意了。俩娃还小,被人盯上就麻烦了。你们俩不能同时出去,要留下一人看家看娃。”
--我知道。
闪电也过来了,用它的大头颅蹭了蹭左景殊,左景殊拍拍它:
“你恢复得不错,这些东西你要吃光,你的娃就有足够的奶水喝了。”
左景殊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大罐子,里边是她给闪电炖的催奶食物,很补的。
奔雷看着眼馋:“我也要吃。”
左景殊掏出两只烤鸡给它。
奔雷很快就吃完了:
“我又看到那爬虫了,比咱们抓的大。”
“你说喇咕啊,有多大,在哪里?”
左圣开每天的喇咕都不够卖的,大家很喜欢吃。左圣开声称,天要冷了,这东西快没的卖了,捕捞不易,他还稍微提高了价格。
大家非常理解他,照买不误。
左景殊想着,马上冬天了,溪流冻住了,再想吃喇咕,估计就得等到明年化冻。
她可是非常喜欢吃喇咕的,趁现在没上冻,多抓些放空间里。
吼!--我带你去。
左景殊跟着奔雷来到一条小溪边,今天阴天,山里有些暗,河里的喇咕并没有藏在石头下边,而是在溪流里到处活动。
左景殊从空间里拿出一双高腰水鞋,下了水,开始往空间收喇咕。
奔雷也没闲着,它一会儿跑到上游,一会儿跟到下游,然后告诉左景殊,哪里的喇咕多。
这次,左景殊真的是没少收,空间里她用来酿酒的大陶缸,她抓了三大缸。
回到山洞,左景殊又拿出两大块牛肉给闪电和奔雷,她才回家。
左圣娃已经等她很久了。
“特特啊,我找遍了整个县城,卖炭的只有两个地方,还没有多少存货。说是到了冬天,可能还得贵上一两文呢。
卖得很贵,比你家的豆腐都贵,要五文钱一斤。一般家根本买不起。
我买了几块回来,你看看,能烧出来不?”
左景殊拿过来一看,就是普通的木炭,质量不算太好:
“圣娃叔,这样的木炭,咱们自己就能烧出来。你先找四五个可靠的人,明天咱们就上山,先弄个烧炭窑,我教你们怎么烧炭。
我再说一次,我只是知道怎么烧,但我并没有烧过。这个需要你们自己摸索。”
左圣娃很高兴,如果这事儿干成了,村民们有了来钱道儿,就不会挨饿挨冻了。
“行,特特,你帮我们弄好窑,我们自己摸索着干就成。如果我们烧出来了,你能不能帮我们卖了?”
“这个没问题。马上冬天了,县城卖不了,不是还有府城和北边的大凉城嘛。放心吧,有好东西不愁卖。”
“行。”
第二天,左景殊在山上找了个山坡,在她的指导下,村民们建了个烧炭窑。
左景殊一边指挥,一边讲解为什么要这么做。
村民中有个柴老爷子,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却是很细心很有智慧的一个人。左圣娃把他找来跟左景殊学,学会了再教给村民。
窑建好后,先晾着,大家砍木头。烧炭必须用硬木头,就是木质比较密实的木头,像榆树桦树就可以,杨树椴树就不行。
两天后,开始装窑烧炭了。
左景殊详细地和柴老爷子解说,要怎么烧火,怎么排水气,烧到什么程度,烟囱里的烟变成什么颜色才可以封窑等等。
最后,左景殊说道:“大家要注意安全,这活儿又脏又累,不过,烧好了肯定能赚点辛苦钱。
你们砍木头的时候,不要挨片儿砍,都砍光了,这里变成了秃山,以后就长不成树了。”
“我们知道了。”
“圣娃叔,炭烧好了,你们合算一下,如果不赚钱就别烧了,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好。”
左景殊交代清楚,烧炭的事情她就再也没管过。
后来,烧炭成了沟塘村的主要产业,几乎家家有人在烧。柴老爷子是烧炭的行家,他还带出了几个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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