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姐，你先出去吧。”刘莹莹对着乔晓攸说。
乔晓攸抿了抿嘴角，走出了病房。
等乔晓攸离开之后，刘莹莹对着凌越程道：“表哥，你这何必呢？”
凌越程没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地上，那带着血迹的玻璃碎片。
一直到，刘莹莹把玻璃碎片给收走，他才把视线移开。
然后许久许久之后，凌越程开口了。
“莹莹，明天你帮我一个忙……”
再一次被凌越程给赶出病房，乔晓攸比上一次委屈。
上一次，至少凌越程只是赶她，没有让刘莹莹陪着他。
而这一次，凌越程让刘莹莹陪着她，让她离开。
乔晓攸知道刘莹莹是凌越程现在喜欢的人，她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准备了。
但在真正面对的时候，乔晓攸依旧很伤心。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乔晓攸赶紧跑进洗手间里。
然后打开水龙头，大哭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请等一下。”乔晓攸回答着，然后她静静地靠在洗手间的墙上好一会儿。
然后关掉水龙头，拉开洗手间的门。
洗手间外面的人，是刘莹莹。
看到乔晓攸红着眼眶出来，她的瞳孔一缩，张张嘴想说什么。
乔晓攸绕过她，直接离开了。
刘莹莹出声叫住她，“乔小姐。”
乔晓攸转头看向她。
刘莹莹张了张嘴，最后指着乔晓攸刚才玻璃碎片划破的手指道：“乔小姐，你的手上的伤处理一下吧。”
乔晓攸抬起手，看了一下，上面的血痕，然后道：“一点小伤，不用了。”
然后她不等刘莹莹回应，便转身离开了。
刘莹莹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想起刚才表哥跟她说的话，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乔晓攸起来之后，先去了一趟凌越程的病房。
见他还睡着，但刘莹莹并不在。
她狠狠地皱了皱眉心。
最后，她守在病房门口。
一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才转身走出病房。
刘莹莹拎着几个袋子，从外面进来。
看到乔晓攸，她先是一愣，然后道：“乔小姐，正好，我找你有事。”
“嗯。”乔晓攸点头，跟着刘莹莹走出凌越程的病房。
来到休息室。
刘莹莹把手上的袋子放下来，然后对着乔晓攸道：“乔小姐，你和越程已经离婚了，你还记得吧。”
听到刘莹莹的这话，乔晓攸已经明白了，刘莹莹大概是什么意思了。
她攥在一起的指尖紧了紧，但并没有说话。
刘莹莹不忍地朝着她看了一眼，然后道：“乔小姐，我现在和越程在一起，所以，这里不需要你了。”
你现在没有资格，这里不需要你了。
这句话，让乔晓攸连反驳的话都没有。
没有。
乔晓攸恍然地站起身来，身子踉跄着，往外走。
走得有点急，不小心撞到了沙发脚。
她的脚步踉跄了一下。
刘莹莹几乎是下意识地，便起身，想要去扶她。
但乔晓攸扶住了沙发，然后起身，继续往外走。
应该撞得比较厉害，她的脚是一瘸一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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